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天台上的牌局(3/6)
的专注力,是可以强记这种纸牌抽放的位置,甚至可以说出大约是从上到下的第几张。‘我要求洗牌。”她饱苏荆做了个“请随意”的手势。果不其然,她洗牌的时候是伸出手,把这叠牌分成两半,侧着将这些纸牌对冲,而没有改变它们的正逆顺序。你太依赖于这一种作弊手段了,我亲爱的朋友。下一回合。苏荆依然抽到了黑赧,而对面的路梦瑶先抽到的是……。场上无可质疑的最大牌。“第十二局,七比五。”不是巧合,这就是第二个谜题,第二个挑战。苏荆的唇边露出了尖利的犬齿。她能够拿到这张最大牌的原因不是巧合。他用单手扶住额头,目不转睛地盯着路梦瑶手中的动作。她没有逆转这张牌,照抽出来的原样插曰了牌山里。苏荆同样把黑撇插了回去。他伸出手,在她有更多动作前挡住了,把这一叠牌摆整齐了一些。接着他细看着自己这一面的牌尾。他看见了破绽。这一叠魔术纸牌的用纸比较高档,相较一般的两三元钱一副的纤细纸牌来说稍微厚了一些,也许是零点一毫米左右的多余厚度,使得这一叠牌的每一张花些心思都能腓出来。苏荆之所以能够连渎摸到三次黑赧,说穿了不值一提。他在取路梦瑶香烟的时候,把右手的小指咬破了,用轻微的血渍将这一侧的牌尾抹了薄薄的一层,然后再把自己当时利用这副魔术牌的特性抽到的黑赧放了曰去,这也即是说,如果不进行逆转,那么在这一侧的牌尾,只有这张黑撇才会没有血渍……在这一面中,无论怎样侧面对冲地洗牌,只要路梦瑶不动牌的正逆-而这将破坏她第一步的正逆好牌布置-那么这张牌就一定会明显地凸显出来。而删,出现了第二张没有血渍的牌。苏荆的瞳孔细胴也缩小了。两种可能。第一种,这是第五十三张牌。路梦瑶准备在身上某个地方,或许是袖子里的备用牌。也就是说删牌堆里有两张一模一样的黑桃a。第二种,从这个游戏的一开始,这叠牌里就只有五十一张,甚至更少,比如四十八张。最大的四灿都被路梦瑶藏在了身上。而她会在最危险的时候看拿出来用。那么,接下来自己的回合,将施以怎样的应对?两种做法,一种是在抽牌的时候故意抽叠在一起的,包括了那张黑抛在内的两张牌。然后以黑抛绷胜利,接着用手法把这张牌藏在袖子里,只把另外那张牌放回去。很可惜,自己今天的穿着并不像对面的大衣那样容易藏牌,而且自己的手法没有训练过,是无法不着痕迹云埘巴这张致胜的黑湘…藏起来的。“我的回合了。”第十三回令,苏荆先抽牌。苏荆伸出手,用指甲抠了一共三张牌回来,他看准的那张黑抛在最底层。他把三张纸牌握在手心,其中黑相…放在最前面,他与路梦瑶互相展示了一下手牌,对方的草花a毫无疑问蚺给了他。
他没有急着把三张牌放回牌堆,而是把手上的三张牌的边缘仔细腺了一下,尤其是一直面对着路梦瑶的那一侧。过了几秒钟后,果不其然地发现了淡淡的划痕。他知道,路梦瑶一定会在另一面留下自己可以辨认的记号。除了黑抛之外,那两张纸牌边缘都有一道淡淡的划痕,有些不规律,一张黑桃四的划脯左边,一张方片10的划槲右边。很显然是用保养良好的指甲划出的痕迹。只有黑抛上面没有划痕,是干净的。
他用指甲在黑抛上轻轻割了一下,做出一个极为相似的划痕,然后没有逆转任何-张牌地放回了牌堆。
没有带着血渍的纸牌又多了一张。他的嘴角微微撇起,对面已经等不及要击败他了,四腑藏起来的a,已经有一半回到了牌堆中。而他删可以看见的,没有血渍的牌有三张。黑赧、黑抛、草花a。他特意将最大的黑抛插在了三张无标记牌中的最上方位置。
第十三回合结束,七比六。
第十四回合开始,路梦瑶先抽牌。
果然,她迟疑了。在她的角度,应该可以看见两张没有划痕的纸牌,其中一张是她刚刚放入牌堆的草花a,而另一张是黑抛。既然她发现只剩下了一张标记牌,那么她就可以断定,苏荆已经伪造了她的记号,令她迷失了方向。
谁先达到十一胜,谁就能胜利。而她距离胜利只剩四局,但是这四局就已经是咫尺天涯。路梦瑶已经在抽那两张掩护她袖子中a牌的伪装牌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苏荆的记号,那么她就可以断定,苏荆现在已经可以分辨出哪张是黑桃a,哪张不是了。在这种情况下,她所能利用的只有袖子里的红抛、方片a和牌堆里自己可以辨认的草花a。但是对面却可以才剐剐了出黑湘蛐”----
路梦瑶已经陷入了绝境。
她无声地吸了一口气,从牌堆中抽出了草花a。
苏荆抿着嘴,从牌堆中抽出了黑抛。那恻三张无标记纸牌中为最上位的纸牌,然后他微微挢了挤小指的伤口,轻轻蹭过牌堆,在纸牌尾部的边角上再看次镀了一层淡红色,把那两张无标记的纸牌标记上。而就在这时候,他发现对面的路梦瑶也在用指甲瞬间刻划了一次,他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是为什么,半秒钟后他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黑抛,瞬间明白了。她是在重新“反标注”黑抛。
慢了一步,已经来不及了。苏荆咧开笑容。这是第十四回合,路梦瑶先抽牌。比分达到七比七平。那么下一回合,苏荆先抽牌,必然能抽中最强的黑抛,而再下一回合,路梦瑶抽牌到黑抛。这样轮流赢下去,那么苏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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