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神论(1/2)
“在回来的路上,我和大巧路过一座很奇怪的城,那里很多人脸朝黄土背朝天,起早贪黑的工作都不能得以温饱,风餐露宿,连半边瓦遮头也没有,而另外一些戴着绿帽子,整天只会念经礼拜,游手好闲的教徒却能无偿得到大片土地,寺庙和食物,为什么会有这么不公平的事情?”
小巧眼角水痕未干,从妖女丰满的双峰中探出头来,问了一个让她很是不解的问题。
“这就是所谓的宗教入侵啊,小巧。”
“哦?”
“世俗宗教就是一个权利的三角,位于三角最顶端的人是最清醒的,同时也是最不信神的,他们不是不敬畏未知,而是他们的贪婪让他们更虔诚的用高大虚伪的谎言来维持自己的地位和权势。”
“你要是去细读一下他们所信奉的经典,你会发现他们编造的谎言错漏百出,甚至对世俗充满偏见。”
“那他们所拜的真的是神么?”
妖女嗤笑一声。
“如果做了chù_nǚ“月莫”手术就能变成了chù_nǚ的话,那么贴吧老哥们岂不是一生要享用成千上万个chù_nǚ?既然如此,那又何必等死后像孙子一样求那虚无缥缈的神赏赐被不知多少人玩弄过多少遍的七十二个!”
“如果明明知道猪是如此的肮脏,让人厌恶,那么为什么神不动动手指头让它们从在世上消失,而将自己的信徒陷入不义和憎恨的涡旋。”
“如果神的存在单单只是为了让他们的信徒,而不是为了更多平凡和普通的人,通过剥削他人既生利益而又不用承担更多的义务和责任来窃取更丰厚的福利,并且恬不知耻的自以为是的以此来引诱甚至野蛮胁迫他人都来信奉他,那他根本就不是神,真正的神是不会容许这种卑污自私的存在。”
“如果他是,那么世间所有的帝王都是神,所有的诸侯都是神,所有的地主都是神,所有一切剥削阶级的高位者全都是神,因为他们所行之事与神并无二异!”
“为什么世上会有那么人执迷不悟呢!”
“生于世上,每个人都会迷,但不是所有人都会悟,因为悟是需要动脑子的,所以真正把他们困在三角的最低端的,不是严苛的教条和蹩脚的神谕,而是他们自己的愚昧。”
“那些对宗教有着可怕狂热的人往往是最怕死和最不怕死这两种人,因为他们都需要一种文化世界观来保护自己。”
“前者是为了对抗和逃避死亡所带来的恐惧和焦虑,后者生而无望,遭受重大挫折(如对女性而言,流产和被抛弃其影响力是最为可怕),又或者被人诱以巨大利益,以此追寻死后虚无缥缈的人生意义,他们走向两个极端,但又殊途同归,岂不可叹!”
“行极端者,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异端,生前看不透,指望死后能明白,岂不可气!”
“人与宗教的偏见从何而来?”
“他们要四周所有的人都要行神的宽容和仁德,而自己却自私如猪般狭隘,这就是偏见的由来。”
“但不是所有教徒都是如此,仍有很多的闪耀着人性光辉的教徒尽其一生之力投入到造福人类的伟大事业中!”
“但是老鼠屎也是不少!而当这些老鼠屎被人仇视和不理解的时候,会变得比一般人更加狂暴,更加愤怒,他们也更容易在去个性化的集体生活中强化这种负面情绪”。
“尽管他们有时也会讨厌自己,但是人是不会永远保持这种压抑的状态的,身体机制会用尽所有一切手段来去平衡这种无所适从,她们的内心要得以慰藉,就必须不断的通过强化宗教的教义和信仰来剔除焦虑带来的不安的情绪,从而继续保持自身优越感。”
“受到刺激,强化信念,维持优越,这是一种恶性循环,直至他们完全丧失了人性,只剩下虚构出来的虚假神性为止,作为人而又不作为人,岂不可悲!”
“很多时候,这些人为了达到强化优越感的目的性,你会看到他们经常做慈善,这种慈善一般打着人道的大旗,大张旗鼓,唯恐没人知道。”
“他们还会时不时的拜访那些穷苦的,生活悲惨的人,会亲身跟他们谈话,或者安静的看着甚至体验他们的生活。”
“通过这种与自身直接可观的现状的巨大落差对比,从而让内心获取更大的满足和攫取更多扭曲的力量,并且进一步的加深和印证他们内心畸形的信念。”
“他们这种心态就跟变态杀人犯喜欢回到作案现场回味杀人的过程一样,一样有着病态的迷恋,甚至会深陷其中。
“他们通常是高高在上,一副唯我独醒的模样,不过擅长演戏,一般伪装一副无害的模样,而他们真实的内心深处对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其实极其不耐,不屑,鄙夷,甚至充满愤怒。”
“慢慢的他们在自欺欺人的自我肯定中,变得更加狂热,更加极端,更加具攻击性,例如肢体暴力和言论暴力,男人前者更甚,女性则是后者。”
“最可怕的是他们会因此而逐渐脱离宗教的本身,从而慢慢的将自己进行神性化,而到了这一步,所有的一切已经与宗教和神灵没有任何关系,他们已经将人性中的劣根性进行了所谓“合理性”的具化和组装,最后自私自利领导了人性,同时又装饰了神性,妖言惑众,危害无穷,岂不可恨!”
“那怎么能分辨出来呢。”
“很简单,蠢一点,看言,看行就能轻而易举的知道她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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