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鬼父鬼母(2/3)
,乌鸦正是在这些尸体上处理着他们的食物,腐烂的尸体,连凶残的凶兽都懒得食用,只有黑漆漆的乌鸦做着这最后的收尾,将他们啄成骨架,随着泥土化为泥土。一只乌鸦像是察觉到了什么,黑的发亮的瞳孔露出了一丝警惕,动物预感危险的本能让它扬了扬翅膀,下一刻,却是成了一堆碎肉。
突然,林中刮起漫天鬼氛,阴森之间,乌鸦一时全部受惊,挣扎的想要逃走,当却已经迟了,几个呼吸间,不知是从何处飞出数道气劲,这些乌鸦全部变成了一堆碎肉。
“儿啊!我的儿啊!”凄厉的悲鸣声传来,却像是恶鬼嘶吼,但那股悲伤却是无法遮掩,一名老妇冲了出来,半百的头发凌乱的在悲风中飞舞,苍老的脸上已是老泪纵横,人生之痛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而此时,黑发人却是连一具全尸都没有了,老妇的右脸上有一道刀疤,刀疤很长,从额头一直垂到下巴,显得格外狰狞,如恶鬼一般,她抱着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也不嫌弃那尸体的脏污,泪水打在已经凝固的血块上面,可哪怕母爱深似海,却也已是天人永隔,,丧子之痛,让这位母亲心如刀割。
“是谁杀了我儿!”另一个半百了头发的中年人化作数道残影,到了老妇旁边,静默的站着,看着被搂在老妇怀中面目全非的儿子,整个树林只感觉鬼氛更盛,;冷厉的眼是仇与狠的交织,紧握的拳头是忍住流泪的冲动,眼圈的微红却是难以掩饰的痛。
“冰儿!雪儿!”又是一声女子的悲呼,一位身着道袍的女子带着一身劲风急速奔来,看着还残留了半张脸的玉冰和只有上半身的玉雪,一时间手足无措,望向那对老夫妇,眼里闪过一阵惊惧:“鬼父鬼母,你们。。。难道。。。。”
两双泛红的双眼相对,一时沉默。
“儿啊!你死的好惨啊!”鬼母声声凄厉,道姑眼泪如雨水般落下,回忆起母女之情,之景,之事,泪水更是不可停歇。她便是玉宫的掌门人,玉霜!虽是年过四十,却是有着少妇的韵味,哪怕是在伤悲之中,那曲线的身材一举一动间竟是魅惑,
“徒儿!是谁杀了我的徒儿!”
“侄儿,侄儿,你在哪?”
“儿啊!儿啊!”
再听到数声悲呼,黑暗中在冒出三个人,各自寻找着残缺不全的尸体,哭声,悲声,谁有还能记起谁是谁非。冰冷的风中只有那颗复仇的心!
“冉不通,岳九重,潇湘子,你们的什么人死了!”鬼父沧桑的声音中,饱含的是淋漓的杀意。
“我的儿子被杀了!”此时说话的是岳九重,他长得有许些臃肿,背着一把流星锤,江湖人说,这个人锤法如人品,十分七分怪。
“我唯一的亲传徒弟死了。”这人是冉不通,脸上就如同是京剧脸谱一样,不知是哭还是笑,只是听得悲声凄凄:“爱徒!爱徒啊!”
“我侄子被杀了,他从小父母双亡,我们就如父子一般,如今,我如何向黄泉下的大哥大嫂交代啊!”潇湘子背着一柄狼牙棒,哭的稀里哗啦!
鬼父望着面目全非的儿子,听到在这鬼氛下的声声凄切,眼中冷光杀意毫无保留鬼父鬼母在江湖名气极高,以杀人不眨眼而出名,浓烈鬼氛使江湖上的人很容易认得出。曾经。泉州有一富豪,拥有可以买下半个泉州的财力,手中也有着各种高手,快刀手袁勇,还有从朝廷下了的数十位好手。然而,因为当时鬼父鬼母救助在泉州,他们认为这位富商扬言买下半个泉州,就是将自己也买了,大怒之下,富商家中惨遭血洗,数位先天高手,和后天巅峰竟是无一活口,女的死的最惨,那些如花似玉的脸都被划得破烂不堪。
鬼母的鬼魅迷踪爪便是让那些女子面目全非的狠毒招式。
鬼父的鬼煞神功更是出神入化,泉州那富豪家中好手基本死于他的掌下。
“能杀掉如此多的人,这其中不乏后天的巅峰,但伤口只是一招,此人在先天上的造诣不低啊!”鬼父森森冷然道。此话一出,玉霜,冉不通等人齐齐色变,他们也是先天,但在先天上的造诣有多深,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只是他逃得掉吗?”鬼父一声震怒。鬼氛大盛,整个树林都透露这浓浓的暗绿色阴寒之气。强势的气息让玉霜等人皆感全身一震。这次气息的爆发,他们明白,就是自己四人合力,怕也最多只能与鬼父打成平手。
却听冉不通打断了这可怖的气氛。,问:“若不是鬼父先生已经知道了谁是凶手!”
“我的儿子修炼了炼血功,他的血可是更别的血不一样的,那股气味,沾染了兵器,这一辈子也别想洗掉!”鬼父森森然,那无边鬼气,就是心中压抑的怒火。
“老头子,你还记得那气味!”鬼母问,她狰狞的脸上,带着泪花,满腔的怨恨,让他显得更加丑陋,像是阴间张牙舞爪的鬼怪。
“自己儿子的气味,怎会认不出来!”鬼父说,声音冷漠的脸上,声音总是带着许些悲痛,现在的他只在想着报仇的方法:“冉不通,岳九重,潇湘子,玉霜,我看你们生命中的挚爱命丧,你们就不想报仇吗,与我一同去杀了这行凶者如何!”
“我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扒皮抽筋!”玉霜充满媚态的脸因怨恨挤在了一起,玉霜这一生放荡不已,但就只有两个孩子,如今两个全死,她又怎能不恨,怎能不怨!
“血债血偿,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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