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〇十九回 知己交心剥开真相,人海沉浮难逃情网(2/3)
子道:“乾坤日月教,听起来像魔教的名字。中原魔教就自称自己是日月神教,我们管他叫日月魔教。说起这魔教的起源,真是久远,相传大禹时代就有了日月魔教,他们逐步发展,如今声势浩大,完全是一家独大,未来有吞并整个武林的可能。独孤道:“吞并武林?”
玄谷子道:“只是有这个可能,现在日月魔教教众就有十七万人。”
独孤道:“哦。这日月魔教中人,大多是善是恶呢?”
玄谷子道:“哈哈哈!可能只有独孤贤弟会问这种问题。在我看来,所为的名门正派和魔教只是名字不同,没什么太大区别。只是日月魔教喜欢明着做些可耻之事。”
独孤道:“比如说呢。”
玄谷子道:“一旦他们想拉拢某个顶尖高手,想他为己所用,会暗地里给他下毒,那么这位高手的选择就是两个,要么去死,要么加入日月魔教。”
独孤道:“这样做真算卑鄙了。”
玄谷子道:“他们还会做一些暗杀的事情,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毫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独孤道:“我将来一定要会会日月魔教之人,他们都说日月魔教是邪教,有百恶无一善良。”
玄谷子道:“人无论在哪里,都是类似的,没有哪个门派的人是绝对的善,也没有哪个门派的人是绝对的恶,绝对的善和恶只存在与话语中,在现实中千年不遇。”
独孤道:“你们玄谷山庄就是为善啊!”
玄谷子道:“非也非也,我们不拘于善恶,我们也是非善非恶,但我心是善的,如你一样。”
独孤道:“任何对立的东西都如太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分离不开。”
玄谷子道:“对啊,所以我一向希望自己以永恒的观点看待任何问题,不要心存偏见,这样我们玄谷宗派就不会有大的闪失了。”
独孤道:“对了,兄长是如何认得我的,那次我在街上被你看到就叫到了酒楼,我一直没问,想不明白。”
玄谷子道:“哈哈!作为玄谷子,第一要务就是保证将权利交出时,可以尽量没有隐患,我推测在我的玄谷庄主生涯中,玄谷必定经受一场磨难。为此我也是夙兴夜寐的苦心求索啊。”
独孤道:“这与我有何关系呢?”
玄谷子道:“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任何滔天巨浪都是起于毫末。我在四海之内都有眼线耳目,不断关注着江湖中异常事情。灵宝宫败给纯阳宫就是一个很大的异常。特别是名噪一时的秦鹿,他母亲时昆仑派女侠,父亲人脉广博,家资富贵,算是武林奇才了,竟然被你这个身世不明的小子给打败了。”
独孤道:“我只不过是一时侥幸。”
玄谷子道:“你去聚仙楼找垂冠的时候,我的耳目就看到了。并不是秦鹿他们宣传了自己的败局。”
独孤道:“哦,原来如此。”
玄谷子道:“你的习武经历是个迷。你我肝胆相照,你既然没有主动告诉我,我也可以能猜出大概,毕竟我们玄谷富甲天下,真信息比谁了结的都多。”
独孤道:“我只是武功比较出众而已,没什么了不起,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只是想不断追求剑法的更高境界。”
玄谷子道:“纯阳宫的确是个比较神秘的地方,哈哈!”
独孤道:“问什么你上次总说风沚寒的坏话,你了解风沚寒什么?”
玄谷子道:“风沚寒的父亲风雷益二十几年轻退出江湖就是一个异常事件。风沚寒在纯阳宫里能处处拔得头筹,和他父亲不无关系。”
独孤道:“那是自然,我听品布良说过,为风沚寒提亲的人都踏破铁鞋。”
玄谷子道:“哼,不过我最早注意到人不是你,而是风沚寒,这人心机城府很深,除了武功,你其他方面都不是他对手。”
独孤道:“哦,风师兄挺好的,对人都挺好。”
玄谷子道:“我说的是他稳定的内心,是很有城府的,机关算尽。”
独孤道:“何以见得?”
玄谷子道:“举一个例子,风沚寒曾买过杀手,要杀害一个被关紧闭的师弟,可那些杀手不是被熊咬了就是被虎吃了,都没成功。”独孤想到了在绝壁下被白斑老虎吃掉的蒙面人。
独孤道:“只有我被关了紧闭。”
玄谷子道:“对啊,所以风沚寒知道的比我还多。他以往没有买过杀手,而且杀的人在外人看来似乎毫无价值。你说怪异不?”
独孤道:“可能是因为我总缠着映雪,他嫉妒才会这样做到。”
玄谷子道:“除了你之外的人都不那么认为,都会觉得映雪和风沚寒更合适。映雪对你很好,把你当成了亲弟弟。映雪喜欢风沚寒是极其恰当的事情。在感情方面,你根本不是风沚寒对手,他完全没必要把你放在眼里。”
独孤道:“那可能是你弄错了。要么风沚寒要杀的不是我,要么那些蒙面人说了谎。”
玄谷子道:“好吧,那你被风顺镖局陷害是为何?我之前不是提醒过你,要你离开风顺镖局么?”
独孤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是他陷害的我。”
玄谷子道:“你的武功极高,他们都知道。所以他们只能用阴谋诡计杀你。”
独孤道:“对了,品布良到底是不是好人,他对我很好的?”
玄谷子道:“因为他不那样,你怎么能甘心去死。我当时提醒你不要那么顽勇,说了当年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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