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作画(1/2)
“陛下怎还有兴致这样气定神闲?”
塌上,卿棠迟疑道;
“嫔妾正闻外边说了,昨半夜姚舞涓感染风寒。
婢女想去请太医都被拦下。”
“再者,姚舞涓宫婢因此殒命。”
卿棠边说,边注意男子神色。
继续道;“也幸好姚舞涓命大,挺了过来。
否则……”
“否则怎样?”
男人搂住女子腰肢,笑道。
这话,膈应卿棠生生吞下。
正欲接下文,岂料墨楚夜抢过话。
道;“若这章台殿不内讧,朕又怎能抽出身来陪卿儿?”
这话惊诧怀里傻丫头眸子失神。
难道,这便是陛下封姚舞涓的初衷?
竟然是……
“怎么了?傻丫头?”
墨楚夜蹙起剑眉,失笑吻了卿棠唇瓣。
这才拉回傻东西的思绪,调笑道;
“瞧这模样,莫非朕的傻丫头在吃醋?”
话落,卿棠只觉脸颊发烫。
殊不知这娇羞的一幕早落入君王眼底。
抱紧女子,在其耳鬓厮磨。
眷恋道;“朕就知道,朕的卿儿大底在意朕的。”
怀里,卿棠心思复杂。
早已分不清何种滋味。
只是爱恨残织让人心痛窒息。
或许,哀莫大于心死。
寿康宫;
习秋急切进来,扫过塌上苏懿。
忐忑道;“太后,昨夜春雨后因华清宫年久失修。
今日奴才去查验,这壁上画卷污了观音尊荣。”
话罢,这才让人呈现画卷。
苏懿威严,急切接过画卷。
果然,才将画卷打开。
卷上观音尊荣污浊大半。
这下,苏懿脸色死寂。
观音大士尊荣沾染,放任现在。
这是大不敬。
甚至牵连国运!
“这……”
旁芳竹诧然,难掩异色。
苏懿大怒;“这些奴才当真差事当得越发好了!
连华清宫这样的大事都敢忽悠!”
“如今……”
余下,尽显难色。
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忽然,芳竹皱起褶子。
道;“太后,依照奴婢瞧这乃宫殿失修的差错。
想来观音大士定不会怪罪。”
“如今,奴婢觉得还能补救。”
“哦?”
苏懿闻言来了兴致,这才缓过气。
道;“说便是。”
话落,芳竹泛起笑。
眸光落在画卷上,“依奴婢瞧,这画卷恐怕难以再用了。
若再用来祭拜才是真的大不敬之罪。”
“不若让人再作一副画卷?
以补偿失责之过?”
边上习秋泛起眸子,赞成道;
“奴婢以为姑姑这注意不错,不若……”
话罢,习秋自觉禁声。
因为,婢女已注意苏懿皱起褶子。
有发怒征兆。
直到良久后,苏懿才叹息道;
“但论这后庭又有谁能这样好的画工,以至于不冒犯观音大士。”
闻言,芳竹沉寂将画合上。
思索道;“老奴以为,有一人兴许能解太后烦忧。”
“谁?”
苏懿抬头,又浮现异色。
扫过周遭,芳竹适才趋近朝苏懿低语。
徒留旁习秋,疑惑上眼色。
“什么?”
“太后说让本主作画?”
映月阁,芳竹正在通传太后懿旨。
秦氏难掩惊诧,反是芳竹扬笑。
“正是,华清宫画卷污毁,太后无法。
思来想去只有贞婉容才德兼备,故让婉容作画。”
“这……”
秦氏迟疑,显露为难。
芳竹皱眉,“贞婉容这是……不愿意?”
“自然不是。”
秦氏接过话,道;“只是本主担心自己难以作出满意画卷。
让太后失望。”
话落,芳竹脸色好转。
笑道;“婉容勿要谦虚,想来太后最喜爱婉容。
这才将大任交给您,婉容莫要辜负太后期望才好。”
这话里来两句秦氏终究无法婉拒。
但,作画。
唯独这项乃秦氏最不擅长的。
这也是为何,秦氏迟疑的原因。
“婉容,这……”
香阮为难,注视离去身影。
“罢了。”
秦氏抬手,进去里屋。
又命宫婢侍奉上文房四宝,尝试作画。
如今,太后已发话岂能违抗?
只能放手尽力搏。
这才是唯一办法。
凝霜阁;
“芳仪这招真乃良策。”
莲儿持茶盏进来,笑道;“方才,正途径外边都传开。
太后果然下了懿旨让贞婉容作画。”
塌上,画芷拢紧狐裘。
扬起笑;“这只是一个开始。
好戏,还在后头呢。”
莲儿忍住惊诧,将茶盏放置好。
“对了。”
画芷皱起黛眉,又笑道;“本主闻言,昨夜章台殿没少生事。
姚舞涓病重不说,反之还被打死婢女?”
“正是。”
莲儿答话,思索道;“昨夜姚舞涓感染风寒,婢女跑去请太医。
奈何恭昭仪不允。”
“也幸好姚舞涓命大,只是白白苦了枉死的婢女。”
话落,画芷泛起异色。
冷道;“陛下知道吗?”
“这……”
莲儿迟疑,欲言又止。
道;“陛下是知道的,但……未有惩戒。”
“反是恭昭仪当真会钻空子,扬言说婢女半夜喧哗扰乱阖宫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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