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那是陷阱!(2/2)
从的身上,那女侍从定力也好,纹丝不动地任由他挨着。白玉堂说道:“干脆就当是一桩买卖,你帮我查一件小小的案子案,我助你逃出邯郸。”顿了顿,他指了指床上的钱源泽,说道:“他就当做是我送给你的大礼,你若想了结他,我可以帮你善后。”季离人在随歌耳畔低声道:“我觉得不妥。”
随歌沉吟了一阵。先不说尹东升来了他们能否顺利离开,就算能离开,也免不了季离人的身份曝光。如果白玉堂代表着一个强大的信息网,如果有机会和他合作,对于季离人如今的处境是非常有利的。现代军事里,信息网越强大,就能提前做好越多的军事准备,对于她平日查案,也有很大的好处。再抬头,随歌的眼神是坚定的:“白堂主想查什么案子,我尽力。”
白玉堂对随歌的果断很是欣赏,顿时坐直了身子,看着随歌,一字一句地说道:“帮我查白素素是怎么死的。”
白玉堂走之前给了随歌两个月的限期,还给了随歌一个金制的小牌子,上头写着“百灵”二字,许诺这两个月内若是需要用到百灵堂,可随时到含“醉”字的青楼或茶馆交给掌柜,掌柜自会安排。走出门槛前,白玉堂又似玩笑地扭头对随歌说了句:“在调查你的时候,我查到一些很有趣的信息,例如两年前你和那个女娃的事。若你感兴趣,待你查完了案子,我可以……”
“不必了。”随歌还不等他说完就拒绝了。
季离人明显感到了随歌身体的紧绷。
白玉堂玩味地笑了笑,随后便离开了。
季离人敏锐地感觉到随歌的情绪因为刚刚白玉堂的那些话有些波动,因此他拍拍随歌的肩,转移话题道:“现在我们有的是时间问他话了。”
随歌“嗯”了一声,因为季离人的细心,她稍稍缓了一口气。
两人在房间内待了半个时辰,问完了钱源泽的话后,两人无声地离开了,回了房。回房后,才发现白玉堂令人帮他们换了一间顶级的厢房,权做贵宾招待。
随歌讽刺道:“替富人办事待遇果真不同。”
夜深人静,两人却全无睡意,此刻他们的眉头都似打了死结一般。钱源泽的话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阵迷雾,越来越浓,让他们看不清前面的方向。
钱源泽不知道洛阳有“尚隆酒庄”,他也不知道什么是黄药,更甚至他根本不认识陈达,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在于钱家做红饼的买卖。如果说前些日子随歌他们毁掉的红饼就是钱家主顾的,那主顾很可能就是神秘人和毓王。他们要抢夺玉玺,私下制作贩卖毒品谋取金钱利益,策反了陈达提供军队的信息并且扰乱战役以陷害季离人,如果这一切都与争夺帝位有关,那还说得过去。
“你先前说陈达给你们寄了密函,我一直疑惑,既然要寄密函,为何还要在肚子里留下不一样的线索给你。原先我以为他是为了谨慎,可如今这肚里的信息与密函以及我们现在得到的情报毫无关联。”随歌想了许久,还是让问题回到最终的起点:“陈达肚子里的纸条有问题。”
季离人的脸色一直紧绷着,他竭力想了许久,也想不出什么线索来。两人就这样就着线索商讨到子时,季离人正欲让随歌先行休息,打算等尹东升来了再一道分析,却见随歌忽然用手敲了桌子一下。
“阿四,太子当初即位的时候,朝中有谁的反应比较大?”根源果然还是出在太子的身上。
季离人回想了一阵,想起当初在朝上反应最激烈的便是三皇子端阳王凌旭。轮能力,三皇子比太子要出色许多,他与朝中许多藩王和老臣关系融洽,处理起朝政的事来面面俱到,加上他是武威将军的女婿,而武威将军统领禁军,朝中大臣大多偏爱三皇子。唯独在边境的问题上,三皇子坚持军队的花费过重需要大幅减少开支,和平年代应该与蛮夷和平相处,主张和亲而非兵戎相见。太子凌谨恰恰相反,他大力支持青云国健强军队的政策,并且推行行政,削弱藩王的权利,得罪了朝中许多老臣。太子的母妃是皇帝最偏爱的容妃,自幼便由只育有一位公主的皇后抚养,也可能因为这原因,皇帝不顾朝中的怨声,册封了凌谨为太子。
季离人摇摇头,说道:“除了三皇子,我的印象中并没有谁反应特别大。”
随歌望着桌上摇曳的烛火,美眸闪着一丝冷意,说道:“那我们就多了一个暗处的敌人了。想得到你的兵力的必然是要争皇权的人,我们假设端阳王和神秘人以及毓王是一道的,他们偷了玉玺制了毒品敛财就是为了夺皇位做准备。我们一开始以为策反陈达的是毓王一伙人,其实我们方向错了,如果策反陈达的是另外一伙人呢?”
季离人严肃起来,“你指的是灭了他一家十几口的人?”
随歌眸色更深:“杀了他的人应该就是杀他全家的人。如果人是端阳王他们杀死的,被杀后被送去了徐州,毓王怎么可能这么迟才找陈达的尸体和他身上的玉玺。唯一的解释就是还有一波人在暗中等着你,当初你猜测杀他全家者并非官僚而是第三方的人可能是正确的。我们还有一个潜在的敌人,而就是这人强迫陈达吞下的那张字条,他笃信你会找陈达,刻意要把你引去那个地方,至于意欲为何,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那张字条,是个陷阱。”
本章阅读结束,请阅读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