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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心意说。不过听了张玉玦的话,心里有些不舒服,大概明白过来跟他走,他就认为是有道理,可以听听,不跟他走他就可以说是没道理,不听,这也活得太活络一点了吧,想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
又看到张玉昊嘴角边那一丝意义不明的笑意,心里就更气了,我呸,有什么好笑的,装什么好人,你丫也不过是只大尾巴狼装什么好人。
不过转念一想,总得把自己认为的自己想过的日子说出来,这些年来不死不活的也憋屈得够了。
凌夭夭团团的作了个万福,道:“小女子自知在各位大人大爷殿下们的眼里是个无知妇孺,道理这个东西很深奥,我不想讲也讲不好,不过什么是对自己好怎样才能让自己日子过好,我想我却是都知道。”
环视一下眼前这三个人,看到连远远站着的奴仆丫环都有偷偷往这边瞄眼的,镇定一下情绪继续说:“难得七殿下让我自己作主,”张玉昊虽然没有这么说出来,不过引申一下也就这意思,不扣上他自己怎么作主呢,可以利用的凭什么不以资利用,何况还是他自己靠过来的。
看到张玉昊锐目一闪,当下有些讨好地一笑,却并不躲闪那鹰隼一样的目光,她凌夭夭是站惯舞台的,还怕人家看,这也太小儿科一点了吧,再说她这么大的人了,比眼前这几个人模狗样的家伙都大的人,她是活了两世的人了,还怕这眼光这也太逊一点吧。
含笑看着,脸上就那意思,想来堂堂的一个七殿下也不能来和她一个小女子计较这话面上的意思吧。
张玉昊笑了,想不到这个女人还蛮有机变的嘛,想把他推在前头。哼,这个女人还有些门道呢,先就辜且听听她的话吧,因此他也不说什么,只作饮茶没听清楚一样由得凌夭夭继续地往下说。
“首先,我想七殿下已经明白我不是小偷了吧”,张玉昊点头,心想哼,你比小偷能闹腾得多了。
“然后这些东西,刚才十三殿下自承是赏我的,不过我却有别的说法,对于这些东西。”张玉玦眼睛睁大了,不是他给的还是龙傲侯给的不成,什么意思,不过凌夭夭能这么说吗?他表示怀疑。
自己府上的东西,虽然不全是什么府里有记载出入的珍品,不过要是硬说成是别人给的这到底也是不成的。
“这些东西是我给十三殿下说书,十三殿下付给我的工钱,十三殿下您认为我这样的说法是不是更准确一些呢?”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这有什么不同吗?”
听到张玉玦的问话,凌夭夭心里冷笑一声,不过面子上是竭尽恭谨地说:“这就说明,这些财物是我凭自己的劳力赚回来的。”心里暗暗地补一句,那就没您什么事了,这是我应得的。
张玉玦也很快地反应过来了,张玉昊与龙傲侯都绷着脸象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一般,旁边的奴才仆佣更是个顶个都当自己是完全的木头桩子一般,看来这女人还真的是过什么坡唱什么歌呢,倒难为她装了这么久。
张玉玦轻声的笑了:“想不到我倒是小看你了,区区一个妾室的位置原来你是看不上的了,不过做这正室却要被关起来,你这些年来也挖了好几年的地道了,就为了让他正眼的看你?原本我想你也不知道他会得正眼看你吧?”
倒真是个提得起放得下的硬心肠的男儿,不过这也越发地让凌夭夭知道自己的份量,在这种封建社会里没有身份地位,你就是貌比天仙,才超司马,德比圣贤实在也在这些人面前也算不上什么的。
不过张玉玦认为凌夭夭是想做龙夫人这却也是料错了她的心肠,龙夫人,哼,凌夭夭在心底里冷笑。
“还有你那个什么母呢,要是好医好药地供着,以后说不定可以帮你带带孩子呢。”张玉玦果然阴险,不过却说正了龙傲侯的伤处,凌夭夭微带怜悯地想这些男人是怎么了,真以为她没靠个男人就活不下去了?
从来她就没有想过靠什么男人,不过在自己划下的心理底限内能利用就利用吧,可惜的是这样的话却不能痛痛快快地讲出来。
她缓缓地向着面前的三人伸出了她的手,一直以来她都是隐藏在宽大衣袖里的手,对着门前炫亮的光线看。
这是一双布满了伤痕和厚茧的粗糙的手,重重叠叠的疤痕让一双原本也许是娇小的手变得丑陋,腕下的雪白更映衬着从手指到腕间的苍黄粗砺……
这样的手象那些打石头做铁器的人的手。
凌夭夭举着自己的这双手仿佛出了神,她低低地诉说:“我今年十七岁,挖了三年零一个月又七天的地道,在地道里的时候我深深觉得自己是地洞里的一只老鼠,那些日子阴暗、潮湿,没有尽头,大丫原本是不让我做什么事的,我也懒没做过些什么事,大丫说一个女孩子手是很重要的,也算是德容中的一种,但挖过地道的手也就这样了,也许这一辈子也就是这样的了,现在我还能看出它们是手而不是石块铁锹已经很好了。”
她笑,到底她还是凭着她的手掘出了地道出来见了天日了,值了,所有的靠的都是自己,很自傲地瞟了瞟龙傲侯,对方僵硬了一下,连龙廷方的身子也往后面缩了缩。
不过几个男人望见她的那双手,就有些各般滋味涌上心头了,连张玉玦都有些代她难受和心酸,至于龙傲侯他作为始作俑者,更是恨不能把时光扭转过来,抹掉以前的痕迹。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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