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诡异的纸条和那片不融化的雪花(1/2)
袁老走后,我也很快到家了。
我进门,刚打开灯,就看到客桌上的茶杯压着张醒目的纸条。“这我妈也真是,什么年代了,还留纸条,有事情打电话嘛。”我咕哝着拿起纸条,一刹那,我就怔住了,这不是我妈留的。
‘猫哪里会救人,能救人的只会是人,能杀人的也只会是人。’这张旧得泛黄的纸上用铅笔留下的歪歪斜斜的几个字就这么在我心里掀起了惊天骇浪。如果不是白天刚刚听了老于的故事,这纸条简直就像村里某个人的恶作剧。
我浑身汗毛直立,‘有人在监视我或者是监视老于’这是我脑中第一时间闪过的念头。我又仔细看了看纸条。
这张纸条很有些年头,好像是从那种十几年前小学生作文本上撕下来的,上面原本绿色的格子都已经发黄,模糊了。奇怪的是那铅笔留下的字迹应该是不久前写的,虽然歪歪斜斜但非常清晰。
‘这是谁写的,老于的事按说只跟我说了,难道白天老于家还有别人或者是他家那只黑猫写的还有,老于根本没提什么杀人啊。’我越想越紧张,真是细思极恐。
不过看纸条前半句的内容好像是说这世上并没什么神神鬼鬼的事,让我不要迷信那黑猫。我想想也是,兴许老于本身有些迷信,他说的话有夸张的成分,至于他家那只黑猫,可能是在当时环境下,我想多了,黑猫不都看上去差不多嘛。
但纸条后面内容就让我费解了,‘能救人的只会是人’,难道当年救老于的不是猫,是人可是老于再眼花,也不会把人看成猫吧。还有这最后半句‘能杀人的也只会是人’更是别有深意,悬疑重重。
最后这句应该才是写纸条的人要表达的意思。
老旧的纸条,虽然清晰但歪歪斜斜的字迹,救人和杀人一时间,各种电影桥段在我脑海中上演。
按理说我这次回村,也没得罪谁啊,去老于家,也只是临时起意,满足下好奇心罢了,怎么会有人盯上我,还留了这么个纸条。
我忽然想到了冬瓜,“对了,冬瓜对村里熟悉,明天找他问问,说不定他知道些什么。”
这天夜里,我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中秋天居然下了雪,我看见冬瓜他爷爷老袁背朝着我独自在雪地里艰难而行,而且穿着非常破旧,怎么说呢,就像是个乞丐。走着走着老袁跪了下来,捡起一根破树枝在地上划着什么,没一会儿突然转过头看着我这边,一脸的不甘心,指着地上,神情满是悲伤,说着“你看到没,这就是那片不融化的雪花。”
第二天一早,我就着开水吃着面包,又想起梦里的事情。这梦简直奇怪,甚至是诡异。我对老袁还是非常熟悉的,其实老袁最突出的一点就是傲气。这么多年,哪怕再困难,也没听说老袁找谁借过钱或者求过谁。所以梦中“老袁”那痛苦不甘的表情我从来没见过,或者应该说完全不像老袁。
“老袁,老袁……”我眉头一皱,昨天冬瓜对他爷爷那古怪的神情又浮现在我眼前。有问题,里面肯定有问题,我心里笃定。
我打电话给冬瓜,让他赶紧到我家来,有事找他谈。电话里,冬瓜还以为我想通了要带他去城里发财,激动地语无伦次。
没10分钟,“风哥,我就知道你不会看着兄弟我水深火热的。”冬瓜风风火火地进了屋。
“冬瓜,你跟你爷爷好像有什么矛盾呐。”我直截了当。
“我爷爷,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冬瓜显然蒙了。“我是说,你跟你爷爷关系好像不怎么好。”我解释道。
“哦,是啊,现在我跟他完全谈不来,每次我一说到赚钱的话题,他就大发雷霆,吼道‘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别整天光想着钱。’然后就一脸黯然地自言自语,说什么钱是万恶之源,什么钱能杀人之类莫名其妙的话。”冬瓜一脸愤愤然,“都穷成这样了,不知道怎么想的。”
“这真让人奇怪。”我摸了摸下巴,“冬瓜,我这也有不少费解的事。那片不融化的雪花,你听说过没。”
“那片不融化的雪花,不融化的雪花……”冬瓜喃喃道,有些不确定,“好像是一副画。”
“画”我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是你爷爷画的”
“那怎么可能?”冬瓜果断地摇了摇头,“不过我也记不太清,那是我很小时候的印象了,好像还是幅很出名的画。”
“出名的画”我灵机一动,拿出手机在网上查了查,果不出所料,真有这幅画。
根据网上资料:‘《那片不融化的雪花》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知名素描大师赵恬冲的作品,该作品通过雪花表达出了顽强不屈和坚定执着的精神。赵恬冲先生早年经商,后来因为擅长描绘雪花而一举成名,他画的雪花空灵有神而又掺杂着一丝悲情。由于此画是赵恬冲先生最后一幅作品所以又被称为《最后的雪花》……’
“风哥,你这么关心这幅画干嘛”冬瓜满腹狐疑问道。
“冬瓜,别打扰我,一会跟你解释。”我沉思地看着手机上的文字,文字最后展现了那幅画作。画的内容是一个飘着雪的冬天,一堵低矮残破的墙边摆着个燃着蜂窝煤的炉子,炉火烧得很旺,雪花一片一片不停的落在炉子上,炉边上是雪融化的水。
画是铅笔画的,内容很简单,但我怎么莫名有种要留泪的冲动,“也许是执着或是绝望吧。”
我放下手机,可是这画跟老于说的猫又有什么关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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