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怀疑人生(2/2)

前者，带给我的，是一种死亡的感觉。后者，则是给了我一种生存的希望，正如我很久之前，躺在小店门前的摇椅上享受阳光一般温暖。

鬼使神差的，我拿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没有面皮的脸上，肉芽在萌动着，摇晃着，似乎，被雨水滋润过后的小草地，处处散发着勃勃生机。

潜意识告诉我，似乎用不了多久，我的脸就会长出来，这是真的吗？

却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似乎，还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