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六章 出殡日棺材生根 发丧时僧士斗法(2)(1/2)
年轻人跪在棺首前捶胸顿足悲恸不已。当众人听到年轻人口中哭着兄长时,这才恍然大悟。心中已然知道来人是弓倍成庶出的弟弟弓倍亘。随他同来的术士却没人识得。
弓倍亘的到来,使大多数人认为抬不动棺材的原因,是弓倍成再等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等他前来送自己最后一程。于是管事总理便在棺首前摆了香案,让弓倍亘设祭凭吊。
为了不耽误葬批上的入土吉时,大家劝弓倍亘节哀的同时,又换上几位年轻人肩起抬棺的木杠,准备起灵。
这几位年轻人吸取了前几个人的教训,在听到杨半仙那声“起灵”时,不再猛然用力起身,而是缓缓起身,试着用力。
几位年轻人当感觉腰背负重不起的时候,便不再坚持,纷纷放下木杠,闪身一旁对杨半仙说道:“棺材就像生根一般,还请先生再想办法。”
杨半仙用尽平生所学,终于无计可施,对弓倍长和总理说道:“恕杨某计穷,请丧主另请高明吧。”
半仙没有了办法,所有的人更是“张飞看王八,只能大眼瞪着小眼”无计可施。
艾氏问杨半仙说道:“先生,您说待百日超度以后,在行择日安葬先夫灵柩,还能是这个样子吗?”
杨半仙说道:“这中情况,杨某尚属初遇,实没有经验。不过杨某认为,此情状若是因为没有超度所致,倒无须等到百日,即日起便可请上僧众,诵经设坛做斋醮,行超度仪式。不过,杨某虽然不知原因出在那里,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因不在于此。
即使做过法事,恐怕非但无宜于事,还将会为因此而凭添逝者亡灵的怨力。”
艾氏听后没了主意,没奈何,只能扶着棺材伤心欲绝的痛哭起来。艾氏这一通悲哭,直到声音嘶哑,精疲力竭方止。
眼看着出殡时辰将过,弓家人一个个阴沉着脸,无计可施,唉声叹气。正值此时,跟随弓倍亘来的哪位术士,让杨半仙把弓倍长和总理以及弓家的几位长辈叫到了静处,并对他们说道:“本人是位地师,人称广通大师。陆遇居士弓倍亘,看其行色,已然知道家中之事,为行天道这才不请自来。”
杨半仙听吧面露欣喜,说道:“这么说广通大师定然知道内情?
“那是自然,只不过这事牵扯弓家一段家务,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本师虽知缘由,也深知化解之法,可弓家人却未必给本师这个化解的机会。”广通地师看着弓家族人,悠然说道。
听完广通的话,联想着弓倍亘的到来,弓家这几位长者即刻明白了地师口中所说的家务为何事。
这些弓家的老人们,原本为当年弓倍成独霸他父亲留下来的家业,就已是愤愤不平,而后又看到弓倍成吝啬成性,一贯目中无人,更是愤恨就加。
当他们听了广通大师的话以后,都觉得这或许是还弓倍亘公道的时候。于是这些来着都纷纷表态,愿极力调解弓家的这段家务。并异口同声请广通大师全权处理“棺材生根”事宜。
弓家人中只有弓倍长不同意大家的建议,他气哼哼的说道:“岂有此理!提陈年旧账岂不让外人认为倍成哥前脚走,弓家人便合起火来欺负人家孤儿寡母?做这种事情死后会下地狱的。我不做,我也不会让你们来做。寡嫂这个腰我弓倍长给撑定了。”
“果真不出本地预料,节外生枝。这位居士为寡嫂撑腰无可厚非,可就怕你这个腰一撑,偌大一个家业就要易姓了,这个偌大的宅院也就只好做坟冢了。”
广通仍然不急不躁的说着。
“骇人听闻!什么地师?我看你是趁着家兄亡故,分明是来帮着倍亘欺负寡嫂的,你也不睁开狗眼看看这是那里?竟然张口乱咬。你给我滚出弓家。”
弓倍长边骂着广通地师,边伸手往宅院大门方向推搡着广通。
弓倍长虽然使出全身气力,广通大师却脚下生根,却不被所动。弓倍长顿时觉着颜面尽失,红着脸对本族的年轻人喝道:“你们没看到野狗都已咬进家门,还不赶来帮我?”
弓倍长吆喝了半天不见有人来帮忙,自知脸已丢下,便后退半步,挥拳朝着地师脸上捣去。
众人为地师担心,正想张口提示,只见被吓呆了的地师却不知躲闪,被弓倍长的这记长拳打个正着。
这一拳也出乎弓倍长的意料。一击即中,心中沾沾自喜,顿时胆气陡增。弓倍长怕广通脸上的血溅到眼里,于是,在看清广通脸的位置以后,便闭上双目,凭着记忆将双拳雨点般落在地师脸上。直到打出去的重拳再也感觉不到阻力之时,方才罢手。
此时,弓倍长不用挣眼看广通的面孔,也知道他的脸定然被打的面目全非、鼻青脸肿、嘴歪眼斜。
于是,自我感觉已经找回颜面的弓倍长,心中喜不自胜,慢慢睁眼,想用广通的伤情给自己一个惊喜。
弓倍长不看则已,看到广通的第一眼,便使他本能的倒退了数步,随着两眼的迷蒙,肌肉的僵硬,整个身形霎时如木雕泥塑般呆滞在那里。瞬间脸色惨白,神如枯蒿,色无血气。
适才,就在弓倍长雨点般的拳头落在广通地师脸上的时候,弓家年长者多为地师惋惜,弓家年轻人则幸灾乐祸者居多。
可是,不管人们那时的想法如何,此刻脸上的表情却都一样,满脸清一色的诧异,心里所想定然相同:“广通大师果然是位高人。”
原来,弓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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