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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咳……为……咳、咳……放……」慧怡呜咽着,或者也可能是在呼喊,但她实在是缺少更多的力气和余地去发出更大的声音了。「放……放……救!……放!!
……放——」出乎意料地,慧怡的反抗居然开始加大了。
她拼命地扭着腰肢,踢蹬着裹着黑色丝袜的双腿,脚上的拖鞋早就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去,一双美脚拼命地试图在光滑的地砖上找到一个着力点,试图发力将我顶开一些。
我的脚还被她狠狠地踩了几下,不过在没有穿高跟鞋的情况下,她所能给我造成的痛苦并不可能超过我的忍耐限度。
慧怡的努力奏效了,这些绝望的挣扎确实给我造成了一些发力上的困难。
而且,对于并不算身强力壮的我来说,我的手臂肌肉已经因为长时间的紧张而有些酸痛。
我的手心也开始出汗了,这让我有些抓不牢我手中的腰带。
但是我并没有感到惊慌,尽管我听到我的心脏正在胸口疯狂搏动,就像一块燃烧的烙铁——但我的脑子前所未有地清醒着,在飙升的肾上腺素的刺激下,我发现我的思维非常的灵敏——我对杀死慧怡这件事有绝对的自信,因为我能、而且我正掌控着一切!我对我的发现感到极度的兴奋,而我的yīn_jīng也愈发高涨,这根凶恶的铁棍正顶在慧怡不断挣扎摆动的臀部之上。
慧怡终于发现了一条可以给我造成一点有效伤害的方法,她用指甲死命地挠抓着我的手背,她的手指因为过于用力而苍白发青。
我的手背迅速泛起了几条血痕。
这样下去不行,尽管仅仅这种程度绝对不至于使我松开双手——她必须死,而且必然被我杀死——但我也不想承受无谓的痛苦。
于是我稍稍转变了策略。
我向上提起双手,同时开始后退。
处于剧烈挣扎和缺氧痛苦中的慧怡根本无法保持平衡,一下子被我拉得向后倒去。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失去双腿支撑的身体一下子无助地悬在半空,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只能维系在脖子上的那条致命的腰带上。
加倍的痛苦一下子淹没了慧怡,她混乱的意识即刻命令她用双手去寻找一个可能的支点。
但在一团慌乱的挥舞过后,她才勉强发觉到中止对我的攻击只会更快地将她推近死亡的终点。
她只好重新用试图手去攻击我的双手。
但是,在体位改变以后,加上缺氧的加剧,她绝望地发现她的指尖仅仅只能刚刚触及我的手背。
力气、时间和宝贵的生命全部在缓缓地流逝,她越来越不可能逃出身后死神的魔爪,但她意识不到这一点了,她只能感到一道黑色的深渊巨口正在将她吞噬。
她残存的理智只来得及做出对形势最基本的判断,像只没头苍蝇一样不断地被卑微的求生欲驱赶着,指挥着她的双臂反复在攻击我和寻找并不存在的支点之间做着绝望的无用功。
我拖着慧怡从厨房走到了客厅,又从客厅拖到了卧室,最后再从卧室拖回了客厅。
慧怡已经再也无法完整地说出哪怕一个字了,就连挣扎的咳嗽声也间隔地越来越长。
她已经无法再作出任何有意义的抵抗了,尽管她的双臂还在无用地挥舞着,双腿还在无意义地踢蹬着,但是这些行动已经越来越弱了。
有时候,她甚至已经分不清该向哪个方向挣扎了。
我拖着逐渐沉寂下去的慧怡,最终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她的手臂渐渐地垂了下来,双腿无力地耷拉在地板上,那光洁细腻的黑色丝袜包裹之下的紧致肌肤已经不再具有生命了。
只有那些微的、偶尔的颤动,还在明灭着她的主人残存的最后一丝生命的余烬。
慧怡不再挣扎了,刚才发出的那些嘈杂、混乱、在生命的最后挣扎中才经常出现的噪声也消失了。
空气中只剩下我自己沉重的呼吸声,以及尚处于开启状态的抽油烟机那机械的、无意义的轰鸣声。
我又用腰带紧紧地勒了慧怡已经毫无反应的身体一分钟,或许是两分钟。
我知道她这时候或许还没死,如果有专业人士进行抢救的话也许还能活过来。
这意味着我所做的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吗?不,去他妈的。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用有些脱力的双手把腰带从慧怡的脖子上取了下来,慧怡的头毫无抵抗地歪倒在我的小腹上。
她原本柔顺靓丽的长发因为激烈的挣扎而散乱着,那个随手一扎的发结早就散开了。
我看不清她现在的面容,但是我听说吊死者的面容一般会有点可怕,也许勒死的人也是这样。
不过,我相信女尸空间的设计者早就应该考虑到了这个问题。
想到这里,我才恍然一惊。
灵儿?我刚刚完全忽略了灵儿的存在,从一开始直到刚才,直到尘埃落定,我已经完全杀死了慧怡的时候,我才注意到了灵儿。
她现在就静静地站在一旁,仍然穿着我下午的时候给她套上的那身不合身的衣服,仍然用着那双木然的、空洞的、灵动的、深不见底的眸子注视着我,而且注视着刚刚发生过的一场凶杀的全部过程,从头至尾,一言不发。
有些诡异的悚然,也许她不只是一个忠实的仆人,同时也是某种更高级存在注视着我的工具呢?但是,假如一个更高级存在想要注视我的话,我应当是无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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