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神祭之典,山火初现(2/3)
小算盘。聂树禾不屑与她争,和这种从低位爬上来的人,她从来不屑一顾。
“正是本大人。”山火看起来就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他一口气把苹果啃了个精光,又仔细从怀里掏出个什么东西,一挥手就扔在华光面前,这个动作真是嚣张极了。
“华光,以后有这个令牌,下界就不会有人欺负你。”他继续挑衅。
这是他的山火令牌,在下界很是受用,但凡是要拜入他门下的都会有这个山火令,这样一旦被别人欺负,他就会亲自出马弄死他们。
叶里坐在他身旁也丝毫不害怕,自己专心地挑着晶莹剔透的葡萄吃,像是在看戏。而那些他们身后的神,都盯着他们,生生是像要把他们生吞活剥了一样。
华光并没有因为这些挑衅而动怒,他无奈地把地上的令牌捡起来,握在手里,略过山火的眼神时,他看见这个孩子眼里充满了杀机和凶狠,即便他表现出来的仍然是没心没肺地嬉皮笑脸,可华光看到的,是来自他那个不纯洁的灵魂里的怨恨。
“好啊,那可就仰仗大人了。”在华光眼里,这个孩子需要教化,他是个天生难得的好苗子,可不能让他走火入魔。他笑着作揖,算是认同了他。
整个神祭的第一段,在座都安静地出奇,依旧是往日那些宣过无数遍的神礼,听完神礼众神再一齐修补神界的漏洞,无非是一些在外界的人闯入留下的隧隙,随便一个小神就可以做好,但是神祭之所以存在,就是想要用这些无聊的小试来团结众神。
“大人,聂树禾既然跟我们合作了,我们也答应帮她找到白容月,为何她刚才不维护我们?”叶里拖着长长绿色轻纱跟在山火身后在光巫上殿转来转去。她一直都知道在人间跟她接头的那个蒙面神秘女人就是聂树禾。
难得熬过了神祭的第一段,齐神殿大门开了终于可以透透气,山火才不愿意再学那些古板老头一样待在大殿里看经书。
“这你就不懂了,”他随手摘了一朵花,冲着叶里的头发比了比,叶里乖乖停下脚,可他又蹙着眉头觉得不合适,就扔在了地上,又去摘第二朵,挑的可细心了,“她虽然跟我们合作,不代表她就看得起我们,我和她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那大人你要的是什么?”
山火终于在摘过好多朵后才挑中了最满意的一朵,叶里期待着他把花别在自己头上,微微闭上了眼睛,可等了一会儿也没见他下一步动作,她疑惑地睁开眼,而看到的只是他小心翼翼地把花用方巾包起来,揣进怀里,然后就继续朝前走了。
一会儿把双手背在身后,转头神秘地说,“我不告诉你。”
“叶里过来。”
走了一阵子,失落的叶里被他叫了过去,只见他打开了人间通镜,把里面出现的那个人指给她看。
竟然是沈璧君!
“你看,她像不像云姬?”叶里从来没见过山火大人这么高兴,从认识他起,他就总是在提一个叫云姬的人,可是她压根儿就不认识什么云姬,整个下界也都对云姬闭口不谈。
叶里看到沈璧君的脸后,心才一沉,聂树禾竟然真的没骗她,这个人间的女人真的会和大人发生爱情,她再有没有心情继续赏景,一把推开了山火,还好山火眼疾手快,不然通镜就给摔碎了。
“你发什么疯!”他摸不着头脑,再赶忙查看通镜,沈璧君的画面已经消失了,他幽怨地把镜子收回去,气冲冲的像个孩子赌气地朝反方向走了。
“阿嚏~”沈璧君从早上醒来开始就打了好些个喷嚏了,整个人身子软软的没有力气,还头昏脑涨的,她下床给自己接了杯热水就又重新窝回被子里,一定是昨天回来太晚吹风感冒了。
温羡从浴室出来,头发是刚洗的,湿漉漉的还在滴水,水滴都渗在他的白t恤上,隐约展示出他的线条,十分诱人。
他用毛巾擦了擦头发,见沈璧君还在睡就走过去掀开被子的一角,发现她还是醒的,就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今天徐斯南结婚,你不去吗?”
“我太困了,天王老子结婚我都不去。”沈璧君得到亲亲后就耍赖又钻回被子里去。
“你说谁结婚?”忽然她像一只上了岸的泥鳅一样艰难钻出来,拽着温羡坚实的臂膀,“谁结婚?”
“天王老子。”温羡把头发甩了甩,水洒了沈璧君一脸。
“徐斯南怎么可能结婚?”沈璧君抹了一把脸,仍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眼巴巴地缠着他,“他不是……”
“不是一直喜欢你?”温羡挑着眉,很自然地就接了她的话。
“那也是事实。”她说的也没错啊,徐斯南以前的种种迹象就是表明对她念念不忘,而所有的礼貌的不礼貌的拒绝她也都做了,至少并不是她含糊不清耽误人家的,这一点她问心无愧。
温羡无奈地摇摇头,伸手把雪白的毛巾围在脖子上,然后宠溺地把她从被子里扯出来,沈璧君被拉到和他面对面,连他睫毛上的雾气都清晰可见,她在这样越靠越近时情不自禁地在他唇上吧唧亲了一口。
“你还没刷牙吧!”温羡方觉有什么不对劲,抓着沈璧君的手立马松开,自己起身跑去卫生间吹头发。
“啊……”她重重跌到枕头上,顿时睡意全无,连同脖颈子都要散架了,只是再坚强地蠕动了一会儿就自己乖乖爬起来洗漱梳妆。
现在时间还尚早,婚礼现场来的宾客并不多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