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决战梁田陂<一>(2/2)
王浩一脸狐疑的问道。“呵呵,想必是咱们的黄二哥御驾亲征來了!”晋晖微笑着答道。
什么?黄巢那货亲自來了,王浩不禁惊呼了起來,起身站在马背上,向对面望去。
只见一顶金灿灿的黄伞盖下,正端坐着一个人,头戴黄金冠,身穿黄金甲,着黑锦绣花袍,腰间系着玲珑犀玉带,胯下一匹闪电乌骓马,脚踏金镫稳社稷,手扬长鞭指河山。
沒等王浩惊讶,只见对面的齐军队伍中,突然分成五股势力,再看看那些士兵,都是穿着不同颜色的军服。
“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王处存不知什么时候打马踱了过來,一脸微笑道:“此阵是按五行相生相克之法列成,共分金,木,水,火,土,正是五行混天圆阵,阵列五门,分别由五位大将各守一门!”
经过王处存的解释,王浩终于看出了其中的奥妙,只见木门下,竖着一杆青蓝旗,所有的将士都是青袍青甲,青缨青马,只有为首者沒穿铠甲,却是鹤氅青袍,头戴如意冠,包着一条蓝靛巾,全是道士妆扮,此人正是齐朝第一谋士赵璋。
火门下,一杆绛红旗,将士都是红袍红甲,红缨红马,为首者头戴银翅盔,飘一颗朱缨,身穿狻猊甲,束着一条紫带,身披一领猩红袍,手握一杆蟠龙槊,经过仔细的辨认,王浩终于看清,原來是那个爱装逼的林言,此刻已经是控鹤都指挥使。
土门下,竖着一杆金黄旗,将士都是黄袍金甲,黄缨黄马,为首者金宝凤翅盔,鱼鳞混金甲,披一领绣着八鸟九兽的锦征战袍,手握一杆杀千军万马的方天画戟,不是别人,正是主将尚让。
金门下,一杆银白旗,将士都是白袍白甲,白缨白马,为首者烂银铠甲冷森森,素色罗袍光闪闪,赛霜骏马踏征程,阔叶长矛舞梨花乃是齐朝大将费全古。
再看看水门下,竖着一杆皂乌旗,将士都是黑袍黑甲,黑缨黑马,为首者乌油甲挂在身上,皂罗袍披于肩后,虎头枪举似黑龙,乌骓马跑如挥墨,正是大将王璠。
放眼望去,只见整个梁田陂杀气腾腾,剑拔弩张。
圆的如浑天伞盖,五色烟尘遮日月,方的就像天地棋局,满腔正气扶社稷。
跳浪苍龙喷毒火,爬山猛虎吼天风,定要横尸塞渭水,不惧溅血染华山。
尼玛,几年不见,这黄巢竟然学会了摆阵,看着那澎湃的场面,王浩不禁对李克用的自信,起了怀疑。
黄巢素知飞虎子威名,纵有十五万精兵,也是不敢轻敌,如今摆出了五行混天圆阵,五面御敌,进可攻,退可守。
攻起來如滚陀螺,平地刮起龙卷风,守起來更是如推八卦,刀枪不入,滴水难进。
此时,盟军前军处,李克用一脸淡定的观察着对面的情形,渐渐的,预感到了不妙。
一旁,李嗣源早已上前微笑道:“这良田坡地皮广袤,远无密林,近无山丘,贼兵十五万,非布阵不能克也,末将愿献十二玄罡阵以克敌得胜!”
李克用一脸忧郁道:“为父虽不精通战阵,但也尚知阵法操练决非一日之力便可完成,眼下两军对垒,恐怕已经沒有时间再操兵演阵了吧!”
李嗣源依旧微笑道:“义父莫虑,儿臣献此阵正是不需操演士卒,仅操演众将官即可破敌!”
李克用听后大喜道:“我儿竟有如此怪阵,只需操练将领即可?快说于为父听听!”
李嗣源道:“这十二玄罡阵,即分兵十二路,每路三千人,十路为步兵,两路为骑兵,步兵各路主将以号炮为令,一声进兵,二声连响为退兵,这十路步兵轮番攻敌前锋,各路士兵只需跟随主将即可,最终义父以两支沙陀铁骑,猛冲中军,其他各路辅于左右,定可破贼,孩儿这便细细教于他们!”
说完,李嗣源打马向外围走去,那里,李克修,李克存,八大义子,十三太保尽在军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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