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贱货,你这个贱货。(1/2)
“二十三?你也反了不成?”夏锐又是一声咆哮,此时见得卫二十三竟然也有些犹豫模样,夏锐才真下意识感觉有些心慌。
在徐杰身上,手却没有去握剑柄,而是叹了一口气,说道:“还请陛下让那许仕达解释一下欧阳公之事,如此避免祸端。”
卫二十三用的“祸端”一词,他心中更加知晓这祸端到底是什么。卫二十三不是不忠心,只是以他的思维模式去想,已然到了千钧一发之际,一切因许仕达而起,既然许仕达说欧阳正有罪,那就让他说清楚,既然许仕达说张立有罪,那就让他去顶着。
卫二十三这般忠心之人,有时候思维模式也会陷入这种忠心之中,比如卫二十三知道欧阳正是什么样的人,便也以欧阳正去想他的弟子徐杰,觉得徐杰也不该是那等真的大逆不道之辈。卫二十三也了解张立是什么样的人。
事已至此,就应该让许仕达去弥补这一切,哪怕是许仕达的命,谁人捅出来的篓子,谁人去补。
兴许卫二十三此时觉得,只要许仕达去补了篓子,千钧一发也能平安度过,徐杰与张立,不过都是为了讨个说法,为了自保而已。
所以卫二十三犹豫思虑之下,还是说了这么一语,这一语的意思就是把许仕达推出去,让徐杰与张立的怒火就此打住。
夏锐忽然感觉脚步虚浮不稳,好似踩不到实处,心中也是慌张不已,开口呵道:“卫二十三,你身为金殿卫指挥使,竟敢违抗皇命,你…………你…………你眼中可还有金殿卫三百年职责?你可对得起先皇?你可对得起祖上?”
“陛下,治国万里,人心所向,若是人心都去了,哪里还有万里江山?还请陛下听臣忠言,许仕达既然敢做,就要敢当,欧阳公入狱之事,有罪言罪,无罪言愧,如此方得人心。”卫二十三在这朝堂上守卫了十几年,第一次说出这么多话语。
夏锐指着卫二十三:“好啊,好啊,你们都挺好,徐文远手段如此,连金殿卫与金吾卫都能买得通,莫非朕这个天下之主,还比不得徐杰豪富不成?你们是要了多少钱?朕给不起不成?”
台下的徐杰,听得这一语,连连摇头。也不再抬头去看,而是回头示意了一下张立。
张立收到示意,把刚刚脱下来的上身甲胄一扔,再把一件白色贴身衣服也脱下来扔在地上,已然是坦胸露乳,却又低头捡起了腰刀,众目睽睽之下,并非发难,而是转头往大殿之外走去。
卫二十三耳朵不断耸动着,口中语重心长再道:“陛下,陛下,臣死无妨,徐杰一死也无妨,祸端一生,这朝廷,这天下,乱于眼前,覆水难收,悔之晚矣!还请陛下再三思虑。国之治,贤良为助,亲疏为私,古语有云,亲贤臣远小人,陛下切勿执迷不悟。”
“卫二十三,凭得你一个狗奴才也敢教训朕?你莫不是还敢弑君不成?”夏锐不再咆哮,而是狠厉写了一脸,口气已然低沉沙哑。
说完此语,夏锐眼神往下不断扫视打量,开口又问:“徐文远,你莫不是也敢弑君不成?”
问完此语,夏锐又出一问:“还有谁?还有谁准备弑君,都出来,都走出来给朕瞧瞧。”
夏锐似乎真爆发出了身为帝王的威严,在那高台之上双眼狠厉如狼,不断扫视着在场众人。
夏锐几语,台下立刻跪满一地,七老八十白发苍苍者,皆是手足着地,不敢言语。
“陛下息怒!”
“陛下万万不可如此去想老臣。”
台下之语,此起彼伏,都在回答着皇帝的那句问话,皇帝,依旧是皇帝,皇帝在这朝堂之内,已然代表了一切的无上权威。
在场未跪下的唯有两人,一个徐杰,一个许仕达。
此时的许仕达见得跪满一地之人,立马扯着嗓子喊道:“徐文远,莫非你今日真要行弑君之事?百官公卿当面,尔敢!”
徐杰看着那脖子上青筋暴跳的许仕达,并不回话,而是抬头与卫二十三说道:“二十三,今日之事,非你所能解,莫要再做无用功。”
“徐文远,万事皆有因果,有因果便能解,世人皆有委屈,并非独独委屈你一人。某卫二十三,容不得你做那大逆不道之事。解了此结,你我皆好。”卫二十三当真为难,劝了皇帝,又要来劝徐杰。奈何他还没有明白,今日这般局面,这两个人,谁也不是他能劝住的。
许仕达见得徐杰不理会他,又是大喊:“徐文远,你若想伤陛下,且从本相身上踏过去。”无间枭雄
铁甲随着喊声,从大殿正门侧门不断涌入,脚步整齐,刀枪泛光。
高台之上的皇帝夏锐见得涌入的铁甲,忽然感觉来了一些力气,站直身体,指着徐杰,开口大喊:“诛杀反贼,诛杀反贼。”
入殿的铁甲越来越多,甚至把文武官员都挤成了一团。
所有士卒一脸迷茫看向自己的军将,所有军将皆是低头不语,不看在场之人,也不看台上的皇帝,连身边的士卒也不去看。
殿外的铁甲依旧源源不断往殿内涌,殿内的铁甲刀枪在手,却人人都学着那些军将们低头不语。人群之中,还有徐老八,何霁月,云书桓。
这就是卫二十三早已听到的脚步声,这些人入得大殿,卫二十三皱着眉头走到了皇帝夏锐身前,口中大喊:“徐文远,你当真要如此?”
徐杰答道:“二十三,你身后之人,陷害兄长,谋害亲父先皇,奸淫亲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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