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任东篇 ——曾经的疑惑(2)(1/1)
“我想因为这些宗教人士他们用了催眠,他们不管是通过什么方法,但总之做到了想让皇帝高兴就高兴,不想让皇帝高兴就不高兴。可催眠不代表着夺去智商,而且他们也不敢把皇帝变得痴傻,而身为一国之君的皇帝,就算是个傻子也被聪明人在政治斗争中给磨练聪明了。他们自然发现了这些问题,斩杀了这些宗教人士,并批判是妖人乱人心智,实际上就是不想被这些人控制。随即为了长生不老或者求子之类的事情,再次崇信新的一批异人,呵呵,真是矛盾的人心、难以满足的yù_wàng,欲壑难填啊。
但这般一来,催眠这项技巧便在大臣之间流传开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们的流行事物和关注点往往是跟着高层运动的,比如现在很多被人崇拜的明星就带动了奢侈品的追求和消费,而八九十年代的气功热也是因为这个道理而兴起的。明朝的时候也是一样,炼丹和各种宗教学术极其发达,其中就有催眠,这面独特的镜子应该是从那时候诞生的吧。当然,这不过是我的猜测。
说到这里就不免说到第二次全国性的催眠热了,那是民国时期,一场全民的催眠热开始了。准确的说那是民国初期,当时万象更新百业待兴。许多有志青年从国外赶回来,而民间技艺也达到顶峰,其中许多我们熟知的民俗比如京剧什么的,已经达到一定的高度。我国本就有自成一脉的催眠术,有些用于正途,但以前大部分则走向歧途,拍花子拐卖人口的,算命摆摊的,只有少数人用于治疗。
新时代的开启,让许多学术复苏,那个时代出现了许多著名的科学家,在国际上都极有建树,但因为后来的政治原因,并不为我们大众所知,也没有明确的记载。
这个暂且不提,而画报和报刊以及书籍出版业的繁荣也让当时的催眠术得到了发展的沃土。各类书籍接连印刷发行,在这里我插一句,那时候很多的杂志和记载都是不准确的,因为那时候出版比现在还不严格,随便起个照就能干。但总之不论真假,热衷于催眠学的人十分多,催眠热也彻底被掀起,成为了街头巷尾厅堂宴会皆十分热门的话题,光知名协会能够统计到的会员达到几十万人。
我们都知道,蒋某人夫妇都是十分崇洋的,飞行员蒸馏水,呵呵,其实许多老祖宗的东西却更加宝贵,比如就有我们自己的催眠术。后来因为政治原因,他们下令禁止了催眠术的传播,从此催眠术陷入低潮。而到了建国后的几年,则是彻底取缔了我国流传几千年的催眠术,而即便现在还有人知道传统催眠术,那也只是冰山一角。
这些并不是我虚构的,你去查查资料也能查到。总之这面镜子很可能就是那些文献中记载的窥灵镜。我国现有的催眠术,实际上是从前苏联的心理学引进来的,再后来又结合了其他国家国际上的研究,说到底毕竟是洋玩意,比起人家的源远流长,咱们的洋技艺其实还很浅薄,但我们一直还在努力。
按照弗洛伊德的划分,窥灵镜可以通过景象和自我脑中的想法,对本我和自我进行替换,但超我部分根本没办法替换掉。
我并不是挑唆蓝眼和你的关系,只是事情原本就是这样。也就是说当时想留住你把你和徐永亮替换进镜子的这种道德上的行为并不是老焦的本性,而是蓝眼的想法。因为超我是控制道德等想法层面上的,所以嘿嘿,蓝眼,你人品堪忧啊。
当然窥灵镜并非只有这样的功效,可其原理和具体用法我也没有研究出来,我只能中西合并诱导出自己本身的那层诅咒,把她困在了镜子当中!”
“你的意思是说,不管谁看,现在镜子里都是那个诅咒人的姨太?”我问道。
任东点点头:“可以这么解释,只不过她并没有具体的意识形态,她只是一种意念。所以任何人看过去,镜子里都是模糊一片,只能看出一个女人的轮廓。”
我摇摇头表示没听懂,随即又笑了起来,这个世上正如灵异事件一样,不是每件事都有解释,也更不是每件事我都能搞得很透彻的。可我还是不甘心的提出了心中的几个问题:“你还是没解释,我和徐永亮为何会看到现如今老焦的样貌,如果没有当时我与徐永亮的讨论和随后的记载,我可能认为是因为现在见到老焦而出现的记忆偏差。但事实证明白纸黑字下,老焦就和现在的模样描述的一致。这又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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