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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王山,这林哥怎么还没回来,他这方法能行吗?”说好不说话的李霸,时间稍久,心中急的发痒,眉头都挤到一块去了,那张紧了再紧的嘴终究没有憋住,猴急似的问道。
王山瞪了他一眼,做个小声的手势,用低沉责备的语气,低语道:“不是让你别说话的吗?当心林哥回来揍你小子。”
“得,得…,算我什么都没说…,我……”还想说些,见王山恼怒的眼神,另一只手急忙掩住嘴巴,“嗯唔哦呜……”抿嘴滴滴呜呜。
王山实在被他搞得又气又笑,偏过头,不再理他。其实他心中也急,杨林已经去引猎物许久,他还真担心遇到了什么危险。
正想着,山林间嗖嗖嗖……急促的拨开草丛的声音,王山小心翼翼露头打探,嘴角终于露出笑容。
“快,快……”那边急速奔跑过来的杨林挥手大声喊道,“李霸你们两个听我信号……”见快到陷阱处,他扯着嗓子安排。
王山李霸三人藏在草丛中,大气不敢喘,透过草丛间隙目光紧紧盯住杨林,李霸二人拽住麻绳的手不由紧了紧。
在其身后一头皮黑粗糙、凶猛异常的野猪正追赶着,野猪四蹄健壮,露出尖锐锋利的犬齿,横冲直撞沿途的杂草泥土均被卷起,它在杨林身后穷追不舍,
杨林身上单薄的衣服在追逐中划破了数道口子,可见多么狼狈,已经到了陷阱处,他身子跃起,利用方才疾奔向前的冲击力一下子越过遮掩的陷阱。
身后的野猪眼睛里只有杨林,没有发现周围的异常,仍是继续往前横冲。
“准备!”
杨林回身大喝令道,双目死死盯住野猪。
“放……”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草丛中的李霸二人立刻松开麻绳。
另一边,随着“放”字的出口,野猪冲到布满枯叶的陷阱上,直接落入五尺深的坑内,同样因为冲击力度,栽头倒蹄的撞击在尖锐的楔子上。
与此同时,上方的楔阵哗啦落下,再次给了野猪沉重一击,令它哀嚎不已,猪血四溅。
这时李霸三人也围过来,见野猪身上被楔子洞穿、血流不止,眼见是活不了了,三人目瞪口呆,这?就这样狩猎了一头野猪?不可思议……
野猪挣扎了片刻四蹄一蹬彻底死亡,李霸粗犷的汉子大巴掌拍在王山身上,后者脸皮疼的一紧,“这,这,这……”他咽了咽口水,“王山,这野猪就死了?”牛眼扩大,摇了摇头,再次确认。
“还是林哥厉害!”赵猛转而欣喜,张开两个手臂,哈哈大笑道。
杨林心下高兴,面色却故作平静,对李霸吩咐,“去把上面的楔阵吊起来。”
后者应声屁颠屁颠跑过去,奋力拉住麻绳吊起楔阵,而后将手中的麻绳绑在树干上,再次回到坑边。
“走,下去将这野猪抬上来。小心木楔,别踩到上面。”杨林细心的叮嘱,随后自己率先跳入坑内。
李霸三人乐的开花,一股子干劲,有了野猪,回家便能给各自的老娘补补身子了,哈哈大笑的跟着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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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分肉
将方木楔阵掩藏在草丛中,四人抬着两百多斤重野猪下山,个个脸上乐得合不上嘴。回到村里已经晌午,农忙已过,大部分壮丁一般都在村里闲逛、聊天,要么就是斗鸡瞎乐呵。
作为最底层的农民,他们可没有几个钱去喝酒吃肉,或者去听风雅琴棋,赏婀娜舞姿的资本。运气好时可以清闲在家,运气不好遇到徭役,便是有去无回的命。
安阳里大部分是孤儿寡母,为何?正是因为秦法徭役负重,年长一些的几乎没多少活着回来。
杨林虽只有二十出头,却乐好助人,先年被推举为里长,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安阳里如此特殊的情况。无长辈,只能由小辈挑担子。
四人抬着野猪进庄,立刻引起了大伙的好奇,这寒冬临近,各家各户多多少少粮食上都有不足,他们也不是没想过进山打猎,但却苦求无法,若私带铁器,逮到就是重罪。
平民老百姓,求的不就是温饱吗,有一口饭吃谁愿意冒险去造反?
一群人围了上来,左右邻居都是一个村的,相互熟识。
“里长,你们这是从哪弄的?”一青年汉子,同样二十多岁,两眼直勾勾的盯着野猪,咽了咽口水,嘿嘿的笑问道。
也难怪他这幅模样,像他们这些人,一年又能吃到几口肉?即便有些人家养些鸡牛,却也是用来下蛋和耕地之用。若让真正宰了吃肉,他们舍不得、使不得、吃不得。
“杨家林娃,真有能耐。”年龄大的老者伸出拇指夸赞道,但神情却与小伙一般无二,同样直勾勾的看着野猪。
李霸见众人咽口水的模样,得意的眉毛上挑,卷起袖口,抬起胸膛仰着头,雄纠纠气昂昂像斗鸡一般神武的炫耀,道:“那是,您老说的对,咱们林哥是什么人,跟着林哥混,绝对有肉吃……”
“哎呦——”李霸话还未说完,就被人从后面踹了一脚。
杨林被他逗得开心,指着李霸笑骂道,“你这小子,就知道瞎起哄。”
围过来的众人均是跟着哈哈大笑。杨林又挥手示意大家安静,而后让李霸几人将野猪放下,见邻里们的眼神也跟着野猪上下浮动,心中叹息秦末农民生活的悲剧,但脸上却未表现出任何情绪,而是指着地上的野猪,道:
“大伙也看到了,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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