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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生活的缘故吧,柳思慧如是想到,原本周志华就是工作起来不着家,人到中年之后床笫之欢也愈发少了起来,再加上最近的冷战,更是彻底过上了清心寡欲的生活。又联想到周志华这段时间连个电话都没有,不禁心头暗恨,八成是又在招待所和那个小狐狸精鬼混呢吧?柳思慧倒了些温水,打算清洗下刚才一时性起的穴口,不经意间触碰到凸起的yīn_dì,即便打了个冷颤,好不刺激。
突然间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年轻男子的身影。
上次共处一室,事发突然,在之后她就有意不再提起。
现在回想起来,他既然帮自己擦拭了身体,那么肯定会有肌肤之亲……柳思慧情不自禁地抚上有些肿胀的丰满rǔ_fáng,他是否也像这样揉搓了呢,又是否像老周那样抱在嘴里舔舐殷红的rǔ_tóu?这种大胆的想法就想决堤的洪水,带着禁忌的快感与刺激不断侵袭她的意识。
脑海中还记得陈秋实那三角裤下高高的隆起,是不是坚硬如铁又滚烫?如果插入到自己湿热的mì_xué中又是什么感觉?柳思慧加大了些力度,一手揉搓着胸前饱满的rǔ_fáng,一手探入到身下拨弄肿胀的yīn_dì,一边在幻想中与那个年轻人翻云覆雨,那些被理智所压抑的情欲就在此刻全部释放了出来。
……翌日,陈秋实捏着手里整理出来的一份草案敲开了厂长柳思慧的办公室。
这是我们这段时间经过调研之后得出的结论。
陈秋实将文件放到她的桌前,然后讲道我们的主页虽然是毛纺,但是在纺织这个专长的领域里却是亏损最厉害的,一是受制于原材料价格上涨因素,二是我们所纺织出来的面料越来越跟不上时代脚步,外销的比例逐年降低,而且绝大部分都是厂内自我消化。
这其中的机械损耗、成本损耗比例也有些高。
有盈利的家纺和服装车间又太单一,不足以支撑整厂的运营。
嗯,解决方案呢?开源节流。
先把不良资产都砍掉,除了上次我所说的离退休职工的薪资问题,把亏损的毛纺车间给砍掉。
保留的家纺和服装车间也要做产品线升级改造,现在老百姓的生活好了,对审美要求也高,传统家纺产品单一已经无法满足与现在时代的发展。
而服装,就更要紧抓潮流,我们现在只是生产一些制服,根本就是为了一棵树木抛弃了整片森林。
陈秋实站在办公桌前慷慨激昂地陈词利弊,而柳思慧的目光却瞄向他胯下鼓鼓的地方,那里正好高出办公桌,视线一低便在她眼前晃悠,让她忍不住回想在酒店时的场景,又想到昨晚独自一人在床上的放纵。
您怎么看?陈秋实讲了一大堆,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让他不得不出言提示了下。
啊?那个……挺好……挺好的。
柳思慧反应过来之后,立刻敷衍道。
你先做一份改革计划,然后我再递交给发改委和市政府。
陈秋实兴冲冲地离开,却没注意到柳思慧咬着嘴唇,面色绯红。
原本他想再约周若云去看电影,但又被拒绝了。
老周同志这几日在单位怵了眉头,代市长王瑞山不可能屁股还没焐热就开始清理旧臣,但已经拿他这个前市长的铁杆祭旗,动辄穿小鞋,因为一些小错责令他在家反省。
柳思慧不在家,她这个做长女的就得陪着点孝心,陈秋实不疑有他也只能暗自诅咒王瑞山那个生儿子没pì_yǎn的怎么还不把老周给撵走,耽误事不是?虽然没有约会,但新认的干妈冯诗晴又来了电话,让他晚上过去吃饭,顺便认识一下家里人-第十八章:陈秋实熟门熟路的再次来到紫竹苑七号别墅,这次给他开门的是一个年龄相仿的青年,梳着三七分的油头,身上喷洒着浓郁的古龙香水,长得倒也算英俊潇洒,有几分冯诗晴的模子,只是双眼下的阴影有些重,面色也不太好,一看就是声色犬马之辈。
你就是陈秋实啊,进来吧。
年轻人撇了撇嘴,语气虽不算是鄙夷,但充满了不屑。
是秋实来了吗?冯诗晴热情的声音由远及近,见到二人正在门口便对那青年道这就是你的干哥哥了,比你大一岁,以后有什么事情你们兄弟俩可要互相照应着点。
这边厢介绍完,又对陈秋实道,这是你干弟弟刘子豪,现在市局的警务督察处工作,你们平时多亲近亲近。
妈,你可真啰嗦。
刘子豪不耐烦道,又伸出手来拍了拍陈秋实的肩头,戏谑地道你以为少给我添麻烦就行,但只要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大案尽管来找我。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胡话。
冯诗晴绷着脸拍了一下刘子豪,哪有怂恿自家人做奸犯科的。
就那么一说,谁还当真啊。
刘子豪甩甩膀子接着道晚上同事那有个饭局,今天就直接在单位住了啊。
不是说好了在家吃饭的嘛?冯诗晴不悦道。
你们一家三口吃吧。
刘子豪摆摆手边说边走,没多会儿的功夫就钻到别墅门口停着的奥迪100,然后呼啸而去。
哎,这孩子,都被他爸给宠坏了,一点礼数都没有。
亲儿子虽然走了,但旁边还站着个干儿子呢。
他这不是忙着应酬嘛,机关单位您比我了解,不维护好关系还怎么混?陈秋实宽慰道,又递上一个礼盒路过人民商场,顺道带了两瓶红酒,女人每天喝一杯对皮肤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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