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死志(1/2)
叶一鸣的十余年人生除了幼年时的无忧无虑外,尽是苦难,但是他只是经历了苦难,而苦难并没有给他开阔眼界,也没有给他经历过尔虞我诈,所以他对于最近的事情是越来越摸不清头脑了。
“白鹰你怎么看胡斌这个人?他给我的感觉又一种非常不舒服的失真感”明日便是他与胡斌定下的生死局的日子,他并没有任何取胜的把握,昨日在路上再次遇到了与小唯同行的胡斌,似乎正在疯狂的追求,一旁的小唯即便颇为不耐,但是他仍旧非常殷勤,待见到叶一鸣之后便又换上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叶一鸣与他擦肩而过,耳中有传音而来“好好活着,我此次在劫难逃,但我们终有再见之日的!”
叶一鸣诧异回头,胡斌仍旧围着小唯献着殷勤,仿佛一切仿佛与他无关。
“正如他说的,他有许多办法可以弄死您!生死局原本他是胜券在握,可他却将日子定在明天,这已经离定下生死之约的时间有了这一个月,这一个月胡斌放浪形骸,纵情山水,还与人争斗,不遗余力出手,似乎总担心别人看不尽他的手段一般恕我冒昧,我觉得他的行为,就像是在寻死一般”白鹰皱着眉头,胡斌的战斗每一场他都有去看,如果他就那些手段,叶一鸣是有机会取巧胜下的。
叶一鸣站在洞府的门口,一眼看去,山谷的景很美,即便是现在已经快要入冬了,可是炎热的北疆之地,依然草木繁盛,鲜花依旧,仿若这里原本就是仙境一般,然而叶一鸣却没有心情于那些神山子弟一般融入到这副美景中去“这处山谷原本就是过来历练子弟的居所么?”
白鹰愣了一下,不知道叶一鸣为何会问起这个,叶一鸣思绪飘得太快,他有些跟不上,但是仍旧回道:“这里是之前罪徒们麻痹试炼弟子们专门建的地方罢了,投入使用不过一年有余”
叶一鸣回头看着白鹰,眼中没有任何情绪,白鹰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不知所措,慌忙避开他的目光,他并没有做错或者说错什么,他都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躲避,但他躲了。
趁着白鹰的这片刻失神,叶一鸣双手快速结印,白鹰背后有一方门户自虚空中显现。叶一鸣右手拍在他身上,门户变得真切,但是叶一鸣只是将白鹰拍出半步便受到一股巨大的阻力,再难寸进,白鹰此时也已经反应过来,本能的就要还手,但是却惊恐的发现他身体大部分地方都无法借用了,仿佛是有一道无形的锁链将他绑结实了。
叶一鸣有些不甘心,左手快速结印,右手借力再次一推,仍旧没有任何建树,而白鹰背后的门户却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见事不可为,叶一鸣便颓然的收回了手。
叶一鸣松手后,白鹰似乎被一股诡异的力量往回拉了一把,虚空中有锁链的声音响起。
刚刚叶一鸣使用的印法是之前灵将他拍入深潭时的手法,虽然他当时是背对灵的,但是当他来到水潭旁的时候,又诡异的进入到了旁观者的状态,所以他完整的临摹下了灵的手法。
白鹰背后的门户彻底溃散开来,白鹰仿佛放下了巨大的包袱一般剧烈的喘息着,身体也终于可以控制自如了。
“你刚刚用的什么手段,明明在你的手上并不能感受到多么强大啊的力量,却为何有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将我束缚”白鹰停下喘息两口后,似乎有想到什么,皱眉道:“那日何维来的时候,当他看向我的时候,我也有这种被束缚的感觉,只是没有您亲自动手的这种真切感”
叶一鸣听到白鹰的话并没有太过惊讶,他曾经也在何维身上感受到过差不多的能力,只是这个和灵的印法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却不是他现在应该去探讨的事情了。
北疆战场,雄关内,夜,胡斌坐在为他分配的院子里,没有开灯,就这样坐在窗前,房内的一切都收拾的整整齐齐,井然有序。就这样呆呆的望着窗外,一动不动。过了许久,许是一个动作保持的有些久了,腿有些不舒服,他不自觉挪动了一下,而后叹了口气。
胡斌很聪慧,之前也确实是一个纨绔子堤,但是他觉得自己现在肯定不是,能够坐在这里等死的人怎么会是纨绔呢?
宠他爱他的老祖真的很强,这个世界有限的强者,不过由于年轻的时候脾气暴躁他在这个世界已经不能轻易的出手,每次出现在他的面前都是在现实与虚幻中沉浮。
他曾以为顶尖强者都是这样沉浮的,直到不久之前,老祖与他谈起,其实他也许并不是疯道人的对手,那个就站在现实的中的男人,真实而强大。
他想要去探究为什么,人生而幸福且聪慧,要么挥霍天赐的一切,要么以此为基去自由的追寻虚无缥缈的理想,胡斌是前者。
但是在那日他的所有依靠变得不再那么真实,如同他的老祖一般在沉浮而且他发现了自己的无助,似乎他除了死去便什么都做不了了。尘归尘,土归土固然是一种强烈的宿命感与悲壮,但他总是不愿的。
在后来何维找上了他,当看到何维的时候,他那强大而不可一世的先祖竟然在发抖,夹杂着兴奋与恐惧的颤抖。
“你是谁?”胡斌先祖问道。
何维回头看着那个强大的老人,然后笑了,胡斌觉得他的笑容干净而纯粹,那一刻他觉得何维如同一个救世主。
“我便是我,一个跳出枷锁的人”何维回答了,但是在胡斌看来和没有回答一般,他以为何维会介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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