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二,惊魂核电站(七)(1/2)
“他们还在往外拖人,”巴拉克一边往亮处看,一边说道,他看到士兵又从笼子里拉出两名哭天喊地的中年妇女,这两个中年妇女手臂都缠着纱布,纱布脏得要命,看起来就像裹脚布一样。
“你要看看吗?”雷炎叹了口气,也看不下去了,把望远镜递到黑尔手里,然后坐在“屁精”身边,拿出一包香烟,给自己点了一根,默默地抽了起来,一言不发。
“那个空地上的士兵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黑尔边看边道,此刻打晃儿的士兵脚下已经跪了六个人了,加上负责拖犯人的两名士兵手里的两个犯人,他们一共收拾的是八个犯人。
“那不是香烟,”巴拉克看了一会儿,对众人说道,“他拿的是一副扑克。”
“几个士兵在商量什么?”黑尔边看边说道。
“当然是制定一个规则,”“屁精”忍不住,又接话道,“然后让地上的八个选喽!”
“嗯,还真对,”黑尔回头看了一眼“屁精”,然后接着观望道,他看到一名士兵让八个犯人抽牌,八个跪在地上的犯人被枪顶着脑袋,不得不从一堆扑克里抽出一张握在手里。
“看来有人要倒霉了,”巴拉克叹了口气说道,他看到,酒醉的士兵让八个人一起开牌,然后从左向右查看犯人手里的牌,他看了看第一个手里的牌,没有动手,接着看了看第二个人手里的牌,嘿嘿傻笑了一下,看着其他士兵,朝第二个人的脑袋开了一枪,第二个犯人扑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看到这里巴拉克也看不下去了,把望远镜递给坐在地上的三个人,结果“屁精”等谁都不接,巴拉克只好拿着望远镜坐在地上,等着一切结束,那枪声又接二连三的响了,在空旷的草地上回响,异常刺耳。
“他们干掉了四个,”黑尔边看边道,“看来有四人抽到不该抽的牌,很不走运!等等,这是怎么回事?”黑尔看到一名士兵又举起了枪对准了刚才未被杀的四人。
黑尔也放下了望远镜,草地上又接连传来了四声枪响。
“怎么乱杀啊?”黑尔呆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
“哼,你是指前四个还是后四个?”“屁精”站起身,拍拍屁股戏谑道,黑尔没有回答。
“天不早了,该知道的我们都知道了,”雷炎把烟掐掉塞进自己的口袋里,起身向树林中走去,其他人也都跟上去,谁也没再多说一句话。
出了树林,五人来到直路上,树林后的哭声似乎小了不少,也许是因为枪声,也许是因为雷炎他们的神经麻木疲惫了,或者也可能是正常人的心理防卫机制产生了作用,他们都不愿意去想去谈这是怎么回事,悄悄去到先前的林边,取了自己的自行车,向来路骑去……
一切顺利,雷炎换了巴拉克准备的另一辆汽车,一路风驰电掣,凌晨四点四十左右,雷炎等已经在酒店楼下了。
这次行动都没怎么用对讲机,雷炎跟楼上联系了一下,特丽莎跟酋长一起,把绳索放了下来,雷炎打头,巴拉克垫后,五人背着各自的包小心谨慎地向楼上爬,巴拉克不忘那两块挡窗户用的布,爬过有布的窗户,小心把布撤了下来,塞到包里再接着向上爬。
待巴拉克跳进窗口,一直守在窗旁的梅文迅速将窗子关好,拉好窗帘。
所有人这才彻彻底底松了一口气。
“一切都好吗?没出什么乱子吧?”雷炎一屁股坐在长沙发上,边脱衣服,边问特丽莎道。
“没事,我们坐门口说了一晚上话,”特丽莎看着他们几个毫发无伤地回来,高兴到热泪盈眶,双手一合放在面前,对雷炎说道,“就算有人路过,有人偷听也不会怀疑的。”
“我一个扮演两三个,啊,”酋长挥了挥左右手,翻了翻白眼,对雷炎说道,“有时候都说乱套了,都是关于案情的,但是管他呢,不会穿帮的!”
“你们怎么样?”负责看门的戴维开门看了看,见门外没人,便关好门走过来问雷炎等人,他感觉雷炎等人有点变化,但是又说不清是什么变化,他们好像都变沉默了,连“屁精”在内,但他搞不清他们为什么这样。
“顺利,”雷炎看了看“屁精”他们,勉强笑了笑,见他们谁都没出声,便代屁精等回答老头戴维道,“啊,充电很顺利,我们都没受伤,电量够宝盒用好多次的。”雷炎一边穿上出去前穿的上衣,一边点到为止地回答道。
“什么意外都没遇到?”梅文以为雷炎他们这次是去历险,回来一定有很多冒险的经历要说,兴奋地猜了一晚上,等了一晚上,此刻没听到任何人讲到冒险,只听雷炎一个人说很顺利,非常失望,不禁心存希望地问道。
听梅文这么一问,正在闷头儿换衣服的“屁精”、“骷髅”、黑尔和巴拉克一起抬头看她,都在猜测她是不是知道了他们的心事,当然,巴拉克是一重心事,“屁精”、“骷髅”和黑尔那可就是心事重重了,总之他们谁也没回答梅文的问话,一是谁都不知道该不该说,二是谁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梅文,他们都累了,有什么事回头再问吧,”特丽莎的妈妈安娜见此情况,忙走上来替梅文解围,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说道,梅文也感觉到自己不该问,忙跟安娜点点头,走上前去,忙“屁精”等人收拾脱下来的夜行衣。
“我换好了,”雷炎也没多说什么,默默地换好自己的衣服,把个人的装备裹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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