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恋秋探望金老伯 思桐跌落洪水中(2/4)
下了。石恋秋从医院出来时,眼里含着泪,星星还是那颗星星,今晚的月亮也还是那个月亮,可是星星不是为我而眨眼,月亮不是为我而露笑脸。思桐啊,思桐,你在哪里?为什么做那样的傻事?为什么有事不去找我呢?你知道吗?你的出走是帮了谁的忙?你的出走会伤了谁的心呢?谁会露笑脸?谁会更得意呢?感慨之余吟诵一首《江城子》:
周山河畔翠竹青,水波宁,月儿明。一片橘林,硕果满盈盈。半掩柴扉听鸟叫,鸳鸯枕,慕娉婷。
忽闻远处杜鹃鸣,目传情,泪零零。月下西楼,难舍送君行。浓夜星稀人不见,强回首,弄哀筝。
文金忠的病情越来越重了,晨检的医生对文思栊说:“病人的胃癌,已经是晚期了。现在只是维持性的治疗,化疗已经没有作用了,再化疗只能加快他的死亡速度。”
可是,文思栊没有放弃,直到把石恋秋给的五千块钱全部花完,家里的钱也全部用光了,能借的钱都借了。
一名女护士来到病房对文思栊说:“32号床,文金忠账上的钱没有了,快去交钱,否则明天就停药了。”
文思栊:“能不能先宽限几天,我这就去想办法筹钱。”
文金忠听见了对文思栊说:“栊儿啊,爸知道这病也治不好了,就不要乱花钱了,咱们回家吧。”
文思栊说什么也不依,母亲钱银芳是没有主意。文金忠却是很坚决的说:“你们不让我回去,我从现在开始就不吃不喝。”晚上就真的一口粥也不肯吃,一口水也不肯喝。第二天也是这样,医生给的药也不肯吃,点滴也不肯打。
文思栊只得办理了出院手续,去赶公交车,车上人已经满了,售票员嘴里喊着:“这里有个重病人,谁给这位老人让个座?”一连喊了几遍,却没有一人肯让座,原来坐着面向车门的两个年轻人,看到老人病兮兮的样子,忙调过头去望着窗外,那女子还拿出手帕捂着鼻子,生怕把病菌传给她了。结果还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奶奶,实在看不下去了,把座位让给了文思桐的父亲。
钱银芳站在文金忠的身后对文思栊:“栊儿,你看那个女的是不是曾经去过我们家?”
文思栊听说转过头去仔细一看,那个女的,正和那个男的手握在一起呢:“是啊,上次和思桐一起去的,还说是思桐的女朋友呢,现在怎么又跟别人在一起了。”
文金忠听说后想站起来看看,钱银芳忙按住他:“好好坐着,别动。”
文金忠对文思栊说:“你问问她,她做人怎么能这样呢?思桐刚刚离开,她就和别人在一起了。”
文思栊:“爸,你别生气了,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
那个女人回过头正好与文思栊的目光相遇,确实就是符海燕,符海燕脸一下子红了,忙转过身去,低下头靠在吴嵩阳的身上,还没有到学校的站点就拉着吴嵩阳提前下了车。
文金忠回家后,躺在床上对文思栊说:“从现在开始,不允许买一粒药,买了我也不会吃,谁再劝我吃药,我就找根绳子立即吊死在门口的梧桐树上。”文思栊没有办法,只好照办。
月亮已经升起来了,文思栊服侍父亲睡下后,来到八家庄。胡媃婕的家,在八家庄的最西边,有三间草房,后面是一个大竹园,竹园后面是周山河的堤岸。来到门口,他吹了声口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打着两条长长的辫子,穿着细花短袖的姑娘一手扶着门,探了出半个身子来:“进来吧,母亲和妹妹今天都不在家呢。”
文思栊进了门,顺手把门关上,胡媃婕正在一只火炉子上炖老母鸡汤。文思栊双手从后面把胡媃婕抱住,胡媃婕转过头来,文思栊把嘴唇凑上前去吻个正着。
胡媃婕转过头去:“最近,想我了吗?”
文思栊从正面把胡媃婕抱住:“想死了,可是,忙得不行,为了父亲走不开身呢。”
胡媃婕在文思栊的嘴唇亲了样说:“你辛苦了,所以,我炖鸡汤给你补补身子。”
文思栊把胡媃婕抱了起来走向里间:“先补补我对你的相思吧。”
胡媃婕:“看把你猴急的,鸡汤还炖着呢。”
文思栊可不管什么鸡汤,进了里屋,把胡媃婕轻轻放在床上,为她解开衣衫,把她身体的每个部位都亲吻了个遍,胡媃婕幸福的闲上双眼,任由文思栊把她从地上抛上天空,又从天空扔落地上……她快乐的呻吟着……
炉火旺旺的,燃烧的光芒,照在紧闲的房门上。锅里的水越来越少,越来越少,炉火上的鸡,被烤得快要焦了,房门仍然没有打开。
月亮已经西斜了,黑夜里传来了一两声杜鹃的叫声。
“思栊,鸡烧糊了。”胡媃婕从文思栊怀里爬起来。
文思栊忙套上短裤,打开房门往正屋里跑,掀开锅一看,鸡已经变成黑炭了,他忙用瓢儿到厨房里的水缸里舀了一瓢儿水倒进锅里,“吱——”一股烟雾直冲屋顶。
胡媃婕穿戴好走了出来:“思栊,今天鸡汤没得喝了。”
文思栊熄了炉火,过来把胡媃婕拥在怀里:“我不喝鸡汤不要紧,只要有了你,就心满意足了。”
文思栊在胡媃婕的额上亲了亲:“婕,我们结婚吧!”
胡媃婕:“可是,我和杨林城婚事还没有解除呢。”
文思栊:“跟你妈妈讲,让媒人去把你和杨林城的婚事退了吧。”
胡媃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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