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定罪,三设法堂(2/3)
在昭霞长公主身旁低声宽慰的黄欣月。南疆国师看了一眼宫婢用黑色托盘呈上来的染血巫蛊娃娃,了然地点了点头:“就是它。本国师能感受到来自于它的浓郁的阴邪之气。”
太后看了一眼染血的巫蛊娃娃,不安地拨转着手中的佛珠默念了几句佛语后,威喝道:“来人,将天颐宫服侍的一干人等全都给哀家绑了,押往慎刑司审问。哀家到要看看,哪个该死的狗奴才敢谋害太皇太后。”
太后挥手命心腹嬷嬷道:“你跟着去,若一个个地都不肯招认,你知道怎么做。”
梳着宫髻,穿着褐色宫服的一个老嬷嬷领命退下。
刘紫月坐在寝宫客厅内侧耳听着寝宫外头的动静,随着一阵侍卫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之后,天颐宫很快便陷入鸡飞狗跳,喊冤叫屈的小混乱中。
哐当~!
太皇太后寝殿内室传来一声杯碗碎裂之声。
太后不奈烦地使了皇后前去查看。
寝室内是两个侍候太皇太后的心腹嬷嬷。皇后进内室,只见嬷嬷们双双跪地磕头讨饶。皇后哪敢违背太后之命,只叹声道:“你们是太皇太后多年的老人,原比宫里其他人有体面,太后此举亦是无可奈何。若不抓出谋害之人,太皇太后凤体难安。”
任两位嬷嬷如何求,仍旧被皇后让人带了出去,发往慎刑司。
真凶要查,太皇太后的病也不能耽搁。太后或快或慢地拨动着佛珠子道:“敢问南疆国师,如此业障该如何化去?”
南疆国师若有所思地摇头叹道:“实不相瞒若是一般的巫蛊娃娃要化去,本座摆个法坛做场法事也就是了,只是……”
“只是什么?”太后道。
南疆国师道:“只是此巫蛊娃娃身上沾染上施巫蛊术之人的血,被人植下深重的仇怨之气,对太皇太后下了极重的降头。若要强行化去,耗费本座大量的巫力倒还是小事,只怕身子本就孱弱,此时更是奄奄一息的太皇太后会受不住拔除沉重降头所带来的巨大痛苦。”
太后闻言不禁担忧地拍手道:“太皇太后这病是治也不行,不治也不行,照南疆国师所言,太皇太后真就在劫难逃不成?”
南疆国师道:“办法倒是有,只是……”
太后焦急道:“唉,事到如今南疆国师有何话,尽管直说,太皇太后的病要紧。”
南疆国师道:“办法倒是有只是要看运气。若是能找到给太皇太后下巫蛊降头之人,本座自有法子能化了邪物,除去下在太皇太后的降头而不损伤半分太皇太后的凤体。”
“哦。”太后微露喜色后,面色又很快地沉了下去,“唉,这寻找凶手岂非易事?”天颐宫服侍的人虽说都被她给关到慎刑司,但是就连她自己心里也没底,那真凶就在那些人之中。
就在太后与众人犯难之际,南疆国师说出了南疆巫师可以通过血渍寻人的办法。太后只得请南疆国师再次出手寻查真凶。
再次设法坛,摆香案,置供桌,摆烛阵。南疆国师郑重其事地套上弟子呈递给他的一只通体绣有大虫符纹的黑色手套,拿剪子当众剪下巫蛊娃娃染血的血衣一角。南疆国师念着如天书一般的经文,在他执着插着血衣一角的铜钱剑一番挥舞后,喷吐烈酒,将铜钱剑上的一角血衣当众化去。
取烧尽的血衣灰末,将它洒于铜盆净水之中。南疆国师对太后道:“只需拿碗取此水少许,滴血一一查验就好。若血滴入碗中仍转为黑色,此人便是给太皇太后下巫蛊降头之人。”
太后挥手让人将水端去慎刑司。却被南疆国师给唤住了:“慢着。依本座之见不仅天颐宫诸人要验,凡入宫之人都得查验,就从本座这里开始吧。”
太后点头。昭霞亲自请命同宫人一同下去准备验血之碗。没多久,两名宫嬷嬷便抬着一筐的细白瓷碗过来。
为避免嫌疑验血从太后这里开始,昭霞长公主这个太皇太后的嫡长女亲自主持寻查真凶。
一场戏看到这里,刘紫月似是咀嚼出几分真味儿。巫蛊娃娃的那件血衣么?兜兜转转绕了半天为他们为的是这个。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呵呵~!有意思。很高明的一局,天衣无缝一般。只是……
皇后滴验完血后,依照品阶秩序,下一个便是刘紫月。昭霞长公主从大筐之内另取了一只干净的白瓷碗儿来,亲自取了水,挥手命小丫环置于刘紫月跟前。
本以为依自己那日之事处理得不留半分痕迹,有意征对自己的这一局可以轻而易举地破解。让刘紫月没有想到的是,自己鲜红的血珠滴入白瓷碗所盛的水后,竟然逐渐变为黑色。
随着昭霞不可思议的惊呼,太后,皇后,等在场众人都朝刘紫月这边看了过来。
“原来是你?”昭霞长公主抓起刘紫月胸前衣襟,冲着她高声怒吼道,“为什么要害母后,母后待你亲厚有佳,一再赞你贤良,你就是这么一个贤良法?”
昭霞长公主抬手就要往刘紫月脸上抓打过去。却被刘紫月快一步握住了手腕。
“与我无关。”刘紫月淡淡地分辩,手中一用力,便将再次想要对她动手的昭霞长公主推开。
“你,你,你……”昭霞长公主冲着寝殿外怒喊,“来人,来人,来人啊,快来人。”
昭霞长公主见寝殿外侍立的侍卫没一个动作时,气急的她跺着脚转身跪到太后跟前求助:“太后,她是凶手,她凶手,快命人将她拿下。”
见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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