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祸不单行(1/2)
凌晓寒还没睡足,被吵的心烦意乱,大喊一声:“废话!你们声音那么大,我怎么睡?!”
吕公两步进到帐中,连忙跪下:“将军恕罪!只是有紧急军情,不得不报!”
凌晓寒见吕公一脸紧张惊慌之色,连忙坐起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吕公急道:“将军,有探兵来报,侧翼兵马被敌军所围,突不出去,眼看便要全军覆没!”
凌晓寒吃了一惊:“什么?!是我想要合并的那支兵马吗?”
“将军,是!”
“怎么他妈那么巧!我刚想让他们过来,他们就被围了!”凌晓寒很惊讶。
吕公忙道:“将军,是侧翼主将派人来求援的!将军……还是快些去救吧!”
凌晓寒心中想着:前军不清楚怎么样了,现在侧翼又出问题,那接下来会不会就轮到中军了?如果那样的话,最坏的结果就是等后军来帮了,但后军主将是朱儁,让他知道了这些情况,还不得立刻报徐珪?
他又想到,印象中侧翼的主将那个人,好像跟自己也没有太大过节,没有必要看着他们覆灭而置之不理,更何况侧翼兵马是接应中军的,如果他们挂了,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
于是,连忙对吕公道:“下令全军,立刻赶去帮忙!快!”
“是!”
吕公忙退出去,代凌晓寒发号施令。
兵马迅速起行,朝着侧翼兵马被围的地方开去。
路上,凌晓寒想起投降的那个贼将的供词,感觉被戏弄了,心中火大。
派人叫来那贼将,连着骂了好几句。
那贼将先是吓傻了,等缓过神来明白怎么回事后,连连哭求饶命,并发着誓说他并知情。
凌晓寒才不管那贼将的说辞,他只担心一件事——如果杀了贼将,会不会让吕公的功劳也没了。
他问了一旁的祢衡,祢衡道:“在下所知,若有战功,上报即可,只要如实,太守必定会赏……若将军不放心,留下贼将首级,以作证物。”
凌晓寒正在气头上,听祢衡这样说,他就放心了,毫不犹豫下令斩了贼将,只留下首级就行。
贼将哭天喊地地被拖走了。
兵马不停地快速行进着,日到正午的时候,来到一处峡谷之中,道路十分狭窄,两旁是高起的石山。
要想营救侧翼兵马,必须要通过此路,凌晓寒想都没想,就令兵马继续前进,通过峡谷。
这时,身后的副将忍不住提醒道:“将军,此处地峡难行,还是先派人探查一番才可通过!”
凌晓寒回头:“查个屁啊!再拖着侧翼兵马就死光了!”
这个副将本来一路上就一直面有不满之色,此时更是不顾尊卑之礼,爆发了出来,声音提高了一档,喊道:“那若是有反贼兵马在此设伏,带我军过半时一齐杀出,那又如何是好!?”
凌晓寒一愣,他愣的不是那个副将说的话,而是没想到那副将敢用那种口气跟自己说话。
余光一扫,他发现其余几个副将,有几个脸色跟这个副将差不多。
从杀了刘将军和监军之后,他就发现这些人神情不对了,只是没想到他们胆大到敢公然用这种质问的语气。
“有什么埋伏?”凌晓寒盯着说话的那副将,不甘示弱地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有埋伏了吗?反贼都去打前军和侧翼了,哪还有人来打我们?再说了,他们怎么可能知道我要去救,还走这条路?!”
另外一员副将看着忿忿不平,指着面前的石山,立时接过了话头:“将军,这种地形极适合设伏!末将虽文武平平,却也知道这种地形……”
凌晓寒感觉这些副将都是合起伙来呛自己,一股火从心底窜了上来,高声骂道:“大白天的,屁的埋伏!”
那副将看上去还想要“强词夺理”:“将军!你……”
“大白天的,有屁的埋伏!”
凌晓寒再次毫不客气地打断,重复了一遍他的“论据”,同时,挑衅地看着那副将。
近在咫尺的吕公,已然吓呆了。
那几员副将,都用一种不可理喻再加上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凌晓寒,个个都张大了口,却没人再叫嚣了。
看着这些人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凌晓寒这才感觉心理平衡了,得意地又补了一句:
“连人影都没有,有个jb的埋伏!sb!”
说完,回过头来,看着面前的石山。
在骄阳的照耀下,石山的景象清晰的映入眼帘,除了山头上面太高看不到外,光秃秃的山体一览无余,不要说伏兵了,连藏个人都不太可能。
凌晓寒左看右看,暗自也细细观察一番后,虽然心中笃定不会有危险,但毕竟自己是外行,刚被有着沙场经验的“行家”副将提醒一番,让他也不觉心里犯嘀咕。
如果那些副将能好说好商量,他自然会谨慎考虑一下他们的顾虑,不过他们的样子,简直就是居高临下的教训口气,他如何能示弱服输?
“妈的,吓唬我是吧?教育我是吧?行,那我就看看你们到底有多nb!”
凌晓寒心中打定主意,便指着前面,头也不回:“你们不是说前面有伏兵吗?那你们几个就先去探路,我在后面看着,看看到底那伏兵在哪了!”
虽然没有回头,但谁都能听出来,凌晓寒是对那几员副将说的。
这些副将互相看了看,其中一员将领口气很重地道:“将军!我等也只是担心中计,提醒将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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