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满载而归(1/3)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啊!”
“这位爷,你听我说,把我放了,我裤腰带里还有些银钱都给你……”
“你动我一下试试,等老子出去不拔了你的皮……”
八十多名流贼在一片叫骂求饶声中被流民押送下来到营外战场空地,按在地上一列列排成四排。
杨开山依旧面带忧色,几名老兵也是如此,看了眼神色坚定的刘策,鼓起勇气问道:“真的全杀了?”
刘策一言不发,没有理会,孙承这时也走到刘策身边轻声道:“刘策,杀俘不祥啊,你不考虑考虑”
“杀俘不祥”刘策冷哼一声,“那百姓跪地求饶的时候他们可曾想过杀俘不祥有什么不祥尽管往我刘策身上招呼,我就不信杀几个丧尽天良的狗贼会有什么不祥!今天,我就是要让流贼知道,落入我刘策手里,绝无活路可言!”
见刘策心意已决,众人也不再规劝,仔细回味刘策的话顿觉有几分道理。
杨开山一声令下,一整排流民手持各式短矛刀剑(竹枪已经丢掉),缓步来到一排流贼身后,那些流贼还未明白什么事,就听杨开山又是一声令下!那些流民犹豫片刻狠狠的把兵器送入流贼身体,场上一片哀嚎声传入众人耳内,那些刚获救的姑娘吓得赶紧回过头闭上眼,浑身发抖。
“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已经投降了!为什么还要杀我!你们凭什么!”一个粗壮的流贼眼见身后一排尸体被流民拖到一边和战场上的死尸堆成一块儿,知道这些流民和官兵不一样,真的敢杀俘虏,立马站起身大声呼叫起来,还有些流贼也壮着胆子起身想要逃跑。
刘策眼神一冷,迅速抓起身边一名流民手中短矛飞掷过去,那流贼当场被短矛贯穿后背,吐出口鲜血直直的倒下。
“疯子!”见有一名流贼起身正要逃跑,刘策大喊一声,只见封愁年飞速扑了上去,由于那流贼双手被绳子缠的死死,没跑几步就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等他再努力起身要跑的时候,迎面一只巨大脚板踹到他脸上,如断了线的风筝飞出几米远,重重摔倒在地,封愁年跑到他跟前二话不说一脚踩在他脸上,顿时只感觉嘴里一股咸酸味脸上湿腻腻,还没来的及回味,又一脚踩下,只觉得“胳啦”一声轻响,仿佛什么东西断裂了。
封愁年就这么一脚一脚用力踩着那流贼脸面,血液在他鞋底不住飞溅,看的其余流贼后背直发凉。那流贼早就断气,脸都被封愁年踩扁了,可封愁年依旧没有停手迹象,嘴里随着脚踩节奏不住念叨:“让你跑,让你跑,让你跑……”杨开山见状赶忙和杨又怀一道把他拉开。见地上尸体时,真是骇人,整排牙齿都露在外面,眼珠子鼻子早就被踩烂,白森森的头骨挤出脑门,整张脸面早就血肉模糊无法辨认,有些在流贼眼尖看到这画面一下瘫倒,裤裆一片热流,居然shī_jìn了。
“第二排!”杨开山拉开封愁年后,继续下令,而第二排的流贼见识了那俩流贼尤其被活活踩死那个后,反而安静了,乖乖的等着兵器刺入躯体等死……
顺利杀完四排后,还余下三人,钱秉浑身发抖,面色苍白,就在杨开山要下令行刑的时候,之前被救百姓中那名姓周的男子站了出来,对杨开山道:“这位好汉,让我来吧!”
杨开山对他瞥了眼,又望向刘策,见刘策点点头,便递给他一把短刀。
那姓周男子握着短刀,步履蹒跚的来到钱秉面前,钱秉望着他满脸惊惧之色。
“周哥,你要给庄子里百姓报仇啊!俺爹俺娘死的好惨啊!”
随着百姓中一名少女发出凄厉的呼喊,那周姓男子大喊一声一刀刺进钱秉胸膛,钱秉立马痛的双目圆睁,死死盯着眼前男子。那周姓男子望着钱秉,想起自己妻儿遭遇,再次把刀抽出狠狠地扎入他胸膛……一连七八刀,钱秉早就没了呼吸,双目圆睁,在痛苦与恐惧中活活被捅死。
…………
未时时分,秦墨和徐辉一直立在庄墙之上,望着远处寂静的过道,等待着刘策归来,他们心里如同一块石头吊着,久久不能安心。
“秦先生,你说刘兄能得胜归来么”徐辉向秦墨询问。
“这很难说,既然刘兄弟说申时归来,既然现在时辰未到,也无需多虑。”秦墨话虽这么说,其实心里也是没底。
就在此时,寂静大路上扬起一片尘土,秦墨看去,只见一匹快马疾驰而来,马上有个少年俯在马上死死抱住马脖,不是刘虎还有谁。
“快,快开庄门!”徐辉赶忙吩咐留守的流民打开庄门迎接刘虎进来。
刘虎拉着马匹冲进庄门,差点摔下来,索性拉住缰绳在徐辉等人帮助下才不至于出丑。
“虎子,刘兄他们怎么样了?战事如何?怎么只有你一人回来”徐辉还未等刘虎镇静下来,便用力摇着他焦急的询问战况以及刘策等人安危,周围流民也围在刘虎身边,等待他的回答,这仗实在太重要了,大伙一整天都饿着独自就等战胜运回粮食的消息,如果失败了,那真的是天都要塌下来了。
“别摇了,我眼都花了!”虎子推开徐辉的手,摇了摇头,故作神秘的叹了口气,“这话得从早上出征时说起,我们拔山涉水,历经……”
“说吧,虎子,刘兄弟让我们干什么?”秦墨笑着打断了刘虎吹嘘,他已经明白刘策取得胜利,只是有些缘由没有回来,让刘虎来报个信。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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