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被人挂念的滋味(1/2)
肖云滟虽然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可她的耳朵却是很灵敏的,她之前就听到外面有点动静,之后又见龙远似很恭敬的退下去,所以……
所以她心里便在想,外面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那个讨厌的臭男人?
果然,她就小试一下,那男人就被气走了。
宫景曜在离开肖云滟的房间后,便对在院子里恭候的龙远,吩咐道:“留两个人下来照顾她,我们明日便启程去蓝田。”
“是。”龙远低头应道,随之提剑退下去安排事。
宫景曜负手伫立在院子里,院子里种着几株粉色的梅花,今儿阴天风有些大,吹飞了枝头梅花的几片花瓣飘向上空,旋即又伴着几片飘雪落下。
今年的第一场雪,来得似乎有些晚,可梅花却早绽放满了枝头。
此等现象,让他想起之前长安城出现的天降异象。
也许,自那夜天降异象后,这个天下就注定再难安宁了吧?
五彩琉璃鸳鸯珏的出现,只是让天下提前进入混乱时期罢了。
次日,肖云滟一醒来,便得知宫景曜离开了。
这样一想来,似乎,这个臭男人真的对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可他派人跟着她,还那么费劲的救她又是为了什么?
真是头晕,为什么这里的人,每个人做事都是神神秘秘古古怪怪的呢?
难道,是她来这里变笨了?
“姑娘,热水备好了。”一名不苟言笑的黑衣劲装男子走进来,还算恭敬的抱剑低头道。
“嗯,我知道了。”肖云滟眉心皱起懒懒道,心里,却又是将那个臭男人骂了一通。派个照顾她的人吧,还是两个大男人。
这对于她一个女孩子,多不方便。
所以说,遇上不解风情的男人,你在他的眼中,也许就是和一些大老爷们儿,没什么分别。
那名做完事的冷峻男子,在肖云滟皱眉烦恼时,他便已转身离开了。
而肖云滟无奈的看一眼漆黑的窗外,叹了声气,便起身拿了衣服,出了门。
而在她去隔壁舒服的泡澡时,在临潼另一个地方,却发生了一件血腥无比的事件。
昏暗的一间房里,垂满了黑色诡异的轻纱帘子,层层叠叠,轻轻飘动。
“啊!”
“不要!”
“救命啊!”
自黑色轻纱帘后,依稀可看见一抹抹人影晃动,更是能清晰的听到那一声声惊恐的惨叫。
一名浑身不着寸缕的少女,满目惊恐伸手挥着面前的黑纱垂帘,赤脚向着外面跑去。
可在她没跑出多远后,却在抬手拂开又一层黑色轻纱后,她惊恐的瞪大了双眼,入目的是一张黑狐面具,而她在缓缓低头看着自己胸前是,却是一把利剑插在她胸口上,血是那样的鲜红,而她的生命却在随着鲜血的滴落,而慢慢地流逝去。
纵然心里有再多的不甘,可她还是无力的倒在了地上,鲜血泊泊的自伤口处流出,染红了她的身子,在她的身下开出一朵艳丽夺目的死亡红花,是那样的妖冶艳美。
光滑如镜面的大理石地面上,染满了少女殷红的鲜血。
池中的水深红深红的,不知是清水染了血,还是那些就是人血汇聚而成。
一名戴着黑狐面具的男人,身披一件刺绣精美的丝绸斗篷,赤脚踏步而来,他手中握着一把染血的剑,剑尖摩擦过地面,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摩擦声响。
一名名黑衣人走进来,冷漠的拖走一具具光裸女尸。
而这里的所有女子,无疑不是被人一剑穿胸而死的。
而每一个人的死前表情,也都是一样的,惊恐万分,眼底有着浓浓的不甘心。
而她们的年纪,约莫都在十六七岁上下,每一个少女都有着花容月貌,白皙的藕臂上,也都有着一点殷红的守宫砂,以印证她们均为处子。
那名持剑的黑狐面具男子,他手中的剑已经掉落在地面上,他抬手解开斗篷系带,褪去衣物,赤脚一步步踩着台阶下到水池中。
他身上的皮肤有些苍白,身子颀长,腰背却很纤瘦,若不是他之前剑法极快的杀了一个人,根本没有人会相信这样纤弱的人,他会是个会武功的人。
鲜红的血,淹没了那具苍白纤瘦的身躯,昏黄的灯火在摇曳,只能依稀透过层层诡异的黑纱,看到他那一张黑狐面具,几分邪异,几分阴森,犹如是来自魔界的妖物。
“教主,任务失败了。”一名黑斗篷男子到来,单膝跪地,姿态虔诚恭敬。
那戴着黑狐面具的男人,发出一声阴冷的笑:“任务失败了,你们还敢活着回来?”
“教主……”那黑斗篷人猛然抬起头来,张口嘴想要说出求饶的话,可他脖颈间却已被冰锥穿透,他眼中满是不甘心的向后倒去,口吐鲜血抽搐几下,便很快的气绝身亡了。
魔鬼杀人,从来无人可以躲得开。
那挥手间凝冰杀人的黑狐面具男子,在那黑斗篷人死后,便声如寒冰道:“将本尊的命令传达下去,无论付出多大代价,本尊都要宫景曜——死。”
“是!”两名黑斗篷人应声出现,拖走了那名死不瞑目的黑斗篷人。
而这名血池中的黑狐面具男子,他便是迦摩教的教主,嗜血残暴,视人命如草芥。
而在这一夜,肖云滟则莫名的做了一夜的噩梦,天亮后,她便闹着要离开临潼。
而那两名负责照顾她的男子,便问了她要去何处?她只说想要去华山。
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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