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二章 重孙法绳绑广通 广通倚重噶延庆(3)(1/2)
噶延庆不再多话,神色肃穆,神情庄重的跪在下神塑下磕了仨头,口里却并未对仙师表敬,便起身来在广通身旁,说道:“姑父,既然小侄做了您的徒弟,等开翁以后,小侄可否也能得到一点聻煞的法力?”
“姑父知道,璇璇没少偷着教了你一些本门法术以及修炼本门法力的法门,姑父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但是,以你学的那点皮毛,身体潜能还承受不住聻煞的能量,故此你的法力还须待提升到一定高度以后,一旦有了机缘,姑父才成全你,”
噶延庆不再言语,广通说道:“延庆,为师默罢咒语,在翁口开启的同时,你将法台上为师配置好的那包东西迅速投入瓮中,待听到瓮中发出一阵轻微的“喀吧、喀吧”声以后,一手执利剑,一手执金钵,站在瓮口边等候。
再当看到一粒果状物体,悠悠荡出翁口,并往金砵中落来的时候,屏息静等。待它落到砵里,你便迅速把砵送到为师嘴边。
当看到从翁口出来的不是一粒果状物体,或果状物体不往金砵里落的时候,不要犹豫,用手中利剑迅速将它砍杀,或将它逼回进翁里。并迅速捡起翁口塞,将翁口塞住。”
我听了广通说这个聻煞,将以果粒形态出现的时候,脑海里顿时呈现出当初尊神赐予我法术和法力的情景。当时的恩赐大多数也是以水果的形态或被我吃、或化于我口、或直接潜入我体内的。此刻,再次听到神奇的聻煞也将以这种形态呈现时,一种恐惧蓦地袭上心头。这种恐惧更加坚定和提醒着,要我不失时机的果断摧毁这个聻煞。
噶延庆听完广通的话,便从法台上拿起了一包东西站在了翁口旁。广通也就默诵起咒语,随着广通的咒语声,瓷翁翁塞果然“砰”的一声落在地上。噶延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中的那包东西放进瓮中,并蓦然转身,将法台上的利剑和金砵分别执在手中,随即回身站回到瓷翁旁边。
此刻,噶延庆的神情严肃紧张,站在翁口,两个眼珠死死盯住翁口,大气不敢出,眼皮不敢眨,凭怕出了差错。
就在噶延庆刚将那包东西塞进翁口的时候,眼见着翁口周边有阵阵气流涌入瓮中,随着气流涌入速度的缓慢,翁口四周结起了一层白霜,随即便是不绝于耳的“喀吧、喀吧”碎冰的声音。
听到这种声音,噶延庆的神情更加紧张,执金砵的手已然颤抖起来,呼吸已然屏住。他这种紧张我是理解的,可让我不理解的是,他执利剑的手倒是倒是异常平稳,两只手就好像不是被同一个大脑和身体支配似的。
此刻,不允许我对这些不正常做过多的考虑,因为这个以果粒形态呈现的聻煞,一旦被广通服食,后果将不可想象。尽管我不知道曾祖等待摧毁它的时机在哪里,我却绝不能让广通服下,不得已时,我会将广通一掌打得骨碎肉飞。
每当我蠢蠢欲动的时候,曾祖总是准确及时的平复我激动的情绪,此时又不列外,他老人家又准确、不适时宜的再次将我挥起的手臂按住。
我简直不相信曾祖看不见我,若不是曾祖手扯我时的那种熟悉的感觉,此刻,我已经开始怀疑三番两次阻止我出手的这人是不是曾祖。
我百分百相信曾祖已经有了完美的对策,他老人家定然是怕我贸然行事起了反作用,形象到他的计划。于是,我再次平复着情绪,等着寻找帮助曾祖的时机。
我刚静下心来,便看到翁口处随着一阵轻盈的薄雾散去,一颗如被剥去皮,晶莹凝润的新荔,轻轻荡出翁口,在它高于金砵的时候,便悠悠落回金砵里。
此刻,广通口中的咒语虽然依旧诵着,可眼神已经泛起了绿光,那种渴望、贪婪、兴奋的表情挂满面孔。
噶延庆的神态与广通一样,透着极其的贪欲,唯与广通不同的是,眼色中多出几分杀气。
噶延庆在广通贪婪目光的命令下,端着金砵急忙来到广通身旁。可就在广通口住咒语,低头用嘴去寻找金砵的时候,噶延庆并未蒋金砵递向他的嘴边,而是将手中长剑刺入广通心脏。
突发状况,使广通始料不及,他瞪圆了眼睛低头看着刺入胸膛的剑身,冷冰冰的问了句:“你是延庆还是真人?”
噶延庆怒笑道:“坐不更名,行不改姓,本人贞白山人,为给智弘禅师报仇!为给百姓除害而来!”
“不自量力,你也配?”广通话音刚落,竟不顾刺入胸膛的利剑,猛然将本就深低着的头再次深底以后,蓦地往贞白山人手中的金砵撞去。
这又是一次突发状况,使贞白始料不及,手中金砵被广通猛然一撞,倏地一声脱手而去。
今天注定是一个突发状况频频的日子,贞白手中被撞飞的金砵,竟然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直奔我的面们而来。
我被惊吓的张大了嘴巴,猛然往后仰身,使出说书人常说的那种“铁板桥”的功夫。
可就在我让过金砵之后,金砵里的那颗果粒却像长了眼睛似的,往我尚未合上的口中落了下来。躲闪是来不及了,我本能的把嘴闭紧,但还是晚了一步。在未来得及品一下滋味的时候,它便向当初尊神赐给我的那枚龙眼和巨葡似的入口即化,瞬间消失。
我对这颗无滋无味,晶莹剔透的果粒并不感兴趣,甚至厌恶。因为它的炼制已经违背了天道人伦,已经伤害了数条生命。我早已经把它当做了罪恶的化身。可就是这么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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