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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待选驸马们,岂不是说明那些男人身体奇差,手不能提肩不能挑,连最弱的武官都打不过,以后怎么征战沙场、怎么傲立群臣,哪还有好女孩愿意嫁!唐炙自然会一肚子火,他儿子品性本就倍受争议,现在第一关就被这样个男不男女不女的考官扔下来,他当然压着火!玄天机!走着瞧!
坐在夫君身后的楚夫人开心了,想到马上上场的楚谨言将被打一顿便觉得浑身舒畅!该!这就是弄不清状况,害她儿子错失这样好机会的下场。
又一边庆幸,幸好不是自己儿子参加,如果被打一顿她得多心疼。
楚谨言上去了,直接做好了被打的准备,他不会武功却不想像别人一样直接认输以求被打的轻一点,他想走下去,靠自己的努力,哪怕是徒劳。
所以楚谨言是唯一一个不会武功上台后却抽了从未有人抽过兵器的一个,目光决然的盯着朝中赫赫有名的玄大人,最无谓又坚持的抵抗。
玄天机突然觉得这小子很没劲,甚至有些同情他,怎么就没有人知道,现在自己滚落下去,才是最好的结局,或者撤去眼中为了裳儿的决绝,当做一个路过的角色,被揍一顿,然后远离不属于他们的公主,才是最好的结局。
玄天机很想帮助他们认清事实,最好的办法便是现在就滚下去,偏偏有人不识相啊。
玄天机不希望少年眼里的坚持,他憎恨一切明知不可为偏偏想人定胜天的人,那让他觉得自己非常渺小,渺小的让他不悦。
所以他要让对方更加痛苦,更加暗无天日!
玄天机诡异一笑,脚步踏出,一步踏到了台外,让他通过,让他见识见识从这个台上过去后,前面是怎样让他痛不欲生的比试!
不自量力的蠢货!哈哈!
楚夫人气的半死,手里仅仅攥着茶杯,重重的落在桌面上,气的上气不接下气!贱种!
武斗很快结束,从玄天机手里一共淘汰了十五人,剩下的人中,十人重伤,五十人轻伤,最后比较幸运的则是什么伤也没有,赢的莫名其妙的。
但场中的气氛陡然变了,仿佛再也不是一场重在参与的驸马盛宴,而是一场谁也输不起的比试,因为淘汰下去的十五人,均是所有参家驸马盛宴中实力最不济的十五人。
也就是说,这些人势力不足才会被退下去,那么人就会分出三六九等,而谁也不愿意被分成最低等。
九炎落看着下面渐渐严肃的臣子和越来越严肃的年轻人,心里微微不悦,因为他们跑题了,不过是一场比试,他们似乎忘了第一场裳儿给他们造成的影响。
九炎落目光微眯,心情不爽!于是挥挥手,让李陌宣布第二场文试试题。
李陌急忙上前一步,在武台快速被分解的过程中高昂的声音响彻众人心上——“第二场文试,舞,有请裳公主——”
众人急忙放下众人恩怨,叩拜:“裳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乐曲已然响起,红色丝绸如铺开的长卷瞬间随风而来,层层叠叠、凌厉肃杀,血红的颜色翻滚中包裹着中间变的渺小的舞者。
九炎裳手握百米长虹,舞出沙场的波澜壮阔,浪涛翻滚,国土沉浮,浓烈时狼烟四起,沉寂时血红低泣,有亲人散去的悲伤独独没有对生命的茫然。
九炎裳每一次起舞都不曾犹豫,每一个动作都充满激昂,她如万千将领一般,把周国战士沙场上冷血的果决,舞的淋漓尽致。
周国没有痛哭的战士,九炎裳手里的百米红绸在血海翻滚中亦没有后悔和退却,层层红浪若飞舞的惊鸿,浪浪高升,巍巍红海若心中信仰,从不湮灭!
我们是胜者!即便倒下,亦崇尚武力!我们不懂哭泣,因为每个人倒下都是为了剩下人冲出去,洪浪翻飞似乎永无止境,九炎裳手中的红绸如一朵涵盖了整座宴会的心火牡丹,不断绽放,绽放,耀目宏伟,用开不败。
曲散人终,一朵盛放的牡丹国春,招来一只翩翩起舞的彩蝶,已不见舞者的身影。
李陌依旧上前,心情巨震,语气隐隐带着刚才舞曲中不散的激昂——第二场文试试题‘战后论疆土固守’,同样一炷香的时间,请众位大人开始——
众人从诡异的气愤中惊醒,如被人狠狠戳了一刀,一时间只有一个字‘战’,只有胜利才能摸清心里激荡的是什么,只有赢了才有资格问,刚才的一舞,跳跃在心尖的是什么!否则便是亵渎,是自不量力。
众人的神情又变了,严肃、沉默。除了迫切想前行的脚步,便是心里隐隐灼热的火焰,为那惊天一舞、为那琴撩情怀。
笔墨纸砚早已被摆好,香烛燃起,只余沙沙的纸砚声。
九炎裳平复好呼吸,换了衣裙重新在母后身边落座,但可以看出微微有些疲惫,舞蹈并不是她擅长的技艺。
章栖悦见女儿回来,微微一笑,把剥好的橘子向女儿推去:“你的舞艺又精进不少。”
九炎裳吃了一口,很甜:“不比母后技高一筹。”她的舞蹈是母后教的,她也是今生才见识到母后的舞技多么了得,母后说,女人要有一样拿得出手,至少也要让男人爱不释手,虽然这些话有些灭自己威风,但又不得不承认有道理。
学习一门讨好男人的技艺并不是像男人妥协,而是增加自己的筹码,就好比男人要争功,要考科举能娶到更高位的妻子一样,都是一门技艺,增加自己筹码的技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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