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初探·阎逊(1/2)
诗曰:
冷风不吹侠客人
笑饮杜康江湖行
风从鬓角中吹来,月色正好,繁星照耀着神州,左房龙从来没有过的失落,柳庄案,不仅仅关乎他个人,还牵涉了鬼面——一个和他父亲下落有些千丝万缕的关系的杀手。
他骑上了马,炼狱门大大小小的门房厅室,他翻了个底朝天,可是蛛丝马迹一点都没有。
黑暗的山色中,随着豺狼的咆哮,在山谷回荡,左房龙纵马狂奔,他向着黑暗的道路寻找方向。
我们把话分成两边,说回忍风那一头,他自从辞别左房龙之后,奔着马去南边的阎逊府。
这阎逊府在泰州以南,行泽山川里面,阎逊也是江湖中人,行事诡秘,人脉极广,于是他的府邸也按照道坊修建,里面藏了一百个爪牙,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死士。
快要到达,忍风把马栓在山下一片茂密的灌木丛里吃草,附近有许多高大的树木遮掩着,可以防止被上山的人察觉。
上山的路有一条黄泥小路,右边是流淌着山水的河流,山路上面是座大山,散发着阵阵轻烟薄雾,溪水汀汀地响,让人很是放松。
忍风懂得忍术,他爬上树木,几个纵跳,一瞬间闪到阎逊府最外边的那棵大树上,忍,最高的技巧就是伪装,这当然难不倒他,忍风作法一变,把披风从身前遮住,幻化成树叶翠绿的样子,这不是武功,只是幻化,作法是以物借物。
利用树上抖落的树叶遮在披风上,达到隐藏的效果。
山谷中,啼鸟回响。
忍风用眼盯着阎府的一举一动,院落里有个人背对着,正在看一棵樱花,那个人就是阎逊,阎大人。
这花瓣飘香四溢,随风落下,一片紫色的白雪落在木制的院落里,让人流连忘返。
“哼,你也懂欣赏美景。”
忍风心里想着,不屑地认为这个充斥着滥杀无辜的三品典狱总司也有这样的爱好,简直是侮辱和糟蹋了这美好的场景。
等不多时,院落走来一位家丁,垂垂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因为说得小声,忍风并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
只见这阎逊气急败坏,脸都捏作一团,大声斥骂道:“可恶贺一鸣这厮,亏沈宰相那么看得起他,他竟然敢背着沈大人查柳庄一案?”
阎逊龇牙咧嘴,好像一条疯了的饿兽,他死死拉住家丁,不停的问道:“这这事还有谁?还有谁知道?!说!快说!”
家丁脸都吓成青一块,绿一块,说道:“回回报大人好像贺一鸣他他还有同党!”
这时,阎逊笑了,无边的狂笑,他的脸好像恶魔一般,瞪着眼前的家丁,恶狠狠地说:“蝼蚁能成什么气候!一帮乌合之众!像这样的人,我定要让他尝尝我的手段!哈哈哈哈!!!”
忍风听得清清楚楚,这个家丁恐怕就是告密者,他眼里深深痛恨着这个卖主求荣的奴才,于是从手上捏取几根铁刺,朝家丁脖子上一飞。
铁刺命中家丁,说着动脉刺中要害,家丁脸色大变,捏着被刺挑破的脖子,痛苦地倒在地上惨叫着。
“救救我!”
无助的绝望让家丁在痛苦中死去,阎逊察觉不对,肯定有刺客。
他把眼睛往铁刺飞过来的地方寻找,可是,除了茫茫树林,什么也没。
阎逊已经得知肯定有人,但是什么人,他说不清楚,可走惯江湖的他,肯定是不会放过刺客的。
只见他穿云一纵,飞上房檐,嗅觉告诉他,有人在这,而且还隐藏起来了。
他那双阴冷的脸,留着短须,发丝是有一缕是苍白色的,看上去老谋深算。
要分辨一个人在或不在,从周围的气就能够感受出来。
“是你!”他显然察觉到了忍风的位置,从气的位置大致就能判断出来。
“看招!”他把内功汇聚在在手臂上升腾起一股黑气,又是轻功一跃,飞在树上一掌拿住伪装的忍风。
忍风看后,用木头变了个傀儡,移形换影跳到另一棵树上。
“忍术?哼哼,你以为就能逃的掉?”
阎逊冷笑着,掌中冒着赤黑的烟云,他一定要拿住这个不应该存在的人!
一道风划过,周围的树木都成了焦炭——这是阎逊的独门秘技,西域的火云掌,把内力贯透在手掌之上,掌到之处,必然一片枯焦。
忍风看得准确,把披风一甩,撒出漫漫黄沙,迷住阎逊的眼睛,阎逊心里压制着无边的怒火,为这个贼精的刺客而烦躁,论武功,他从来不惧,可是论狡诈,他顿时比不上眼前的后辈——他眼里蝼蚁一般的人。
沙子迷住了阎逊的双眼,忍风要走了,他也清楚自己的手段不一定是阎逊的对手,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通传泰州府贺一鸣,贺大人那边已经出事,阎逊得知了全盘的计划,如果不尽快行动,所有人都会被阎逊卷入他设计的阴谋之中。
他找到了来时的马,纵马狂奔,回头一看,没有人追来,他才放下了一点警惕,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计划了,心里想着左房龙那处,应该会有所收获。
说回左房龙这里,自从他回报炼狱门一教的事情之后。
贺大人脸上,便又多了一道愁云。
州府的文书整齐地叠放在案桌之上,可贺大人的眉,似乎总是脱不了苦恼一词。
这可不怪左房龙,屠尽邪教一门,连个活口都没有留下。
又下雨了,连绵的阴雨在屋脊下流淌着,贯透了两个人惆怅的心,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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