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第114章 择医标准(1/2)
司徒惠玲的心也好受不到哪里去,她好想帮下刘妙巧,但是她很清楚自己有多少家底,如果老公下个月工资发放不及时,这次试管肯定要跟娘家拿钱了。司徒惠玲觉着这个世界上不该有这么多受苦受累的人,她想象着自己能够会法术该有多好,变很多很多的钱,谁需要就给谁,在她看来,或许这样的话这个世界就完美了。然而事实确是,她一点能力都没有,她什么也帮不了,什么也解决不了,她只能在脑海中好好想像一下,构思一下,让周围的人和世界在自己的想象中美好一下,来聊以慰藉自己那颗失落的心。
第二天司徒惠玲睁开眼睛的时候,刘妙巧已经走了,而司徒惠玲也该回家了,四天后赶过来检查促排。
司徒惠玲坐在空荡荡的火车上,静静地望着窗外,半年多的试管经历,让她的思想变化很大,自己的感触也颇深。在试管这条路上,她既是一个行人,又是一个看客,她品尝到了自己经历的苦涩,也感受到了其他路人的酸甜苦辣。慢慢地她觉着自己的思想也开始变得麻木了,她开始变得冷淡了,有时候甚至内心充满了嘲笑,她忽然间觉着自己的想法太可怕,却又觉着非常现实。兴许这就是每个人的命吧!司徒惠玲内心深处忽然涌出这样一个想法,把所有的过程和结果归结为命,也许能让自己稍稍心安理得点,但是这种心安理得除了一时间的自我安慰,她仍旧没办法提得起精神来。
晚上,躺在床上,司徒惠玲忍不住问沈志鑫:“老公,你说这人到底有没有命啊?”
“人怎么能没命呢?没命岂不是成死人了啊?”沈志鑫很显然没有弄明白司徒惠玲的意思。
“我说的是命运的命,你觉着命运这东西准吗?”司徒惠玲解释道。
“这个我还真的搞不清楚,不过常言说得好:人的命天注定。我是没这个办法去考究的。”沈志鑫听完笑着说。
“跟你说也是白说。”司徒惠玲不耐烦地说。
“白说就别说,相信自己别相信命。”沈志鑫说。
“我也知道别相信命,但是不行啊!为什么有的人移植了六七次都没成功,你说这不是命运的安排这是什么啊?”司徒惠玲顿了一会说,“还有什么地贫啊等等的,这几天在医院和家旅遇到了很多自己以前都没有听说过的病。”
“如果你什么事情都明白了,那你岂不成了专家了?想太多没用的,做好自己的事情,让自己每天开开心心的,这才是最正确的。”沈志鑫笑着说。
“看到不开心的事情多了,人就有点麻木了。”司徒惠玲叹了口气说。
“麻木了也好,麻木未尝就是错,或许这是成熟的一种表现形式吧!”沈志鑫说。
“我现在都感到自己很多事情做不做都没所谓了,在以前想都不敢想,你说这样正常吗?”司徒惠玲又不放心地说。
“正常,”沈志鑫回答很干脆,“说明你成熟了。”
“你张口不离成熟,闭口不离成熟,好像我还是个小孩子一样。”司徒惠玲不满地说。
“你以前确实是个小孩子,现在长大了。”沈志鑫认真地说。
“不想跟你聊了。”司徒惠玲说着把头迈到了一边。
司徒惠玲又一次去家旅的时候仍旧住在三人间,那个房间只有她一个人,明天中午会有两个人过来。让她惊讶的是,每次她去见到家旅的二房东玉玉的时候,玉玉总能带给她不同的消息,玉玉对医院里医生的熟悉超乎一般人的想象,甚至她能告诉来家旅居住的人哪个医生收钱,哪个医生不收钱,收钱的医生标准是多少等等的,就好像这个家旅的二房东是那些收钱医生派来的推销员一样。
司徒惠玲听不进去这一套的,她一贯是这样认为的,哪个医生都一样,教授、副教授和专家的差别仅仅在于称呼而已。所以,就在别人都挤破头去抢教授的号时,司徒惠玲每天一如既往地睡到七点多,然后去挂号,她想着没所谓的,因为每次她路过大厅的时候,总会看一看医生的情况,而自己喜欢的那个叫林妙红的副教授基本上每天都有余号,所以她不用那么担心挂号的问题。
司徒惠玲听从了琴姐传授的经验,年纪大的和年纪小的医生都不行,年级大的医生受经验影响,比较传统死板,他们自以为什么都懂了,所以会很粗糙;年纪小的又没有什么太多的经验。只有那些四十多岁的医生,她们承上启下,既有经验又能吸收和消化最新最前沿的技术,她们是最值得信赖的。琴姐的另一个经验就是,挂号最好找那些余号多的医生,因为这些医生的声望差,余号多,他们为了提高自己的声望和威信,看病肯定会更加投入和专注的,在病人身上投入的精力就会更多,这样更能摸清患者问题的根源,更有可能达到良好的效果。
司徒惠玲一直睡到了七点,然后睁开眼睛,洗刷完毕才往医院里赶。走到医院里的时候,看到自己住一个家旅的几个女人都在队伍的前面排队挂号,而自己很显然只能排到队伍的末端。最后,一点也不出自己的意料,司徒惠玲挂到了自己心仪的医生——林妙红。
拿到号,司徒惠玲开心极了,虽然说是十一点,但是这也足够了,刚好能有更多的时间休息了。
回到家旅的时候大家都在了,四五个人一起吃早餐,都在讨论着自己挂到了哪个哪个教授号的,只有司徒惠玲不以为然,她吃着饭,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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