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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两个人走进其中一座最豪华的庄园,仆人将二人请进大厅,正中黄花梨大太师椅上躺着一位老,六十岁年纪,身穿极品真丝大黄团花绸缎,须皆白,面色红润,略带愁容,正自闭目养神。元诗见了老,十分恭敬,行礼说道:“徒儿拜见三师父。”元天和也施礼道:“宇文伯伯好。”老缓声道:“诗儿。”元诗道:“弟子在。”老问道:“刚才是何人大呼小叫?”元诗回道:“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老没有知声。元诗继续道:“那少年年纪虽小,武功却高而奇特,徒儿重未见过。”老睁开眼睛站起身道:“讲讲。”元诗将绿衣少年的武功详细地描述一遍,元天和听不懂,又不敢乱动,站在一边呆。老脸色难看,眉头微皱,沉吟了好一会才道:“江湖平静了这些年,为师我近来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听你描述,这少年的武功绝不是这个天地中的武学。”元诗一愣,忙问:“请师父指点?”元天和叫道:“对了!我听那小子说什么是他色鬼师父派他到咱们这个天地抢老婆!”元诗横了元天和一眼,老道:“那就对了,我曾听红眉道说过,宇宙之中其实不只咱们这一天地,到底有多少个,他也不知道,以他当时的修为,也只能看到十九灵界,三十三洞天。”这时,一个男仆进来禀报:“老爷,夫人回来了。”老闻听,立即满脸喜色,众人迎出大门。只见一匹雪白龙驹上飞身跳下一粉衣女子,面露微笑,爽声说道:“听说来了新客人?”元诗忙拉着元天和的手上前施礼道:“师母好,这是徒儿的九弟元笛元天和。”那粉衣女子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望着元天和上上下下地看了好几眼,赞叹道:“好帅的小哥哥呀!怎么穿这么旧的衣服呀?”元诗见元天和在那呆,忙拉了一把元天和,小声说:“不得无礼!还不快快拜见伯母?”元天和心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这美貌女子不过比我大几岁,怎么又是伯母又是哥哥的?”元天和施礼道:“天和见过伯母。”粉衣女子拉住元天和的手爽声笑道:“一家人,别客气!”说着就往客厅走。老笑着问粉衣女子:“夫人?多日不见,一路辛苦了。”粉衣女子带搭不理地说:“你这老东西!几天不见就想我了!”粉衣女子向元天和抛个媚眼,笑道:“今天伯母亲自下厨房给你做几道菜,你等着!”说话间,飘然而去,玉手轻挑,裙摆飞扬,露出雪白肌肤。元天和刚才被粉衣女子拉了一下手,滑嫩的肌肤已让他心神不定,这媚眼抛来更另他浑身燥热难耐!元天和忙转过头来对老说:“伯伯!我要上厕所!”未等老回答,转身向元诗使个眼色,就往外跑!此时,突听元诗朗声说道:“何方高人还不献身?!”
只听得一个尖锐的声音笑到:“嘿嘿嘿!三十年未在江湖走动了,没想到武林竟出此后生奇才!”话音来自客厅北侧,众人寻声望去,只见帷幕轻挑,从里面走出一人,五十岁左右年纪,面如白纸,右手持扇,指着老厉声骂道:“宇文鹤!你这老匹夫!还认得我吗?!”声音尖锐刺耳,另在场众人无不毛骨悚然。粉衣女子此时也来到大厅,一见此人,不由得失声尖叫!持扇人见了粉衣女子,更是怒叱:“尤药景!你……你……你这妖女!叛夫勾奸,骗我秘芨,害我性命!……”宇文鹤越听脸色越是苍白,心想:“这人在我家中,我竟未有丝毫察觉,武功之高匪夷所思,他到底是谁?!难道,难道他真的没死?!不,不,不可能!”宇文鹤汗珠直冒,颤声念出六个字:“独、独、独孤优阳!”持扇人听到这几个字,泪水夺眶而出,仰天长啸,声音甚是凄惨悲凉,直让人无泪欲流!尤药景瘫软倒地,仆人们急忙上前搀扶。宇文鹤满脸泪水,一声长叹,从怀里掏出一本黄的蓝皮小册子,走到独孤优阳面前颤声说道:“优阳老弟,都怪愚兄当年一念之差,听信妖女谗言,今日如何了断……”话音未落,突听独孤优阳“啊!”的一声怪叫!众人吓了一跳,只见独孤优阳满脸是血,双眼紧闭,向后直倒!这一变故,突如其来,众人无不诧异。原来,宇文鹤乘独孤优阳不备,突施暗算,用腐骨散喷在独孤优阳的脸上,独孤优阳中计倒地。宇文鹤哈哈大笑:“越老越没长进!”说话间又将蓝皮小册子揣入怀中,同时双掌运足十乘内力向独孤优阳胸口推去,只听得“嘭!”的一声巨响!宇文鹤只觉胸口如翻江倒海一般,连喷了三口鲜血,身体腾空飞出,重重摔到墙上。
独孤优阳躺在地上,身体慢慢直力,如同鬼魅,单掌运力直扑向宇文鹤。元诗见师父有难,纵身一跃,挡在宇文鹤身前,只听得“咚!”的一声,独孤优阳这一掌正打在元诗胸口,两人各自倒退三步。元诗盘膝坐地,强运口气道:“独孤前辈,晚生斗胆,念在我师父一大把年纪的份上,我愿代师罚罪,受您三掌。”独孤优阳黯然半晌,说道:“为了这两个薄义之徒,丢了性命,不值。”元诗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请前辈成全。”独孤优阳指了指尤药景道:“既然你一片孝心,也代这yin妇再受三掌吧!”只见独孤优阳衣衫鼓动,右掌缓缓伸出,掌色殷红。元天和站在一旁,心急如焚,心想:“别说六掌,就是三掌也完了!”
元元诗有生命之危,暗自着急,心念急转;“独孤优阳三十年前,被宇文鹤欺骗,差点丢了性命,积深仇大恨三十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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