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那天晚上(1/2)
不仅仅是自己的改变,整个人间都好像变了,不断有消息传入时应棋的耳朵里,他坐在镜子前看着里面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多么恐怖的这张脸。
史家算是到命数到了,中书令没让别人来羞辱他,他自己就结束了自己的性命,他走到了他自己儿子的前面,史家最后落到连一个可以送终的人都没有,到头来还是夏临渊为他们家处理的后事。人走茶凉,以前所有来攀附史家的人,现在却是躲得最远的,灵堂也冷冷清清。当然夏临渊现在做的所有事,时应棋都是后来才听说的。
为了遮掩自己的模样,时应棋找人做了一顶有薄纱遮面的围帽,有人问起,他也只是说吹风脸上会发痒,周围的人不久便都知道他有脸疾,后来大家习惯了之后就没有人再问。
有关于史禄阔的事,后来都是严如兰做的,也不得不说严如兰的速度很快,她能这么顺利当然也是因为背后有五皇子,如今的局势大概是很多人都没有想到的,之前还很有可能的大皇子,现在就是一只被拔了牙齿的老虎,后来居上的五皇子,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就已经成了最接近那里的人。
现在时岳麓已经在京城,虽说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但最终的结果也没有下来,还是有些人觉得他是有比较大的责任的。严如兰依旧每天在外面跑,现在的局面对她来说还是比较好的,不少人都愿意为时岳麓说一句话。
比较清闲的时应棋决定到牢里去见见史禄阔。
两兄弟在这种地方见面谁也没有想到,一时两人都没有开口,后来还是时岳麓说了话。
“你是怎么了。”时岳麓说着用手比划着自己的脸,是问时应棋为何用轻纱遮面。
“生了病,脸上一见风就痒,也没有别的事情,用了这个稍微好些。”
“倒也没见过哥哥这般。”
“这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说说你在离开家之后怎么搞成这副狼狈的模样的。”时应棋故意的转过话题,被时应棋一问,时岳麓笑了,一口白牙,显得他皮肤更黑“你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笑什么笑。”
“我还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依旧是笑着说“大部分你应该都是知道的,我回到军营,原本的营地已经被北侉占了,周围的好些百姓也被他们杀掉,将军已经在前线,那些人很狡猾,他们每次来攻击时间都不一样,搞得大家筋疲力尽,所以战斗起来就不是他们的对手,但我们进攻他们就像兔子一样躲到洞里完全没办法抓到他们。”
都没有办法了,他们每次偷袭都会造成我方比较大的损失,他们就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哪里是墙比较矮哪里人最少,他们都知道,就好像真的有内应一般,我回去的时候已经很糟糕了。
没有什么时间考虑,我带了一队人前去,这队人都是我选出来,原本我还是很有把握毕竟与这些人打了很多次交道,只是我也没有想到,这一次却是我太过于轻敌,他们并不是原来的那群只会蛮干的人,我们这队人从出营便已经被人盯上了,最后等着我们的只是一个陷阱。
等我知道有问题的时候已经落了进去,我们被那些人围住,就好像他们圈住的牛羊一般,与他们在四周咆哮,我从来没有这么被动过,对着兄弟们说,不能被这些杂碎吓住,话是这么说但实际上我心底也没有任何的底,我们一路向前奔,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身后就像鬼一样的人,甩都甩不掉,说实话我们的确是处在一个弱势,对于这片土地,那些鬼比我们的确要更加的清楚一些。
我都以为没有什么希望的时候,身边有人说风向变了,我不知道这句话是谁说的,他这句话就好像提醒了我一般,风向变了,所以不一定我们会输,我叫住所有人,让他们开始在来路上点火,那些鬼看见火以为我们只是在求救,并没有什么防备,哪知道火乘着风势,一下子就冲了起来,朝着他们铺了过去,他们身上全是毛皮,遇上火星就着了。没想到着风就好像是认识人一般,并没有费多少力气就赢了这场仗。可是事后我问了所有人,没有一个人说过风向变了,或者听到这句话,就好像只说给他一个人听。
后来抓住了一个还没完全被烧死的杂碎,从他口里我们才知道他们的老巢。说着我都觉得可笑,他们其实也并没有多少人,却把我们弄得鸡犬不灵。解决这些杂碎并没有花太长的时间,我们一路杀到了他们首领的面前,我没有想到这些杂碎的首领,就是之前还和我说岳时的人,那个为力岳时发了疯的人,所有都是一场谎言,他的所有话都是假的。
我拿着刀站在他面前,他却笑了,说:“你和岳时还真是一摸一样,以前他也这样在我面前,我问他所有的人对与他来说都不重要吗。你知道他说了什么吗。”那人笑了起来,毛骨悚然的那种“岳时对我说,只要我放了那些人,叫他干什么都可以。”对不起之后的话我并不想说出来,那种杂碎嘴里那些下流的话,我实在是说不出口,即使并不是形容他。一股火就是压不住,我就用手里的刀,一刀一刀剁了下去,究竟剁了多久我也不知道,我就好像在处理一个畜生一样。
“我杀过不少人,战场上只要拿起刀,就必定会有人死在刀下,我记不住第一次杀人到底是什么感觉,但这次我觉得恶心,身上全是血,我就这样坐在这个杂碎的尸体旁边,这个杂碎到死都没有让我完全知道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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