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珍珑棋局的邀约(1/2)
段延庆深知易继风的降龙掌实在霸道凶猛,所以当下根本不敢硬接,撑着右拐勉强避开掌风,却不想易继风已然随着那掌风奔至,左手直直拍向他的小腹。
段延庆紧急关头,只得不顾消耗功力,以拐带指,向易继风连连射出几记一阳指,然后趁易继风躲闪的功夫强行与他闪开一段距离。
适时因为段延庆左拐已经被易继风震断,单靠一根拐杖也只能勉强维持身体,但若是想和易继风这等高手过招根本没有胜算,于是只得一边以一阳指攻击易继风,一边在思忖脱身的办法。
不过二十余招后,段延庆手中的铁杖似乎显得渐渐沉重,使动时略比先前滞涩,这明显就是段延庆一阳指消耗内力过甚,导致其后继无力的征兆。
反观易继风,却依旧好似浑身内力源源不断一般,刚猛的降龙掌也是一个接一个的推来,这让本就是腿脚不便的段延庆更加没法招架,终于在第三十回合的时候,易继风一掌打中段延庆的肩头,将其击飞了出去。
??“啊”
段延庆吃痛吐了几口浊血栽落在草地上,手拐杖也已经不知丢到哪里去了,他勉强用双手撑起身子,恶狠狠的盯着易继风,面若僵尸的他此时看起来格外阴森恐怖。
“北乔峰南慕容果然名不虚传,今日我段延庆命丧你手倒也不冤了!”,段延庆喘着粗气,继而闭上眼睛道:“你动手罢!”
“段延庆,你一生作恶多端临了能死在我乔峰手上也是该庆幸,我不是你害过的那些无辜之人的亲戚朋友,不然早就将你吊起来撒上盐烤了!”
易继风摇了摇头,走过去废了段延庆的武功,然后对兀自在发傻的段正淳说道:“段兄,这人毕竟是你大理的亲戚,所以我只废去他的武功,至于性命就交由你发落吧!”
说完易继风就向众人告辞,转身就走。但没走两步,就听阿朱急急忙忙追过来扯住易继风的袖子问道:“乔大哥,你要去哪里?”
易继风停步回头,看着阿朱眼底那片温柔,又想起原著乔峰阿朱的结局,暗自叹了一口气,心想自己既然附身乔峰,就让二人终成眷属吧,于是回道:“此间事了,我想四处走走,去雁门关看看。”
“那我和乔大哥一起去吧!”,阿朱紧紧的捏着易继风的袖子道。
段正淳眼见自家女儿要跟易继风四处流浪,当即想开口阻止,但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阮星竹给拦住了。阮星竹身为人母自然已经瞧出自家女儿阿朱已经爱上了易继风,想着这易继风的人品武功俱是上佳,便默默地掐了掐段正淳,小声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啊,啊!”,段正淳听完阮星竹的想法,心里纵然有万般不舍,可作为不称职的父亲,他也不好太过阻拦,于是沉吟良久说道:“阿朱,在外玩累了就回家来!”
“谢谢段……王爷。”,阿朱羞晒的点点头,却是没有注意到阮星竹眼眶红红的,转而拉着易继风的手欢喜道:“走吧乔大哥。”
“等等,姐姐我也要去!”,阿紫挣脱阮星竹的拉扯,蹦蹦跳跳的来到易继风和阿朱面前说道:“这里又闷又不好玩,我也跟着你们玩。”
“阿紫不可!”,段正淳与阮星竹齐声叫道,但阿紫明显对自己刚相认的姐姐阿朱亲一些,所以果断给了几人一个白眼,然后拉着易继风和阿朱的手,朝着远方去了。
……
三日后,易继风几人重回信阳城,刚入城就见两名汉子鬼鬼祟祟的打量自己,仔细一看,就见那两人互相使个眼色,走上几步,直奔易继风而来,然后向他躬身行礼,呈上一张大红名帖。
易继风接过一看,见帖上写着四行字道:“苏星河奉请天下精通棋艺才俊,于二月初八日驾临河南擂鼓山珍珑奕棋。”
“珍珑棋局?无崖子原来也邀请乔峰了么?”,易继风看完名帖,对两个汉子点点头回道:“多谢两位传达聪辩先生的好意,在下届时一定会到场的!”
那两名汉子脸露喜色,口中咿咿哑哑,大打手势,原来两人都是哑巴,易继风也没看懂,只道是对方喜不自禁,于是便挥手告辞二人。
擂鼓山在嵩县之南,屈原冈的东北,距离信阳城也有几天的路程,适时已经入了元月底,为了不耽误珍珑棋局的时间,易继风在信阳用过饭后,便和阿朱阿紫二人赶着马车前往擂鼓山。
如此赶了两天路,易继风三人马车来到了河南地界,正准备循个驿站歇歇脚的时候,忽听得身后马蹄声响,两乘马疾奔而来。马鞍上各伏着一人,黑暗之中也看不清是何等样人。
这两匹马似乎不羁勒,直冲向马车,易继风当即捏了两粒石子,击倒两匹黄马,赫然就见马背上的乘者“扑通”摔下来。
易继风微微一惊,凑近去看时,见那人原来是聋哑先生使者,脸上似笑非笑,却早已死了。但在几日之前,这人曾递了一张请帖给易继风,如今怎么好端端地便死了?另一个也是聋哑先生的使者,也是这般面露诡异笑容。
“这莫不是星宿老怪的含笑半步癫?”,易继风想不起那毒药的名字,只觉得隐隐约约有些印象,想着车上的阿紫就是星宿派的,于是上车想询问星宿老怪的事情。
没成想易继风刚扯开车帘,就瞧见阿紫神情慌张的抱着阿朱,浑身抖动不停,像是得了“多动症”一般,于是好奇问道:“阿紫,你这是怎么了?”
“师父……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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