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9、我们一定相信正父,相信党(1/2)
女主人几乎又有一次要给社区干部下跪:“领导,太感谢你们了,你真是我们的父母官啊!”
社区干部连忙制止他:“像你这家的这个问题,实际上是一种社会问题,我们正父有义务对你们进行帮助,只是现在的医疗体制改革还没有很到位,我们只能依照政策办事,所做的也很有限。
但是你们要相信正父,随着我们经济的发展,医疗体制改革的健全,看病难,看不起病的问题,一定可以得到根本性的改善。”
女主人点点头:“我们一定相信正父,相信党!”
从这户人家出来以后,三个人又去了第二户人家,这户人家比第一户人家更糟糕。
得病的是这户人家的男主人,这户人家的男主人原来在当地一家铝合金加工企业做翻砂工,当时防护意识不强,没有有工作中带口罩,结果导致大量金属粉尘吸入肺中。
后来,这家铝合金加工企业搬离,男主人又转去了另一家企业工作,工作了三年以后,才发现自己的肺部同时得到尘肺部和肺癌,并且肺癌已经开始扩散,完全没有治愈的可能性。
他想向原来的铝合金加工企业申请医疗赔偿,可是那家企业早已经更名,连法人和股东都全部换了,成了一个完全的新企业,因此拒绝了他的医疗赔偿。
而这户人家原来就家境不好,女主人是个小儿麻痹,身体有点半瘫痪,平时也能勉强能做到生活自理,此外还有一个十岁的上小学的儿子。
男主人健康的时候,家里虽然达不到小康,但是总也能勉强求得温饱,现在男主人生病以后,根本没有钱救治,连日常的生活都出现了困难,全凭男主人已经六十多岁的父亲和村里面的补贴才勉强维护着。
看着床上奄奄一息,难以动弹的男主人,在边上一筹莫展,不知所措的女主人,以及刚刚开始有点懂事,茫然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和母亲的孩子,张慕的心中一阵阵的疼痛。
这个场景实在让他太过熟悉了。
在父亲无数个被病疼折磨到无法起身的日子里,自己也只能想尽一切办法,跑到后面的深山中去寻找草药减轻父亲的痛苦。
而在大部分的时间里,自己也只能这样看着,看着病床上的父亲,完全束手无策,而在未来等待这个小男孩的,恐怕会是和自己一样曲折的命运!
可是自己能做什么呢?
恐怕除了同情以后,什么也做不了,自己不是救世主,或许以现在的财力可以救一家两家,可是,自己那里有能力拯救全部?
解决这些问题,就如同要拯救自己老家的贫穷一样,必须依靠正父的引导,依靠全社会的参与,才有可能取得真正的成效。
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实在太过渺小。
接着下一户人家又是一个悲惨的故事,再下一户人家依然是另一个悲惨的故事。
因病返贫,因病致贫,不论如俞嫣然以及第一户人家一样小康之家,还是如第二户人家一样原来就是勉强温饱的人家,当遇到一场这样的疾病之后,一切便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被轻易毁于一旦。
看着这一切,张七似乎隐隐觉得自己可以做些什么,可是却又想不起来自己可以做些什么来改变这一切。
慰问完以后,三个人的心情都非常沉重,连说话的兴致都没有了。
社区干部让张七把自己送到区正父去,他想在最近时间内把今天的材料整理出来,汇报给上级领导,看看能不能在区里找几家效益比较好的企业或者找一些慈善人士,进行一对一的对口援助,尽可能帮这些人家解决一些实际困难。
张七对这位社区干部很是感动,与他认识的丁光川一样,囿于各项规章制度对他们的约束,他们不能由着性子随意做事,可是他们依然在坚持,尽可能的想一些办法解决普通群众的实际困难,从没有推托,也从来没有懈怠!
把社区干部送到区里以后的返程路上,俞嫣然明显的心情不悦,沉着脸坐在副驾驶室座上一言不发。
张七不知道她是身体不适,还是因为兔死狐悲,触情生情,不由得关心道:“阿姨,您这是怎么了?人不舒服吗?”
俞嫣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倦缩在座位上,不愿意动弹,也不愿意说话,仿佛极度疲累。
张七不知道该怎么跟她沟通,也只好静静的只管开车,不再说话。
快到俞家的时候,俞嫣然忽然道:“小张,把车子在边上停一下,我们说一会话。”
张七点点头,把车子开进人行道,熄了火,然后很礼貌的道:“阿姨您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俞嫣然点点头:“我想求你一件事。”
张七以为她想要借钱,于是微笑着道:“没问题阿姨,你只管说。”
俞嫣然用手抱着自己的头:“你想办法把飞飞带着吧,不要再管我了,如果她继续跟我呆在一起,迟早会被我害死。”
张七一愣,他完全搞不懂俞嫣然究竟想要说些什么,只好试探着问道:“阿姨,我没法理解您的意思,您能说得详细一点吗?”
俞嫣然很黯然:“我们家的条件,绝对不会比我们今天见的第一户人家好到那儿去。
我也在吃药,虽然我有一条渠道可以买到廉价的走私药,可即使是这样,我们家每个月也要化费掉两万多元以上的生活费、医药费和各种开支。
可是依靠我们家现在出租房子的收入,即使再加上村里的各种补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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