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段(4/5)
日邪君不愧是个贼,对玩弄女人确实有一套,即便陆寒香才刚破瓜,即便心恨这仇家,对云雨之事全不投入,即便他是如此无情地发泄的shòu_yù,陆寒香仍渐渐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感觉从痛苦中升起,让她的体逐渐习惯他的攻势,桃花源的最深处竟有种渐渐要舒放开来的快感,全然不像被qiáng_jiān的侠女该有的心情,她不由哭了出来,全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陆寒香哭叫之间,日邪君的欲火已烧到了尽头,在陆寒香身子里的快感渐渐苏醒,与痛楚争夺着体控制权的当儿,日邪君已觉背心一酸,知道自己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压紧了陆寒香的身子,不顾她的哭叫将尽情探入,随即一股阳火辣辣地了出来,在陆寒香惊羞的哭啼声中,火热地污染了她的体,深刻到怎么也不可能排挤出来。
听陆寒香哭声中透出一股异样的感觉,又见日邪君压紧了妹子的身体,随即那丑恶的屁股一抖,他慢慢退了开来,带着一丝白腻,滑出了陆寒香的下体,陆寒冰又气又急,心知陆寒香远不若自己坚强,也不知被仇人强行破去处子之躯的打击,这妹子是否承受得住?
突地日邪君一把揪起陆寒香的衣领,将她抬了起来,一把便抛到了河中。虽说日当盛夏,可河水自山里来,仍是寒气深刻,加上日邪君动作虽快,但陆寒冰紧紧盯住他一直没放,并未漏掉日邪君偷偷按在陆寒香小腹上的一掌,她惊怒之下差点哭了出来,陆寒香才刚被qiáng_jiān,身心正是羸弱之时,又挨了日邪君暗掌,还被丢到这般冷寒的河水般,连声音都出不来,也不知是否晕了过去,这样顺流而下,也不知被人救起时是否还保得命在?老魔头你你这是
放心,待会儿就轮到你了老道铁口直断,今儿个陆家四个小姑娘,都要被男人干过才行,嘿嘿嘿一边邪笑着,却没有一边走向下一个目标,日邪君站在当地,深吸浅呼慢慢运起功来,心中却不由暗自叹了口气。
本来以日邪君功力之深、风月道之熟娴,在床上连战数回该不是难事,可惜他自己知道自己的缺陷,在少年时他便用心药学,还将炼出来的种种药物用在自己身上,确实拥有了一身功力,远非同龄之人可比;但有一利便有一害,过早服食药物使得他的身体机能大受损害,虽说功力进境不失,甚至在这些年的新药相助下,外貌也渐有返老还童之势,但内里的伤害却没有那么容易恢复,至少在床笫之间,他的持久力便不过常人,甚至比不上健康一点的凡夫。
若不是这过往影响了心,日邪君手下也不会这般狠辣,搞的江湖上有敌无友,在外头行走之时可辛苦了,他虽是努力制药,由他创出的药邪毒其数不知凡几,可说也好笑,就是无法让自己在床上变的厉害一些,若是自己能够健康一点、持久一点,不用药物也能让女子在床上辗转呻吟,那可有多好?偏偏这种事却不是心想能够事成的,日邪君恨恨地一笑,功行许久的他终于感觉到方才纵情发泄时消耗的体力渐渐回来了,只是舒泄之后,想要重振雄风,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努力了许久,终是功亏一篑,若非他的点法极为特别,加上才刚眼见陆寒香在他胯下破身,对三女的心理震撼仍在,否则耗了这么久,功力最高的陆寒冰怕早已脱离了桎梏。心知不能再拖,也不知日邪君从那儿取出一粒药丸吞了下去,只觉体内欲火再燃,那竟再度雄挺起来,上头汁未拭,还沾染着一丝陆寒香的落红,看在三女眼中特别觉得恐怖。
见陆寒冰不知何时已背倚着大石仰卧于地,一双眼虽仍冷瞪着自己,可怒意却难掩其中一缕幽幽情思,显然她体内的春蚕散已开始发挥威力,加上亲眼见到陆寒香被自己破瓜的景象,虽说怒火填膺,可那秽的模样,仍是诱发了陆寒冰体内情欲,光看她一手无力地掩在高挺的前,却更反衬出纤腰不盈一握,另一只手更是已按在裙中,好生努力才能抑着抚勾挑的本能,便是没有日邪君的老经验,也能看出此女春心已动,正期待着自己的采撷。
本来依日邪君的心思,是想在陆寒冰的眼前,一个接一个地把她的妹子们都破了身子,让这冰霜仙子在饱尝救不出妹子的失落和挫败感后,再对她动手,到时候她强烈的意志和抗拒在无尽的挫败中崩溃,以自己的手段再多加一些药,必能够使陆寒冰的身体臣服于自己,而这之后只要略施小计,多方引诱,要让陆寒冰连心理都无法拒绝自己也非难事,到时候让这冰霜仙子一边对自己恨怒交加,一边却无法自拔地与自己在床上尽情合欢,光想像那时令她在自己胯下不由自主地挺腰旋臀,在自己的蹂躏下婉转相就的美景,他就觉得受不了了。
只是这陆寒冰的意志,看来比自己所想还要脆弱,光只搞了个陆寒香,就令她体内情欲荡漾,已超过了意志所能压抑的限度,日邪君心中不由想着,若是自己现在就玩了她,彻底让陆寒冰沉迷欲之中,到时候让她为自己前锋,合作已极地把她的妹子们挑起情欲之后,再由自己一一占有,让做为帮凶的陆寒冰在旁看着,一边痛悔一边却无法自拔,岂不更有种别样的快乐?对老练如他而言,一般的正常作法早已不够刺激,只有新尝试的办法,或许可以让他快活一点。
没想到你这大姐看来果然是大姐,别的不说,荡程度却是一等一的,连你妹子都没这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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