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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我是这样的人,为什么和我领证?为什么不离婚?”严瑾平静如夜的眸底蒙上了阴霾,寒意逼人,让她不由得瑟缩了一下,然而转瞬即逝,他饱满地指腹磨蹭她无血色的唇瓣,扬了扬唇角,凛冽地呼吸轻轻刮过她的皮肤,“你想离婚?然后呢?任由你继续祸害其他人?鉴于你现在有几分姿色,我怎么会舍得放你走。”
她侧头再次躲开他的触碰,心凉至谷底,淡渺的音色从唇齿间溢出:“为什么不放我走?你不是有了顾馨妍?你对她公平吗?你这么做不怕她知道了伤心吗?你们可都是公众人物,一旦被外界所知晓,价值取向和行为举止不怕遭人耻笑吗?”
他无害地勾起唇角,大掌扣住她嫩滑的腰身,嗓音暧昧低声暗哑,含着邪恶和森冷,“没想到老婆这么关心我的私生活,做丈夫的我自愧不如,还真是要好好感谢你了!”
风驰电掣般,后脑勺被一股力道倏地扣紧,呼吸被夺了去,带着惩罚,唇齿交缠,炙热地难以招架。
被这毫无预警的吻吓到,她脸色大黯,一把抵御推开,却被擒住了手腕。
他冷眸半眯着,寒芒凌厉肆无忌惮地打量。
被他这么火辣辣地注视,凌迟受辱般,她禁不住地赧然和羞涩,纯澈的明眸满是惊恐,但被禁锢地动不得半分,激地她出声冷斥,“说来说去,你是听信了唐哲浩的话,笃定我是那么不堪的女人,而你今非昔比,身为大集团公司总裁,高高在上,那么矜贵,束缚我不是玷污了你自己!”
他抬手抚摸向黑丝的秀发,淡定如常地嗤之一笑:“有长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仁大义了,我记得你说过我们是同类人,而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她面色一滞,推搡着,明眸有隐忍的怒意:“你真是混蛋……”
他言语轻佻讥诮:“我混蛋你还不是嫁给了我。”
“是你强迫我。”
“我强迫你,你不也乐意接受。”
一股怒气在凌凌熙心中油然而生,她怔愣地凝眸,随即低垂敛下,只感到无比沉痛,他从头到尾都在戏虐她,怪她自作多情!
俊美如斯的脸庞近在咫尺,漆黑地眼眸里簇着暗红的火焰,盯着她像盯着猎物般。
那透亮的双眼,似朝阳下的甘露,透着一份清纯,惹人沉醉。
两人沉吟片刻,她窘迫地撇开视线,不想再过多纠结:“你放开,我要上班了。”自知这么下去,理亏地都是她。
他古铜色的肌肤似乎还沉了一些,刚毅冷硬的线条也紧绷在了一起。
昨晚她应酬后迷醉噬魂地倚在陌生男人怀里的画面一闪而过。
他深谙的眼底充斥着漠然,流淌出的话似冰水般:“上班?你想借此继续招蜂引蝶?你认为我会让你得逞吗?”
她扯过被褥,凝眸注视,只感到透彻心扉的凉,“你剥夺了我去花店上班的权利,我还怎么招蜂引蝶?”
“你我有目共睹,我已渐渐学会了自食其力,你当初的话还言犹在耳,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他墨眸一掀,勾唇一笑:“我没说过我是正人君子!”
“你……”剪水秋瞳蓦然冻结,那一瞬间,心里难过的像是海绵蓄足了水,一碰就会溢出来。
她怔怔地凝视那幽深的眸像是淬了一层寒冰,可那邪恶,放荡不羁的笑已然是一副桀骜不驯的姿态!
她感受到他的不在乎,尽在轻薄地玩味、嘲笑、轻视、鄙夷自己!
他的薄情像根无情的针,一点一点刺碎她的心,满心房的玻璃碎片,琳琅满目。怪陷入的太深,明知道爱已不可能,非要苦苦迷恋所谓的缘份。
她也只能敛去心伤,故作坚强,难道还要去卑微地求他爱自己吗?
她竭力地紧闭了眼眸,痛彻心扉,自嘲地笑意在唇边浅浅展开,掩着痛楚淡漠出口,“你不是想知道我要说什么吗?其实你只说中了一半,我善于欺骗!我为了合约不惜出卖自己周旋于不同男人之间,我是欺骗了你,可我怎么会说喜欢你呢,我心里怎么可能只有你一个呢?我一开始喜欢谁难道你不知道吗?”
她不惧地回望,“你这么轻易出尔反尔,我这样的女人是不是也可以随意毁约呢!”
时间凝滞般,冷睨着她沉静的容颜,严瑾深谙的眸底寒气沉淀,倏然松了手,修长的手指不由得紧紧地攥在一起,紧抿了下薄唇,森冷道:“很好。”
略顿后,一丝轻笑浮现,“胆识过人,这里的一切果真在林大小姐眼里什么都算不上,是过得太舒服了?我成全你!”
他挺直了身躯,面不改色,冷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话里透着凉意,“这是你自己选的,不要后悔!”
她将头低落,眸底沁满了晶莹,内心隐隐作痛,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他有了顾馨妍,他公开了她是他女朋友,他说是自己和他是同类人,难道说他和顾馨妍才是真的什么都发生了吗?那她凌凌熙在他心里才真的不算什么,这已是无爱的婚烟,只能隐忍割舍。
以至于言不由衷坦然道:“你放心,像你说的我们只是契约关系,你要怎么样,我也无权过问。”
他俊容冷若冰霜,按她的意思这是要彻底放任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尽管是装的,也让他倍感愤怒,霎时焚尽了他对她最后的那一丝期望!
他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薄唇淡淡一掀,“这才是你真实的一面?还真是让我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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