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恩人成了淫贼(1/2)
其实,我也知道,虽然是好不容易找到的理由,但这个理由么,是有那么一点儿,站不住脚,大白和小白我都不管它们多久了。
若要是说它们不作数,那又是为什么,那就必定是因为李世民,因为李世民?
我还想再找个什么方法,骗骗自己,只是很难。
那个小头目回来时,又端了一盘乞巧果子,轻飘飘放在我面前,“今天是七月七,就该吃它的。”
我其实还有琢磨,怎么在不吱声的情况下,仍然能向他表达清楚谢意。我以为他这是救了我。
但他话未说完,“你这个样子,那个冷冰冰的女魔头,怎么捡的你?”
我听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无声无息的看着他,不知先谢他,还是先回答他,他忽然朝额头上一拍,“哎哟,我都给忘了,你根本就不会说话,怎么能告诉我呢。那就让我猜猜,她们是捡你回去当丫头的吧。现在我用你来给我当压寨夫人,那你可是赚到了。不过快点吃啊,这根蜡烛,还要留着明个再点呢。”
又其实,我一想到要感谢他、又要回答他的话,却委实说不出话,就不由自主地,趁着他说这些话时,犯了困。
我能做到如此境界,也果真不是一日养成的结果。那便是我向来不太会专心做一件事,一专心就很强求,一强求就会犯困。这已经在无数的大事小事中,得到了颠扑不破的验证。
但像眼下犯困得这般没有时间间隔,我还几乎没有做过,今次是头一遭。主要是,我已主动抛却前情,在犯困时,将他救我的行为。定义成了行侠仪义,扶危助困的内涵。而照我的理解,被行侠仗意,往往是一件全天下最幸福的事。游侠的精神,大爱可观,他一定是不为什么而救的我,不求我报答,不求我记住名姓,甚至不求我投去一记感激的眼神。这只是他的一种风骨。
至于,他又说的什么。我全都没有听到。于是就将这份美好,保留得很是完整。
我困得直磕头,一眨眼就睡过去。不过。给他毫不留情的摇醒。他使的力气不小,我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要让他给摇散了,终于有点清醒。我睁开眼睛,定定瞧着我的游侠。但上下眼皮一合,又要睡着。
我真的是太累了,又累又饿。最最主要的是,我真的很饿。但一看见他我就不想吃了,这个小头目其实长得还不赖,这从他现在满脸泥渍仍然不十分丑上。就可以看得出来。但这样也太影响视觉、也太影响食欲了吧。其实,我知道,我现在没脸说他。凭着他们都照直把我当成同类了,就知道我有多狼狈。那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可我现在实在想不了那么远,也没有力气想那么远。就先不要想了。好不好。
瞧见一个人影,在我面前叉着腰不停的说。我一直点头,但那是困的,不过,随便他怎么理解都好,总之他是我的恩人,我的游侠。最后,他说要我到石床上睡时,我一下子就醒了一半儿。因为他年纪虽然小,可毕竟是男人。
我抬眼,发现好多人在外面探头探脑,那情形就像是唐人的闹洞房形状。顿时,我全都醒了,直勾勾地盯着他,他竟然、竟然,拉着我的手,又打着哈欠,吹息了蜡烛。
什么都看不到,石桌,乞巧果子全都不见,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然后,我们就默默无闻的打了一场架。我不知道为什么,他挨了我的咬,也忍住不发声。总之,他不让我下床,我心中什么游侠的梦全都醒了,千八百遍的骂他是小淫贼,是个登徒子。
直到累得没有力气,给他牢牢按在床上,动也动不了。现在就是让我下床,我都没力气。他大概是看我老实了,翻了个身就睡着了。我心惊胆战地听了一宿他的酣声,直是太倒霉了。
天朦朦亮时,我终于熬不住,睡得迷迷糊糊时,又被他摇醒。他让我让开,他想要下床,扰了我的清梦,我恨得咬牙切齿,但也没有办法,只得东倒西歪地起来让他下床。
没过多一会儿,他又来摇我,还说我是头懒猪。可恨我还把他当成恩人,颂他作游侠。纵然,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依然在心里默默骂他。
我眼皮都睁不开,他说要带我出去,否则我一个人留在洞里还不得跑了。然后,他还安慰了我一句话,气得我差点吐血,“嗯,压寨夫人是应该有些不同待遇的,就比如等你生了娃娃之后,就不用出去了,可以舒舒服服地看家。”
我也没有吃早饭,虽然肚子饿得震天响,但我气得,实在吃不下。他巴不得我不吃,很快就吃光了那盘乞巧果子,又在脸上抹了两把土装成一个可怜兮兮的小乞丐。我厌恶地瞪了他一眼。
又想再瞪他一眼,还要让他瞧见时,就有一个小乞丐惊慌失措的跑进来。还给我挪了位置的石凳绊了一下,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飞跃姿势,摔得趴在地上,“哼哼”了老半天,才爬起来,结结巴巴说,“大,大事不好了。昨天的那、那三个人,正……正,正满大街的抓乞丐,见一个就打一个。我们好多兄弟,都被他们打断了腿,差点要了小命。”
我想。他们要不了多久就会找到我,但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一点儿都不觉得高兴呢。难道,我就这样想长安,长安里有什么是牵挂的东西么,就是那两只小白兔吗?脑子转了一圈,还是想到一个人的名字,却不想承认。
总之、总之,我就是想回去,不为了谁。
看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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