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意外的发现(1/2)
不过,才翻了个身,脑海之中的宝觉,却开始蠢蠢欲动起来,这让楚琛猛的心神一惊,暗道,这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楚琛的眼前就是一堵墙,而墙的另一边就是室外了,而且这个墙又不厚,根本不能在里面放着其它的东西。
等等,外面没有,那不代表床底下也没有啊!
刚才,楚琛一直陷入了一个思维的误区,以为只有眼睛看到的东西,才会引起宝觉的反应,从来没有想过古玩只要在他的感应感应范围内,会有反应。
确实,以前的宝觉的确只能对那些看过的古玩有反应,但楚琛忘记了,宝觉是可以升级的,如同宝觉感受的距离,就随着灵能的积累慢慢的比一开始远了很多。
现在随着灵能的积累,宝觉的感应方式发生改变,这一点可以说既在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
想到这里,楚琛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从背包里面拿出手电,往床底下照去。不过床底下,除了一个木箱之外,并没有发现其它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而这个木箱,楚琛也知道里面放着的是一些比较珍贵的典籍,但这些典籍大多都是五六十年代的一些学术上的典籍,少部分是民国年间的印刷的书籍,要说珍贵确实有点珍贵,但这些书籍的价值,还没到宝觉会有所感应的地步。
虽然如此,楚琛还是把箱子从床底拿了出来,不过他的左手一接触到箱子,异能就有了反应,这让他兴奋的同时,连忙把箱子了打来,里面还是以前楚琛整理时的模样,放着一箱子的书籍。
为免东西是夹在书中的,楚琛把全部典籍都翻了一遍,但都没有发现其中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异能也没有什么反应。
“书里没有,东西那就一定是藏在箱子里了。”
这么一个箱子,如果藏东西,就只有箱底一下可能,知道了这一点楚琛才发现,这个箱子其实就像是之前遇到的笔筒那样,里面的深度浅了许多,不过之前楚琛根本没有在意这个,所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发现了这点,楚琛用手敲击着箱子的底部,果然,在敲到箱子的一角时,那咚咚的声音,有了一些细微的差别。
“哈,就是这里了。”
楚琛兴奋的拿起手电,边照着,边仔细观察,没一会,就让他看出了周围的一道不太明显的缝隙,至于缝隙不明显,则是因为上面还涂了一层蜡油。
蜡油很好去除,只要用刀轻轻的刮掉就可以了。其实如果有电吹风更方便,只要在有蜡油的地方放一块面巾纸再用电吹风吹,蜡融化后就被面巾纸吸掉了。
把缝隙上面的蜡油去掉之后,楚琛用小刀伸进缝隙里微微一动,还好木板有反应,说明这里面没有什么其它的机关,这让楚琛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虽然里面没有机关,不过为免里面的东西有什么意外,揭开木板的时候,楚琛显的非常的小心翼翼,好一会才把那块木板揭了开来。
木板下面的暗格之中,放着一只看上去像是天青釉的圆洗,圆洗的周围则放着木屑棉花之类,应该是起到一个保护的作用。
在古代,洗是文房四宝笔、墨、纸、砚之外的一种文房用具,是用来盛水洗笔的器皿,也是历朝代皇宫贵族文人收藏和使用的佳品。
洗最早见于西晋青釉制品,敞口、宽折沿、阔腹直壁、平底,洗沿和里心多刻画水波纹,宋代以后均有烧制。如仿古铜器式样的青釉双鱼洗耳恭听、鼓钉洗、圆洗、单柄洗、葵瓣洗、委角洗、蔗段洗耳恭听、莲花洗、桃式洗、叶式洗等。
当楚琛看到这只天青釉圆洗的时候,不禁就大吃了一惊,因为这种天青釉的圆洗,往往代表着汝窑两字,而父亲郑重其事的把这件东西放在箱子的暗格里,难这是一件宋代汝窑烧制的?或者更甚者是一只汝官窑的圆洗?
汝窑是我国宋代“汝、官、哥、钧、定”五大名瓷之一。其创烧于北宋晚期,因其窑址在汝州境内而得名。
由于汝窑以玛瑙为釉,形成特殊色泽,还以香灰胎满釉裹足支烧,为其它窑所不及,更受到北宋皇宫的偏爱与赞赏,因而汝瓷成为“名瓷之首,汝窑为魁”,得以流芳百世。
汝窑开窑时间前后只有二十年,由于烧造时间短暂,传世亦不多,在南宋时,汝窑瓷器已经非常稀有。流传到至今的真品(汝官窑),已知的仅有六十多件,珍贵异常。
汝窑瓷器的釉色滋润,一般表现为天青色,胎骨薄,底有细小支钉痕。宋人评青瓷以汝窑为首位,明清两代品评宋代五大名窑时,也列汝窑为第一。
汝窑的烧瓷时间非常短,南宋时已有“近尤难得”记载,明代前期景德镇德御厂曾一度仿烧,清代雍正、乾隆时更有年希尧、唐英等督窑大量仿烧。
冯先铭先生曾经说过:“汝窑釉色最难仿,比定、钧、耀等窑难度大的多,不易仿制,因此传世制品根本无乱真之作。”
楚琛眼前的这只天青釉圆洗,敞口,浅弧壁,圈足微外撇。通体施淡天青色釉,釉色莹润,釉面开细碎片纹。外底有三个细小如芝麻粒状的支烧钉痕,并刻有“寿成殿皇后阁”六字。
现在传世的汝瓷的器物中,底下有铭文的,一般为两个时期所刻。像楚琛这只天青釉圆洗上所刻的“寿成殿皇后阁”,还有“蔡”、“奉华”,一般为宋代所刻。
“寿成殿皇后阁”是宋代宫殿名,“蔡”字则应该与宋徽宗的宠臣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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