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安婧怀孕了(1/2)
酒喝了几巡,马文静脸色也红润了起来:“嘉琪,现在是什么状态呢?还一个人单着?”
刘峰捅了马文静一下,马文静立刻拉下脸:“瞎捅什么,我问这话有毛病吗?嘉琪也不是外人,我关心关心还有错吗?”
刘峰尴尬的被妻子呵斥着,脸上勉强挤出一点笑容,那笑容简直比哭都要难看。
齐嘉琪一口喝了杯里的酒:“没事儿,这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有什么不能说的。文静,谢谢你关心,我现在还是单身,但是自我感觉状态很好,而且时间长了也习惯了一个人。”
马文静正了正身子:“说的也是啊,什么事常了都能习惯。但是嘉琪,我劝你一句,离婚的女人是非多,你看你这整天和几个男人混在一起,我倒是无所谓,让别人看见了,还不什么难听说什么……”
齐嘉琪站起身:“你们慢吃慢喝,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着推开蒋先森和田广庆,拎起自己的包,走出了饭店。
马文静好像很吃惊:“嘉琪这是怎么了?我说错话了吗?”
刘峰面沉似水,站起身瞪着马文静:“走,回家。”
马文静指了指桌子上的饭菜:“你们不吃了?”
刘峰:“还吃得下吗?你不就是来接我回家的吗?”
马文静和刘峰也别别扭扭的一前一后走了。
田广庆看了看蒋先森:“被你说中,果然变成了鸿门宴。”
蒋先森摇摇头:“马文静真是十年如一日,一直没变,还是这么不可理喻。”
田广庆拿出手机给齐嘉琪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也没有接听,田广庆把手机扔在桌上:“这叫什么事啊!”
“先森,其实就是没有今天的聚会,我这几天也正要找你……我听说江北我工厂那片儿要动迁了?”
蒋先森:“你又哪来的小道消息?江北拆迁改造都说了十年了,十年前就说要拆,可是十年过去了怎么样了?一根草都没动。别去信社会上那些以讹传讹的消息,都是些没影的事!”
田广庆诡秘的一笑:“先森,别是你有消息不告诉我吧?”
蒋先森站起身:“田胖子,你要是把我当成这样的人,那咱们就别唠了!”
田广庆急忙伸手拦住要走的蒋先森:“怎么了今天,都这么暴躁,和你开玩笑还急眼了。”
蒋先森:“就咱们这关系,我要是这事儿也瞒着你,你说还有意思吗?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也是真的不知道。”
“道歉,我道歉。确实话说的有毛病……我自罚三杯!”田广庆拿起酒瓶就倒酒。
蒋先森:“再说了,广庆,你关心这事儿干嘛?动迁也好,不动迁也好,你的工厂正常经营你的,到时候该补偿多少,一分也少不了你的,你怕什么!”
田广庆:“主要是我最近要改建一下厂房,我担心我这边拆了,那边动迁通知下来,那可麻烦透了。”
舞台上一个戴着墨镜抱着吉他的男人开始弹唱,田广庆哧的笑了一声:“大晚上戴墨镜,他也不怕摔下来。”
蒋先森这才注意看了舞台一眼,这一看蒋先森就觉得心里别提多别扭,台上的墨镜男正是自己弟弟蒋先林。
蒋先森站起身:“我说胖子,时间不早了,咱们也该散了吧。”
田广庆:“你看看你,刚喝到兴头上又着急走!……行行行,走吧走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往外走,经过舞台时候,田广庆疑疑惑惑地边走边回头:“嗳,我怎么看唱歌那傻b有点眼熟呢……”
到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钟,蒋先森轻手轻脚的开门关门,悄悄往卧室里看了一眼,却见安婧倚在床头翻阅着杂志。
“怎么还没睡?明天不用上班吗?”
安婧放下杂志:“你喝糊涂了,明天周日。”
“哦……不是加班吗?”
“加一个周六还不够,你盼着我天天加班是吗!”
蒋先森换了睡衣:“你就能曲解我说话的意思,怎么不好你怎么解读!”
安婧:“同理呀,你也是在曲解我的意思。”
蒋先森做出投降的手势:“停!战斗停止,你赢了。”
再不言语,上了床侧身另一面,假装很快发出鼾声。
安婧气恼地也转向另一侧,其实她等蒋先森到这么晚,是想和他说件事。她已经十几天没来例假,她怀疑是不是有一晚因为没有安全套,就因此怀上了?
但是现在安婧决定先不和蒋先森说,等明天去医院确实了再告诉他,要不然一旦虚惊一场又会被他取笑自己大惊小怪。
汪敏已经连续上了三个夜班,赶上这几晚的病人又特别的多,汪敏累的腰都要直不起来。
尤其她带的实习护士又多,她们最是缺乏工作经验,一些本不该发生的状况层出不穷,总是按倒葫芦瓢又起。
刚坐一会儿,就听人喊,“护士长,您快来一下。”
“汪姐,您来看一下七号床……”
“护士长,点滴回血了怎么办……”
一直忙到早上八点交接班了,才算松口气,刚要换衣服准备下班,又听对讲机有人喊:“汪护士长,请来一下护士站。”
汪敏气得一摔手:“我都下班了,怎么还喊我!”
气呼呼走到护士站问小护士,“什么事喊我!”
有人一拍她肩膀:“白衣天使这是怎么了?火气不小呀?”
汪敏一回头,见是安婧笑嘻嘻的站在身后:“一大早的,你怎么来了?”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