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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面子。“……送去哪儿了。”
毅康听着这看似无关的问话,警惕心又莫名其妙地上来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江湖上的事情,朝廷人最好不要插手。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把剑你是哪儿来的呢?”
弘翊一眯眼,觉得毅康用的这个理由太可笑。遂向前走了一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毅康身体太虚的缘故。他往前一步,毅康就踉跄地往后退了两步,直到右手抵住了书架,才真正站住。
“你去探病的时候不是问过了么。我阿玛也答了你了,怎么?你不相信?”
允鎏其实一直都想问毅康这把剑是从哪儿来的,可是毅康却一直昏迷着,而且毅康昏迷了多少天,玉宁就以泪洗面了多少天,再加上司马扶伤又说玉宁再这么哭下去,只会将眼睛状况弄得更差,允鎏更是手忙脚乱了起来。等到毅康醒来时,他也没那个心思去追问儿子这把剑是从哪儿来的了。
可是事情闹得这么大,礼郡王府都被他们爷俩给毁了一半,皇上派人来问,总得半真半假的说。商量之下,玉风贝子便在允鎏的威逼利诱之下成了从犯。
便说那把剑是他从黑市那儿拍卖过来的,在毅康生辰的时候送了他,哪里知道弄巧成拙,毅康镇不住这把宝剑,反而被其所伤。一家人枪口一致对外,谁问都是这句话。包括玉风自己也这么说,假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可真就没人不信了。
可是,弘翊还是不放心。
那把宝剑虽然他没拿过,却远远见过。
寒气逼人,白光四溢。
这样通灵的模样让他有些似曾相识,真正和脑子里那个模糊的影像重叠起来的时候,就惊出了一声汗来。
如若不是那天打赌的时候,他依稀瞧见了夭夭腰上的弱水剑鞘,他还真以为,夭夭是找到了毅康,将弱水剑给了他!
可是,当初自己只是看到剑鞘而已吧?
这样的疑虑,让弘翊不得不问毅康,虽然他知道,从他的口里根本就得不到第二种答案。
“那剑,是玉风叔叔给我的。”
果不其然,毅康也是一句话,将责任全都推给了玉风。弘翊站在那儿默不作声地沉思着,没说放行,也没说不放行。两个人就这么像柱子一样杵里耗时间,毅康只觉得这样的沉默让他的心里憋着一口气,上不来,又下不去。再这么耗下去,他一定会将之前白术给他的那些怨气合着这股憋闷一起,连本带利地发泄在弘翊身上。可是,他不想这样,所以他拼命忍着。也就在这时,弘翊突然开口了。跟想通了什么似的,让出了一条道。
“上房,会吧。”
毅康一愣,最后还是为了不被揪到皇上那儿去点了这个不光彩的头。
上面有个小阁楼,你就从那儿上房顶。现在是到了子时了,哪个外门最松懈,我想不用说你也知道。”
说着,弘翊便回头门口去了。
“你……”
毅康刚想叫住弘翊,最后还是将到嘴边的话缩了回去。也罢,既然弘翊是要保他,也一定是想好了脱身之策。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担心他做什么呢。
当弘翊回过头来的时候,毅康早就利落地上了房梁,进了那个弘翊所说的小阁。
弘翊皱着眉头看着他麻利的身手,竟然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庖豢门,却见那几个侍卫还站在那儿,一步都不敢离开。
“侍郎大人!”
领头人见他出来了,还毫发无伤,顿时有些傻眼。
“没事了,回吧。似乎是些前朝残影,在皇上面前,还是不说为妙。或许,是耗子不一定,不管如何,肯定是我看错了。”
弘翊摇了摇头,一幅想不通的模样,一席鬼怪之说吓得这些七尺男儿都白了眼色。
都说这紫禁城内闹鬼,总是有一只白衣女鬼四处游走,莫非是哪个前朝冤死的妃子不成?
大家面面相觑,却都不敢将这样的议论正大光明地说出来。
如果他们说出来,弘翊一定后悔死。他怎么都没想到,竟然是自己随口一句谎言,让夭夭穿行在紫禁城内的足迹得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五十七 疑问
“灯草……那个,那个……你能不能跟我来一下……”
毅恩左顾右盼,生怕自己的身影被阿玛瞧见。
“不能。”
站在毅恩身前的小姑娘不如平日里的格格那样绾髻穿旗装,而是利落地编了条大辫子,一身大红的劲装,煞是好看。
“灯草……那,那,你给我去一下……”
毅恩苦着一张脸,依旧百折不饶地劝说灯草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有区别么。”
灯草回过头来鄙视地看了自己的小跟班一眼,以为你换个字就可以骗过本格格了?
“灯草……咱们真的不能在这儿……”
玉风贝子再三警告过,让毅恩不要灯草靠近忘忧庭院的吴放,最好忘忧庭院都不要靠近。可是可是……为什么吴放不是在忘忧庭院,而是在他家呢?
“不能。”
灯草头也没回,就跟打发个下人一样打发了他。毅恩叹了一口气,耷拉下肩膀来,真正放弃了。
“好吧,你就站这儿。你站这儿,吴放哥哥就一定不会坐在那儿了。”
对,没错,就是这样。
他根本就是故意说起灯草最痛的地方,可是这也是事实,让灯草无从反驳。吴放在躲她,奉行着惹不起我躲得起的原则,基本上他们二人是不能共存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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