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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几乎是肯定的问,脑海里回顾五子棋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不过以前从来没有关注过这个问题,自然脑袋里是空空如也想不起来的了。陈三大笑,很童稚高兴的感觉:“我以前玩过,不过不叫五子棋却叫联珠吔,以前小时候我与母亲常玩,你还以为我不知道这个,想欺生的不成。”含笑相向。
丑脸扭曲,不过神情却极是天真。
凌夭夭大窘,她还就是想欺生呢,居然在这古人面前讨不了便宜,反被人灭了去。
太该死了,却想不到这个什么五子棋居然是古已有之,当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不过以前仿佛记得一部言情小说里说女主就是凭这五子棋获得男主的青眛,而在她这里却是这样的结局,老天爷也太不公了。
当然这怨不着人的,也只能说是她凌夭夭太不学无术了,丢人丢大发了,丢到古代来了,所以学习文化知识是十分重要的,朋友们要吸取前车之鉴的血泪教训啊,欲苦无泪。
丢脸啊丢脸,“我就不信一次也蠃不了你。”凌夭夭咬牙切齿地说,败亡的人都是如此这般,颇有些似赌极输心慌了的赌徒的最后一搏孤注一掷,未必这时空人人都能欺负她?!她还就不信了。
陈三只是含笑看着她,面貌虽丑,眼神却是清澈明净如水,很单纯的愉悦。
他也不说话,跟着凌夭夭再来就是了,再来,这次很容易就胜了,但对方谦让的痕迹做得太明显太重了,凌夭夭怒,面子非但一点没有找回来,还有丢得更彻底之嫌。
“不许你让,我就不信了,我就么霉,再来,再来。”她彻底的抓狂了,此人貌似忘记了这个游戏是个智力游戏,当谋略不及时是很不容易能扳回败局的,发狠一样的在纸上再画道道,弄得自己的脸上都是黑色的墨迹也顾不得了。
然后黑白子在黄粗纸上缠斗良久后,她相当惨烈地赢了一次,“你让了吗?”自己都不信自己了,她望着对方恶狠狠地问,大有陈三敢回答他让了的话,就要怎样怎样收拾他的意思在。
虽然她知道以她的力量收拾别人是完全做不到的,别人收拾她还是蛮可能的,不过气势上却不能输了,这是她的本能,现在凭着本能此人咧着嘴狞笑。
“没有让,没有让,这次你下得谨慎,我有些不小心。”陈三赶紧撇清脸上那个沮丧的表情看上去还是很有几份真的,凌夭夭瞅着他笑了,虽然心下明知是陈三所让的,但到底心里却也愉快了起来,柔和了好多。
很多时候自己都有些蛮不讲理的,因为前一世的那个时代到底给了她这样的美女殊多特权还有别的人的存心容让,这一次也算是难得的重温了一下旧情境畅了一下旧日情怀,心里有一丝丝的暖慢慢张扬起来。
陈三也呵呵的笑了,凌夭夭觉得自己很喜欢很喜欢眼前的这种气氛,单纯的喜欢,这种感觉很舒服很温馨,象家的感觉。
这样柔和的喜悦还是应该多多保存住的,尤其是在这样艰难的世道上,她想,心里发自内心的一笑,刚好陈三才在笑,眼神望过来,两人相视,齐齐开心,不过凌夭夭有些奇怪地觉得陈三的怪眼里流淌着些她较熟悉的东西。
对视中她想,莫非这个陈三还真的是她的熟人,是不是他也是穿越过来的?歌舞团里的有个化妆师,以前凌夭夭没有多加注意,也给她化过几次妆,好象就象这么个人。
试探试探吧,总不能直接的问:“老兄,你是咱们一个地来的吗?”对暗语,说什么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之类的,也觉得来得不对劲,所以凌夭夭便轻哼了几句
是谁制造了钞票你在世上称霸道
有人为你去卖命呀
有人为你去坐牢
一张张钞票一双双镣铐
钞票人人对你离不了
钱呀你是杀人不见血的刀
面对闪光的钞票多少人儿去动脑
有人为你愁眉苦脸
有人为你哈哈笑
东奔又西跑点头又哈腰
钞票你的威风真不小
……
“什么是钞票?是就是银钱吗?”陈三问。
不是同类,凌夭夭觉得火热的心一下子空洞了,恹恹地回了声:“嗯。”就缩到椅上神游天外去了。
陈三悄悄地坐了一刻,便勤快地找了张抹布抹了床桌椅凳,里里外外的洒扫一番,然后没事了就又默默的象个影子一样的坐到她的后面,从影子上她可以看出他在看她,安安静静的带着宁静的幸福感的还有悠远的悠远的一种忧伤的在看她。
当她想转头也看看他时,他就赶紧的别开头,这是怎么了。
晚上洗过澡睡去的时候她还在想,这是怎么了,他与她,梦里很凉爽,风微微的,应该还是陈三手里的扇子在摇吧,怎样的爱一个人才能为她做到这样,即便是在梦里,她也这样的蹙着眉想。
早上醒来时,枕旁有锡制的九连环,陈三有些期期艾艾的说:“小玩艺,送你玩。”
这九连环在凌夭夭的意识里跟魔方大概的应该有异曲同工之妙,倒也有心见识见识,所以吃过饭后,两人便在凉快的院子里开了战。
比试谁解开的时间快,点上了线香。
陈三的手很稳,黑黑的,大大的,居然还很灵巧,不过明明要解开了,他偏偏的又错了扭解的方向,堪堪的比凌夭夭慢了一拍,她高兴得大笑大叫起来,自己也不是那么的一无是处,这九连环以前她可是从来没玩过的。
现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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