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糖醋鱼(1/2)
“我们回来的时候能看到它开花吗?”江雪指了指架子上的藤蔓,语气期待。
韩江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想了一会才问,“葡萄藤会开花吗?”
“会的吧,”时逸不确定地说,“都是先开花才能结果,哪有不会开花的。”
“无花果。”江雪突然接话道,说完又兴冲冲地问,”那我们回来能吃到葡萄吗?”
“可以,”韩江说,”来不及可以让人摘了给你送去。”
“可是我想自己亲手摘。”江雪眼巴巴地望着韩江。
“那也来得及。”韩江说。
虽然饭菜不怎么可口,江雪依然照着以往的饭量吃了不少,倒的确如她所说的不挑食。
吃完晚饭江雪主动帮忙收拾,韩江也伸手帮忙,时逸把叠成一摞的盘子抱进厨房。
大婶还在吃饭,这时赶忙站起来伸手去接,慌慌张张地说“”怎么能让你们做这种事呢,放着等我收拾就行。”
时逸避了避,“没事,也就顺手的事,您赶紧吃,我来收拾就行。\"
“那哪行呢,\"大婶着急地说,“”你们这些公子小姐的,那能干这种活呢!”
第一次被人称作公子哥的时逸还挺愉悦,但还是开口解释道,\"我可不是什么公子,不过是个从小野到大的乡下小子罢了。”
大婶不相信地上下打量,怀疑地说,“可是另外两个明显就是富贵人家出来的”
“婶啊,\"时逸拉长了腔调说,活像是撒娇,\"和有钱人一起走的不一定是有钱人,也可能是小厮。”
“不像,\"大婶一口回绝,\"你哪有一点下人的模样,要是都像你这样伺候人,你早就被赶走了况且那两位待你也不像下人,更像是朋友。”
这话倒是真的,虽然相处没几天,但江雪和韩江都没什么架子,虽然江雪喜欢捉弄人,虽然韩江老是冷着脸,但都从来没有对他吃三喝四,呼之即来召之即去,反而同吃同住同入同出,昨晚房间不太够,三个人合力收拾出一间勉强可以住人的地方,江雪为表歉意给了他一袋糖一袋肉干,不像对下人更像是照顾弟弟。
“要真比较起来,\"大婶摇着头说,“另一位公于更像是照颐人的,今天上午熬了一上午的药,你是跑哪玩儿去了”
“冤枉啊,”时逸大呼委屈,“上午明明是他赶我走的,况且,就算我在,他也不会把熬药这件事交给我的。”
在客栈的第二天,时逸看得清清楚楚,小二哥主动提出可以帮忙熬药,韩江倒是也没拒绝,就在哪里从头站到尾,看得小二哥汗都要下来了。
大概是他那时还不会熬药,又不想假手于人,就站在旁边半是学习半是监视,看了一次以为自己会了,今天第一次试手结果
“婶你怎么不看着他点,那药怕是快熬干了都。”时逸说。
“我看着呢,怎么没看着,”大婶着急地解释,“可我还要做饭呢。第一次水刚烧开颜色还没变呢,他就要把药倒出来,我就跟他说再等等,这药还没熬好呢,说完我就忙着准备做饭。等我再去看的时候,药都熬干了!”大婶想到那时情景皱着眉又忍不住想笑
“最后那药是又加了水熬出来的。”大婶解释。
怪不得今天的药闻起来格外苦
“没想到那个大公子看起未冷冰冰的,原来也会照顾人,不像你。”说着说着又开始数落时逸,倒真像一个亲近的长辈。
“我又怎么了,”时逸大感委屈,“那又不是我媳妇。”
大婶手脚麻利地又洗干净一个碗,没听清时逸说什么,“早上他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口,真是把我吓了一大跳。谁知道他是让我来帮忙做饭的。
她这么一说,时逸的好奇心又被勾起来,他拉着凳子往前凑凑,压低声音跟做贼似的问,“你今天上午进厨房看到什么了?”
大婶被他这阵仗弄得有点疑惑,“没什么啊,就这些菜呀肉啊什么的。”
“您再仔细想想,肯定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没了啊,”太婶一脸怀疑地说“是不是你在厨房藏了什么不想让人看到的东西,放心我什么都没看到。
“不是,”时逸哭笑不得,“那您有没有觉得厨房有什么不同”
“不同”大婶皱着眉想了想,“也没什么不同,就算比平常人家乱一些,那碗都没刷干净。”
时逸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他以为江雪不会就会坦然地说我不会,韩江不会就会冷着脸表示我就是不想干,就该是一副我不会就是不干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模样,谁知道这两人真的去洗碗了,洗的不好还暗搓搓地不好让人看见!
厨房一切收拾妥当,猫还赖着不走。大婶啧啧称奇,“大黑今天这是怎么了?还赖这儿不走了呢。”
“没事,就让它在这儿待着吧.”江雪右手握拳撑着头,看着地上一猫一兔子,语气平和,“刚好和兔子作个伴。”
主人家都发了话,大婶也不再说什么,擦了擦手,略站了一会儿就走了。
“你们在厨房聊什么呢,说这么久.”江雪还是那副姿势,只不过是转过来面着时逸。
江雪平常都是笑着的,即使不笑,那双眼睛里也是闪动着狡黠的光,显得有些古灵精怪的.此时的江雪略垂着眼眼尾就耷拉下来,嘴角平直,连语气都有些轻飘飘的,虽然问着,但让人觉得她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毫不在意,答也好不答也好,这不过是一种敷衍的客套,多说一个字都让人觉得心力交瘁。
时逸虽然想不通不过洗个碗的时间,江雪怎么看起来这么疲惫,甚至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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