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节 种灵根仍是年少(没存稿了)(1/3)
莫瑶听了明业一番话,不免意动,暗道:“这杆天浊地清幡待我回归本门之后自会交由金玉堂封存,也不会如明业方丈说的那般心智受魔气沾染,但叶大哥情形又自不同,那心法魔种既认他为主,便再也甩不脱了,如此邪功,自是会侵蚀心智。我本来便有此一层隐忧,只是不便向叶大哥提及,现下明业方丈肯以无垢真诀相授,正可解了这后顾之忧。”
她心念于此,便朝叶澜使个眼色,接着转头对明业言道:“既如此,方丈一番美意,晚辈却之不恭。”
叶澜自得到这紫晶之后,只以之对付过几次魔道中人,魔门修士在这天魔噬灵心法威能之下丝毫没有还手余地,一身功法只能任他吸取,甚至连神魂心智也不由自主,全由叶澜随意摆布。如此神功,叶澜虽是施法之人也不由胆寒。且他在施法之时,那种他人生死尽握己手之感竟是无比美妙,令人沉醉。这感觉只是一瞬,此念一闪而过,便使他即觉羞愧又感心惊,因此更加不敢再施展这门邪术,只盼自己心智能不受这邪功迷惑。今日听了明业一席话,才知自己只是痴心妄想,如若不修习佛门神功克制那心法魔种,则自己性子便会日渐暴戾,最终变成了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心念于此,便朝莫瑶点了点头,转身对明业行礼道:“方丈传功救命之恩,晚辈决不敢忘,日后方丈但有差遣,叶澜定尽全力。”
明业甚喜,轻轻点了点头,缓缓道:“你二人与这无垢真诀有缘,只是借老衲成就这番机缘而已,哪里说得上什么恩德?只是,两位修习此功后,老衲还有一个请求,盼两位答允。”
叶澜和莫瑶同声道:“方丈请讲!”
明业朝苏婉瞧了一眼,而后转头看着叶、莫二人,沉声道:“这门无垢真诀自本派开派以降从未传授过外人,你二人与此功有缘,习之无碍,但求两位施主不要将此功再传授给旁人。”
叶澜听了,想也不想,立时点头答应,莫瑶却是一怔,转头朝苏婉瞧了一眼,接着问明业道:“谁都不能传授?连婉儿也不成么?”
明业轻叹一声,低垂双目,缓缓道:“苏施主却与此功无缘,习之有害无益,还请莫施主不要害她。”
莫瑶听了,心中微有恼怒之感,暗道:“有缘无缘,还不是你老和尚一张嘴随便说?只是这真诀是你大宁寺镇派神功,你能将之传授给我和叶大哥,已是极为罕有的慷慨之举,这真诀终究是你大宁寺秘术,你不许我传授婉儿,我不传她就是。我太虚神功妙术无数,婉儿连本门神功尚未窥得门径,哪里还有闲工夫却学你大宁寺的功法?”
她心中这般想,便朝明业点了点头,说道:“方丈放心,我担保不将此功传给任何人便是。”
明业见她答允,心下甚喜,说道:“此功甚为繁复,非三两日可传授完。”说着转头对一旁的正心道:“正心,你且去收拾三间客房,领三位施主到客户暂歇,待明日再由老衲亲自向叶施主和莫施主传授无垢真诀。”
莫瑶本想说我与师妹住一间即可,但转念一想,自己在此修习佛门神通,有苏婉在旁多有不便,因此只是嘴唇微动,却没有开口。正心向明业合什行了一礼,转身对叶澜道:“三位施主请随我来。”
三人向明业、明远道声告辞,跟在正心身后出屋。明远见四人走远,忽地叹息一声,对明业道:“方丈,这无垢真诀极难练成,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功力尽毁。本派明字辈僧人之中也只六人得授此功,最终更只有方丈师兄和明达师弟两人练成神功,其余四位师
兄弟尽都成了废人。至于正字辈的僧人,合寺也只有正心天资高绝才得方丈传授了这无垢真诀。叶、莫两位施主不是本寺弟子倒也罢了,只是这无垢真诀如此难练,他二人修习此功,怕是难有所成。方丈将此功传授给他二人,不知是何用意?”
明业轻叹一声,幽幽地道:“这无垢真诀艰难无比,纵是资质高绝之人,要练成这门神通也是难如登天,师弟你说合寺只我和明达师弟练成了此功,其实我多年苦修,只将这无垢真诀修到第三层,明达师弟修炼此功的时日比我短些,也才只修到第二层境界。无垢真诀共分七层境界,我和明达师弟只能算是初窥门径而已,如何敢说‘练成’二字?”
他说到此处,微微出神,畅想若能将无垢真诀修到第七层境界该是何等威能,怔忡良久,又轻叹一口气,接着道:“我将无垢真诀传给叶、莫两位施主,实是存着私心,并不是为他二人着想,说起来当真好生惭愧。”
正意听方丈如此说,心下甚是疑惑,忍不住问道:“无垢真诀是为本寺镇派神功,纵不是佛门弟子也知这门神通的赫赫威名。方丈干冒本门神功外泄之险,将无垢真诀平白传授给叶、莫两位施主,这等舍己为人之举,实不亚于我佛割肉饲鹰的大慈悲,方丈却说此事存有私心,弟子愚钝,实是不明方丈是何所指。”
明业脸上惭色仍是不减,又叹息一声道:“叶施主身怀天魔噬灵心法,这邪功祸患无穷,绝不能存于世间。我将后垢真诀传授给叶施主,若他根性深厚,能修成这门神通,进而压制心法魔种自是最好。若他福缘不厚,修不成无垢真诀,叶施主便会为真诀佛力反噬,就此沦为废人,那心法魔种认他为主,宿主既失了法力,这心法魔种也就无法为祸了。是以不论叶施主能否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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