第282章 掐死我(1/2)
林酒完全不知道傅宣的身子僵硬成什么程度了,他一瞬不瞬的盯着林酒,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
林酒的衣服被褪到一半,风从窗户吹进来,她呓语着:“冷,唔。”
傅宣眼底闪过光泽,最后他还是替林酒盖上被子,哼着警告:“林酒,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听到那三个字。”
傅宣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穿着浴袍走到阳台,拿出许久不抽的烟点燃,吊儿郎当的夹在指尖。
他望着外面的星光点点,嘴里吐出烟雾,眼底却是清冷明白:“周连宣,呵,你就是我的噩梦。”
把只吸了一口的烟无情掐灭,傅宣回头看了一眼睡得并不安稳的林酒一眼,眼底闪烁柔情和宠溺。
“再怎么样,你还是一样没心没肺。”
……
我并不知道林酒已经被灌醉打包走,此刻我正和顾靳森冷战着。
顾靳森把挣扎的我扔在沙发上,把门反锁后弯腰在柜子里面找药,我则冷冷的拿起一张纸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别误会,这些都是顾靳森的血,不是我的。
他的黑色西装上有深色斑痕,那是我一路的功劳,他不肯放开我,我就咬。我越咬,他越不肯放开,我就继续咬。
顾靳森找出了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了一瓶红花油,坐到我旁边。
我还没有那么作放着自己肿得和猪头一样的脚不让他擦,顾靳森默默的倒出药酒在我的脚踝处揉搓着。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的力道很大,我尽管隐忍也还是忍不住叫了一声:“嘶。”
顾靳森连头都没抬,嘴上却是很刻薄:“程慕言擦的时候我看你享受得很,到我这里就痛了?”虽然这么说着,力道还是渐渐变小。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就是想要看到我喊痛。
我闭上眼不说话,不想说也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
他手上的茧比程慕言更多也更厚,尤其是食指和拇指,我忍不住想他是写了多少字才会成这个样子。
程慕言揉得虽然好,却没有药酒作佐,顾靳森的力气虽然大,但是他收手后我的肿竟然消下去不少。
顾靳森把红花油盖起来放回医药箱,他看了看我身上的裙子皱眉,特别是那一字肩的款式,他觉得露出得太多了。
一想到我刚才是穿着这一身到处走的,他心里立刻就不好受了。
我自然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要是知道一定会讽刺他两句,也会穿得更暴露。
顾靳森把空调开了起来,然后把他身上的西装脱掉,露出那被我咬的牙印。
外的骇人,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的骇人,现在还在淌着血,看上去很深的样子。
我强迫自己不要去看,有什么好看的,就是一点小伤,我又不是吸血鬼,又咬不出什么样子。
顾靳森拿出酒精和棉球,他也有自知之明,知道我不会去帮他处理,自己面无表情的处理起来。
先是一团带血的棉球被扔到垃圾桶,垃圾桶刚好在我脚下,我想要不去看都不可能。然后就是酒精消毒的滋滋声,明明是正常的听起来却让人头皮发麻。
我很想关闭我的感官,让自己什么都感觉不到。
处理完之后,顾靳森随便贴了两个创口贴,也不穿外套了,就穿着条纹的白衬衫,白得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腹肌和傲人的人鱼线。
“处理好了我先走了。”我不想和他待在同一个地方,尤其是这个办公室。
“景小冉,今天把我们的事情说清楚吧。”顾靳森语气里居然有几分疲惫。
疲惫?我想我是听错了,他有什么好疲惫的。
终于要把那层已经破烂无比的窗户纸彻底捅破了吗,我勾起冷讽的笑容:“好,你明天就可以对外宣布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了,桥归桥路归路,就这样我先走了。”
我想并不是什么关系都没有了,还是仇人呢,血海深仇的仇人。
我拿起一旁的包,就要走,却想起要有钥匙才能出去。
顾靳森也是笃定我出不去,所以那么淡定的坐在那里看着我,像是看一个小丑一样。
这样的目光让我愤怒,我把手往他一摊:“麻烦顾总把钥匙给我。”
顾靳森眼神深邃不见底,他从柜子里掏出钥匙,就在我以为他要给我的时候,他却往身后一甩。
钥匙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弧度,然后从窗户里面飞了出去。
“你。”尽管告诉自己要冷静,可看到这一幕我还是忍不住暴怒起来。
顾靳森慵懒的躺在椅子上,露出他那腹肌,眼底却是明晰光芒:“景小冉,是谁告诉你。我要和你桥归桥路归路的?”她就那么想和他划清界线,连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这么着急走?
我恼怒冷笑:“不然你还想要怎么样?”他以为我还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和他在一起?真可惜,我不是个演员。
“该怎么样就怎么样。”顾靳森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窗户,“你也不用着急出去,今晚我们都出不去了。”
我没想到顾靳森会用这么无赖的手段,可手段再无赖,总归是起到了作用,我只能气急败坏的坐回沙发上。
顾靳森眼神暗了暗,薄唇勾起一个淡然的弧度:“景小冉,从一开始就是我的主场,就算是到了最后结束,也只能由我来说。”
我凉笑几声:“行,让你说,你想怎么说我就怎么说。”无论给我冠什么名头,我都能接受。
我的无所谓让顾靳森又怒了,他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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