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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成果。不等王魁打招呼,拉起王魁的手就想往村子方向走,可能又想起自己不认识路,这才招呼到:“大管家是吧!快,快带路,到家里谈。”
全叔也听说过海贸的巨利,却也没有真正见识过,看这兴奋的徐莫,顾不得他的不礼貌,急忙前面小跑着当起门童。王魁这个时候则在想着自己婚事的解决方案,自然顾不得那许多,被徐莫拉着便往家走……
“有多少?”王家书房里,全叔的声音有些高亢,夹带着不可置信。
“八万!”
“是八万两白银,不是八万个铜板吧!”斌自也有些不自制的感觉。
“当时是白银。”徐莫自然眉飞色舞兴奋不已的回答。“你们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可身怕别人知道我带的不是货物,而是现银啊,直到看到你们,这心也才算放下来了。”
这次出海,徐莫共计带走了一千六百多打各种纸张,约八十万张,而现在堆在王魁书房里的足足五个一米高的大木头箱子,其中四个里装的却全是大定大定的银子,一个装的则是黄灿灿的金条,确切的数额为白银六万三千三百二十两。黄金一千九百两整。
其实,本来按照惯例,别的商人是不会带着这么大批的现钱回国的,都会把它换成货物,然后回航再挣一笔。徐莫则是谨遵了王魁的命令,直接换船回程,一个人带着五个大箱的钱财飘洋过海,可想而知的心理压力。就算是过大年的时候踏上了陆地,徐莫也还是提心吊胆,每次挪动箱子都是检查了又检查,深怕谁看出了里面的秘密而走漏了风声。
而这一路之上,还好王魁去的时候已经搞定了沿途的各路神仙,徐莫只是付出一些过路费便安全过关。不然,徐莫估计非得把自己刮了才能来到竹林吧!
“公子,这也太黑了,这些纸张如果消往本地,最多也就三万两,而且还不一定有人要这么快。”全叔望着散着刺眼白光的雪花银,直摇头感叹。
王魁虽然心事重重,可毕竟是件大喜事,所他还是夸赞了徐莫一番:“徐莫,干得不错,这里的钱,你可以分走十分之一,也就是八千两,不过你自能拿银子,而且,我希望你三个月能回来,你现在确晚了,扣掉两千以作惩戒,你可有意见?还有,说说看,这次是不是遇到什么大人物?”
听到自己的分利下来尽然这么多,徐莫也有些不知所措,更别说罚去的区区两千两了,在多点,徐莫也不会多说一句。至于王魁所说的大人物,徐莫更是震惊不已,搞不明白王魁是怎么知晓的!难道福伯带信回来了?
犹豫再三,徐莫还是推辞到:“谢东家抬爱徐莫了,不过按海上的规矩,我是掌舵也只能拿东家半成而已。何况东家启用我这样家徒四壁之人,那是犹如在下的再生父母,如果徐莫不知好歹……!”
“好了,规矩那是别家的,王家没有这样的规矩,我也不是试探你,你别紧张。你的值十抽一今后就这么定下来,不过也不是白给你的,这些钱你要用来招用自己的出海人马,我在南汉购置一个仓库,不过现在看来有些小了,这些我都有安排。等过了年,造纸坊才开工,四月咱们就能再出一船。你还是先说说这次的情况。”
听到王魁早就计划好了,徐莫极力掩饰自己的激动,恭敬的开始回忆这次的出行:“我们出航二十五天,才到第一个大港……!”
话说徐莫和福伯船队一路向西南到达第一个补给地占城壮芽港的时候,徐莫的生意根本没有做成。停留两天,徐莫现占城作为南下的中间站,纸张的供应相当充足,徐莫没有任何机会。
再后来,因为风势良好只花了十天时间,徐莫随船队来到真腊,在这里徐莫做了一地笔买卖,当地的一个纸商以十一文每大张的价格购进了一批中品纸,虽然价格很高,可惜这个商人的买卖很小,徐莫连十分之一都没卖掉。
又是二十来天,徐莫来到一个他不曾知晓的地方,名字叫三佛齐。只见这里来往着许多各式各样的船支,海贸相当达。徐莫觉得这是个机会,于是他拆开一打纸张,然后将他们挂在福伯的船舷,果然,吸引了不少人对于纸张生意感兴趣的商人。
最后,在这许多人当中,徐莫结识了一个天竺商人,他说他来自天竺故翁,徐莫估计是印度的某个地方吧,在那里,他朋友的家族专职经营着纸张生意,对纸需求很大,所以他可以替朋友全部订下徐莫的货,问题就是需要等,他的朋友还有五天才能到达这里,而福伯的船队三天后就要离开,不可能为他一个人停留,而且价格方面他希望徐莫能低一些。
关键时刻,徐莫当机立断的应下。接着收定金,租了一间仓库把货卸了。而等待的期间徐莫也没闲着,一面寻找适合回国的船队搭乘,一面打听纸张的行情。
结果,七天后是有一支船队将从三佛齐出直接运着大批波斯商人的货物回国,徐莫便积极联系,可是人家不打算停靠在兴王府,而是准备直接北上泉州港。
更可气的是,徐莫还打听到以平均每张七文的价钱卖出纸张,其实在三佛齐是个偏低价钱,可惜定金都收了,却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自己出手太着急了,看来新手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再后来,徐莫的生意完成了,不过徐莫也偷了个巧,打探到对方带有大批黄金的时候,徐莫以黄金便于携带为由,硬是要求对方以近两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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