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九一八(1/2)
自从上次和荣参谋长谈话之后,就没啥下文了,没人再找我谈话。我只是在这公馆里混吃混喝的一个小人物,好像都把我给忘了。百无聊赖的看着旧报纸,了解这个时代的详细资料,希望能够学习、借鉴别人的经验。
无意中看见一条,有关于板圆征四郎的消息,写着他去黑龙江某地交流学习,上面还附着一张图,这个人好像有过了解,是侵华的甲级战犯,可谓是罪大恶极,真想过去宰了他,可我还被软禁着,只能是想想罢了。
我问给我送饭的人,今天是什么几号了?他说是9月15号了,我一听心里慌了,离那天还剩三天了,我该怎么办?我还想再见见赵镇藩,等待真的是很痛苦的,可是给人告知他不在这,在军营里。
我心里真心希望他们能够重视起这件事,而不是敷衍了事。这可不是普通的事情,这可是关乎民族存亡的大事,关乎东北几千万军民的大事。我站在阳台上,看着外面警卫的严密,断绝了出去的念头。
黄昏时分,汽车的声音响起,我连忙冲动窗户边,看到果真是赵镇藩的车子。我连忙呼喊起来:“赵参谋长,我有事找你,可以抽出点时间见见我吗?”他抬头看了看我,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我心里舒了口气,这些天好奇心把我快逼疯了,很想知道事情的进展怎样?有没有什么总得先来个信不是。让我等得好着急,太折磨人了。
来到楼下,看着他一脸的疲惫,心里有些触动。他到是个不错的军官,可惜力量有限,不然到时候,能扭转乾坤也不一定。我凑过去,低声问道:“赵参谋长,我说的情况你们解决的怎样了?有没有什么方案应对?”
他缓缓摇摇头:“上司并不重视这件事,或者说是上司也不敢在这件事上做出答复。还请示了少帅,也只是回复,避免冲突,保持和平。”说完感觉赵镇藩全身的力气,好像抽离了他的身体,整个人都有些萎靡不振。
我听的想骂娘咧,还和平!和平个屁!小鬼子都打到你家门口了,杀你乡亲父老了,你还想和他讲和平,你脑子是不是瓦特了???这人是不是老张亲生的?这么没骨气!要是老张还活着,早打他娘的,那会让你先动手。
我听了这消息,心里感觉哇凉哇凉的,我的话还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看样子得另想办法。赵镇藩也是很沮丧,还是不打扰他了,我先回了房间。吃饭都没心思吃了,只是着急,却还是没什么办法。
我还曾想着煽动底层军人发动政变,反正小张远在北平,也管不到这儿,好像还有个张作相在辅政,这个张作相倒也是个人物,是跟着老张发家的元老级人物,曾经也是老张出生入死的兄弟。
他也是戎马一生,日方几次想要说服他就任伪政府职位,可是都被他给拒绝了。这个人在东北也是挺有威望的,可是没机会见见他。我决定明天和赵镇藩商量下,能不能带我去见张作相。
一夜没怎么睡着。第二天一早,就爬起来坐在客厅里,等赵镇藩起来。不多时,他也出来了,看见我已经在客厅里了,也是吃了一惊。好奇的问道:“张老弟,这么早就起来了?”
我站起身拱手道:“赵参谋长,我是有事和你商量,我想了想,让我去见见张作相,或许我能够说服他。”他苦笑着摇头:“没用的,这我也是无能为力,他老人家还在锦州老家为老母吊丧呢?”
我听了后,一颗心也是坠到了谷底,整个人一屁股的做了下来。这下是真的没啥指望了,只能等着那天的噩耗。
接下来,我一个人躲在房间里,恸哭流涕,我深深的对自己的无能感到伤心。哎!没什么助力,这事哪能有什么起色?除非我和张学良是我兄弟,那我就可以指挥东北军和小日本鬼子干到底。
时间已经到了18号夜晚8时40分,铁道“守备队”河本末守中尉带领了一个分队,开始巡逻南满铁路,行至柳条湖段已是22时许。看看周围离北大营挺近,便开始在铁道上安放小型炸弹。
等到22时20分左右,炸毁了一小段铁路,并把三具身穿中国士兵军服的中国人放在现场。完成这些后,河本守末看着远处的北大营露出一抹残忍的笑,迅速带着手下撤离了。
而此时,在不远处等着进攻的川岛中队长听见爆炸声,一声令下,率着本队人马,开始袭击北大营;驻扎在奉天方向的日军,也开始行动起来,向着北大营发动进攻。
东北边防军中将参谋长荣臻根据张学良的命令,命令手下“不准抵抗、不准动,把枪放库房里,挺着死,大家成仁,为国牺牲。”这就使得北大营的800名守军被日军的300人的队伍击溃。
赵镇藩在接到事件的第一时间,驱车回到别墅告知了我,并让他的家人收拾细软,赶紧往关内转移。我看着他的动作,心里也是冷笑不已,本以为他和别人不同,还是有点骨气的人,没想到日军攻来的第一时间就是准备逃命了。
安排好他的家人,让我也离开。我说:“杀身成仁,舍身取义,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在有机会,我岂能错过!”我瞪着眼睛怒视着他。他看的也是赞许的道:“好一个有血性的汉子,那你跟我去抗敌,咱俩好好的去消灭来犯之敌。”
我也是一愣,原来他是安排后事,害我误会他了。我听了连忙点头答应,跟在赵镇藩后面驱车前往奉天城。这次换我开车,正好练练这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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