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第六十二章(2/3)
以后别人唤我贤妃娘娘,我会不习惯。”元昊轻笑:“过些天使者就到了,你大可以告诉他们你不喜欢这封号,堂堂齐国公主、高嵘的女儿,可不能让晋国人看轻了。”
“这倒不必,不过——同样是从晋国来的,怎么这些消息到了使者还未到?”
“晋国人信教,使者何日启程,何日到,都是有规矩的,所以难免时间不一。”
“那可真是磨人,我是不信什么鬼神的。”澄琉问:“我不信他们的神,不会有什么不妥吧?”
“自然不会,你毕竟是外邦人,”元昊忽然把澄琉揽入怀里:“再说了,有魏国给你撑腰呢,没人敢动你。”
他把澄琉的头发绕在指间,缠缠绵绵,分明纠缠得那么紧,仿佛谁都不肯放过谁,可是一松手,又互不相干了。澄琉同昨晚一样,静静地看着他,不知自己内心如何,因为精力都用来维持表面的波澜不惊了。元昊的手指摩挲着澄琉的面庞:“我昨日忘了问你,皇后找你都说了些什么?”
“她想试探我玉扳指的事。”
“那你怎么告诉她的?”
“她似乎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道玉扳指就在我手里,我骗她说父皇可能把东西给大皇兄了,眼下多半在梁真手里。”
元昊沉思片刻,轻叹一声:“你做得不错,可惜今日来报说岑谦前些天去世了,否则看他们窝里斗应该很有意思。”
“他去世了?”澄琉觉得有些突兀:“怎么之前一点动静都没有?”
“说是暴毙,自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元昊刮了一下澄琉的鼻子,把“暴毙”二字咬得很重,澄琉明白他的意思,“暴毙”简直就是谋杀的别称。
“那是谁做的?梁真吗?”但澄琉觉得这不大现实,毕竟岑谦可是她父皇母后都对付不了的老狐狸。
“多半是他,不过他应该有个很厉害的帮手,之前有岑家人到魏国来,或许就与此事有关。”
澄琉不明白个中缘由,不过元昊既然这么说,那他应该是有足够的证据的,她说:“我还以为是来杀我的呢。”
元昊大笑,把她搂得更紧了:“岑党的人,或者说岑谦杀你做什么?他们又不知道自己落下了只小狼崽在魏国。”
他的呼吸扑扑地吹在澄琉的腮边,热气烘得她脸上发烧,澄琉努力地捋清自己的头脑:“那还能是谁?”
“笨,能同皇后合谋的也就只有齐后了吧。”
澄琉觉得岑歌芮不至于为了从前那点小过节就费这番功夫来杀她,她说:“可我觉得她不至于为了我如此大费周章。”
“怎么不至于,”元昊摆弄她的手:“梁真日日把你给的定情信物带在身边,她心生醋意也很正常吧。”
“那不是定情信物!”澄琉挣开元昊的禁锢,然后直视着他。
“不是?”元昊戏谑地看着她:“那你也送我一个?”
正好澄琉今日戴了香囊,她随手从腰间摘下来,冲元昊玩笑:“给你,这个比那个还漂亮。”
元昊还真的接过了,他打量上面的纹样:“这是个什么鸟?我从前倒没见过。”
“我不认识,这又不是我绣的。”
“那你改日亲手绣一个给我。”
“我不会女红,”澄琉不乐意了:“我绣的喜鹊连鸳鸯都不像。”
“你听见了?”元昊乐不可支,他拉住澄琉的手:“我给你赔不是,你绣得最好看了。”
澄琉不说话,伸手想把香囊从元昊手里抽回来,可元昊攥紧了香囊就是不放:“送出去的礼哪有又收回的理。”
“收了人的礼哪有又嫌弃的理。”澄琉噘嘴。
元昊狡黠地勾勾嘴角,把澄琉拉入怀里,深深地吻住了她,然后顺势把她往下带,压在了身下。澄琉还是僵直了身子,不知所措,元昊在她口里一阵索取后方才罢手,然后柔声问她:“这时候舌头怎么不聪明了?”
澄琉别过头:“我都说了我不会。”
“你这样子真好玩。”元昊玩味地看着她,澄琉又把眼神转回他身上,元昊捧起她的脸,又是一阵深吻。窗外有树叶沙沙的声音,想来外面应该是清新又凉爽,澄琉这院子景致也漂亮,该是十分舒适清凉的一个上午,可澄琉就是觉得闷热,热得整个人都坐不住了,她张牙舞爪地想抓住什么,可触手尽是元昊滑腻的衣袍,那绸缎一开始碰着是凉的,可接着就温热了,而后只会越来越滚烫,像是要烧起来了——澄琉觉得她要烧起来了,她胸中一股怒火,为什么要有那么多重重叠叠的丝绸包裹?现在的王公贵胄可不就是金山银山堆出来的么······
她要喘不过气了,她啃咬元昊的嘴唇,发泄着一些她自己都不明白的火气。她不明白,她不明白的事情还多着呢,可她的时间也多,她和元昊要做的还有很多。
两个疯狂的人终于停下来了,澄琉气喘吁吁,发现元昊的嘴角被她咬了小小的一条口子,元昊用手指抹了一把,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十分宠溺:“你可真是,不回应便罢,一回应就如此野蛮。”
“对不住。”澄琉抱歉地支起手臂想起身,然而她刚有动静就被元昊制住了,他按住她的手臂,拉下她的衣襟,在肩膀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然后才拍拍袖子起身:“这下我们扯平了。”
澄琉也直起身来整理衣服,元昊把头埋在她脖颈间蹭了蹭:“不过你这个样子还是不行。有个地方你或许感兴趣,后日没有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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