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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轻轻地揉搓她那双峰也似的小山包……。诱惑的深夜,热烫的肌肤,急促的呼吸,燃烧的情和欲,这时的她,不顾一切了,还管什么嘴歪眼斜。
看来,她地饥饿不是一日了。
他年轻气盛,**何需点燃,着急地扑了上去。
她的躯体像是在浪尖上颠簸,由于他的深入,她觉得欢快的火花从四肢百骸里窜出,扭动她那团团的臀部。
这时的她,到了极端**,闭上眼睛喃喃地“哼”着。
这是她数年来最欢快的一次,从头到脚让她欢快不已,她感到惊奇。
双方累了,闭上了眼睛……
清晨,一串“喔喔喔”的鸡鸣声飘忽而来,天已大亮。
她坐了起来,睁开朦胧的睡眼,看到一旁地他。
突然,惊叫起来,“你……你是谁?你不是虎譬耸啊!怎么进来地?”
他没理睬,继续睡觉。
她嚷叫起来,“你赶快给我滚。”
“让我滚,滚哪儿去呢?我这样走出去,让别人抓到,在你这里过夜,虎譬耸知道了会放过你吗?”他不紧不慢的回答。
她慌了,慌得手忙脚乱,她慌得没有了主意,她哭了,“老天啊!怎么办呢?”
“怎么办?好办!”他用安慰地口气问了声:“虎譬耸常来这里吧?”
她摇了摇头,感到无奈道:“自他把我娶来,开始两三个月常来,后来有了老五,再也看不到人影,已经两年多没来这里过夜。”
“好!我们做个长久夫妻,有我来陪伴你的寂寞。”他露出贪恋目光,满意地讲:“白天在房内睡觉,夜晚出去活动。”
她摇了摇头,有点嫌弃他,“你的模样太丑陋了,看到都让人恶心。”
他狡猾的为自己辩解,“模样是丑陋点,熄了灯一个样,昨晚你不是已经领教过了,感觉与虎譬耸相比怎么样?”
她感到无奈,事已至此,嫌弃有什么用呢,只好讲:“怎么样,一个样,没什么两样,就是看着不舒服。”
“晚上把灯熄灭,哪里看得到脸呢!”他得了便宜,打着啸腔,为她出着主意,“不过,就是麻烦一点,每天让丫环多打些饭菜送来。”
就这样他有了栖身之地,常言道,“色胆包天”。他们二人真的做起了夫妻,而且越来越胆大……
他突然想起自己曾许下的诺言,到龙门山打探一事……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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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第二百一十五章 阴谋暗杀
龙门山是青青的山,净净美美的山,它没有喜马拉雅山的高大,没有鸡公山的秀丽,没有桂林山水的神奇,没有泰山的壮丽。它有着自然的清新,它能在一个繁荣喧闹的洛阳城边沿保持着它内在的清净,一尘不染,傲然挺立。
虎譬耸让赛天仙坐上了龙门山第二把交椅,两人可算是乌龟配王八对路了,二人纠合到一起,在龙门山内操练兵马,按照班布尔善的授意做好反叛朝廷的准备,等待时机成熟,里应外合,杀掉康熙皇帝,自立为帝。
虎譬耸把操练兵马的事宜交与赛天仙处理,即刻前往京城找班布尔善继续密谋,在摄政王鳌拜的王府一间不透亮的小房里,班布尔善正在给虎譬耸交代任务。
班布尔善道:“我们从两方面着手准备,一是,夺取政军大权,加紧操练,继续搜罗绿林强手,训练一支天下无敌的队伍,采取斩“”行动,除掉新科状元征讨元帅张智,夺取军政大权,这项任务具体负责,有你来实施完成,具体实施办法,一会另行商量。二是,除掉反对我们的人,为将来改朝换代做准备,这一项摄政王鳌拜已经着手。”
果然不错,朝中鳌拜着手准备,结党营私,骄横跋扈,不顾康熙的意旨,先后杀死户部尚书苏纳海、直隶总督朱昌祚、巡抚王登临与辅政大臣苏克萨哈等政敌,引起朝野惊恐,康熙震怒。
虎譬耸与班布尔善相互勾结,又各有打算,他清楚他是在利用他,把他当做一枚棋子,一旦篡朝成功,他就是皇帝,我还是我,最多弄个统兵。出力是我的,好事是他的,说不定他会卸磨杀驴,有什么意思。就不如自己当皇帝,何必非要屈身在他人之下,其实。我现在已是皇帝待遇,皇上有三宫六院,我有六位夫人,只是没有名正言顺,我要当一次真正的皇帝。先报仇雪恨,除掉新科状元,我就是天下无敌。
遂提出自己的观点,“属下认为;趁鳌大人掌握朝政,大权在手。理应把征讨元帅邀进朝来,找个理由,耍个借口除掉。比动用兵马,刀枪相见擒拿要强的多,真正动起刀枪,很难拿住他。”
班布尔善见虎譬耸提议暗杀元帅,感到事态严重,对虎譬耸提出的意见,来回度步的考虑,“随便除掉,找什么理由呢?他可是皇上御封的统兵元帅。岂能一两句话说杀就杀,起码要皇上点头才行。”
虎譬耸闻听班布尔善所言,需要皇上点头,心想;必须犯有防碍皇上江山的大罪,或违背皇上旨意,“说他反叛朝廷,叛国投敌地罪名。”
班布尔善阴险地笑了笑,摇头道:“岂能说叛国就叛国,讲投敌就投敌。要拿出证据,起码要抓到他的辫子,才能让皇上无话可言。”
“抓辫子?”虎譬耸想了想,前天到湖南劫持赛天仙时,在途中遇一女子很像新科状元,遂向班布尔善道:“我已经抓住他的辫子了,告他犯有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讲来听听。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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