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目金刚上云虚,修罗一斥降人间(1/2)
云谷山下,铺着三万节诛心青石阶,山势险峻,高耸入云,呆和尚南山转身向老僧人施了一礼,老僧人微微点头,这老僧人便是那孤灯寺中的守着一盏青灯的老僧。 x 23 u 呆和尚南山得到了老僧人的默许后,身行缥缈,几息之间,便踏上了五千石台阶,看似容易,但顾名思义,何谓诛心青石阶,每多踏上一道青石阶,其内心之中,就会感觉被多一柄青铜利剑所诛杀。
寻常人若是没有得到准许硬是闯山,怕是登不上十节青石阶,便会被诛心而死,反观呆和尚南山,随后,身形之快,更是不减反增,云谷山半腰处,接连传来破风之声,越是向上,其肩负之压力更是猛增,这三万节青石阶,观其走势,并无所奇,可却是完美契合了这云谷山之神韵,神韵有灵因而越是闯至高处,越是觉得无形之中,其肩背之上,负有百万斤之重,一着不慎怕是可不光是粉身碎骨可言!
至于一万五千青石台阶处,呆和尚南山通体肤色血红,胸口一闷,口中一甜,吐出一口心血!面露金佛相,金气转流衡,单手礼下,低身弯腰,身型半躬,宛若一拉满了弦,蓄满力的雕弓,一脚踏碎第一万五千零一处青石台阶,整个人刹那间呈金刚怒目相,肉身成佛一头叩开金门,法入虚空,扶摇直上八千尺!
于此之时,三万青石阶上,得见一株苍天古树,枝繁叶茂不说,其树之身,更是宛如蟠龙缠绕而成,魏巍庄严,枝上百鸟朝凤,千芳争艳,那云虚上宫便在其树荫之下,覆压一百余里,隔离天日,一川太阴,一川太阳,二川溶溶,流入金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勾心斗角,盘盘焉,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到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东西。一时间,云虚上宫似乎是已经得知呆和尚南山前来,四周迅速曼延开百里的炼狱火海,肆无忌惮的火蛇更是企图炼化虚空,焚祭神虚,以使得天地敬畏!一道红亮的女声响起:
“放肆,闯山者乃是何人是也?胆敢上我云虚上宫来放肆?!”
“阿弥陀佛!贫僧不知贵处封山谢客,因有一事需了,方才冒然闯山,这厢赔礼了,还望女施主切莫见怪,有劳禀告你家宫主一声。”
大宇之上,云海飘荡,一道金门叩开,呆和尚南山从中一脚迈出,散去金刚怒目佛身显出真尊,对着云虚上宫的方向。百里之内大气似如被凝实压缩一般,化作一指尖大小的无色气珠,缓缓落到呆和尚南山的手掌之中,呆和尚南山手掌一倾,气珠滚落到其中指尖上,大拇指轻轻一弹,珠子之中瞬间数百条风龙咆哮着冲出,龙吟声不绝于耳,气势汹汹的扑向炼狱火海。
顷刻之已经将那炼狱火海给彻底冲散。待到渐渐退散,从中走出一红纱衣女子,身姿婀娜,丰臀**,可惜红纱遮面,不知其容貌如何。
“你这和尚,好生无礼,先是硬闯我云虚上宫,后又破去我云虚上宫一道阵法,正当我云虚上宫无人可奈你何了?!”
“女施主莫要见怪,小僧时辰有限,方才出此下策,否侧怕是连女施主的面都见不得,还望女施主菩萨心肠,能带小僧前去见上一见你家宫主!”
女子见这和尚竟然还有脸皮为自己说理,只觉其着实是欺人太甚,尘世之中,那些知晓云虚上宫的宗门,哪一个见我云虚上宫之人出世不是敬为神明,待为上宾,岂敢如此无礼,今天定要给这无礼的臭和尚一番教训!
“臭和尚,你可知道我云虚上宫,远非那万世红尘中的寻常门派!你此番作为要是传了出去,置我云虚上宫脸面于何处!!本姑娘见你修为深厚,若是你肯自愿镇守青石台下三十载春秋诚心忏悔,此事我便不予追究。!”
显然,呆和尚南山根本是无意与眼前女子废口舌之争,一心急着去见那云虚上宫的宫主,去为春十三娘了却了一桩心事,向着身着红纱女子施上一礼,直言道:
“阿弥陀佛,既然女施主不愿意,那就望女施主让行,小僧自己去见你家宫主!如若不然,那小僧就只能得罪了!”
那红纱女子听着呆和尚所说的话,被气的胸口起伏,略微有春光乍现之景,废话不多说,先前看到那臭和尚上山的能耐非比寻常,红纱女子直接双手结下般若阿修罗印。远处的呆和尚南山见到后,不禁瞳孔一缩,眉头微蹙。一息功夫之后,红纱女子手中执掌这一枚猩红黑色阿修罗印记,其背后的界壁骤然出现,呆和尚南山只感觉这偌大一块地界都在为之颤抖,
“嘭!嘭!嘭!”
越来越激烈的锤砸之声,仿佛是从界壁的另一侧传来,终于在其中一声下,一道裂纹尤为扎眼的出现在了界壁上,一只布满伤横,虎口崩碎看得叫人触目惊心,而后肌肉峦叠的粗实手臂,又是一拳彻底轰破界壁,抓在界壁破碎边缘处,生生将界壁一把接着一把,撕碎出一个大洞,大洞四周无数黑色雷蛇窜动,看似是在迅速修补界壁上出现的破碎,同时亦是像蚯蚓钻进土中一般,活脱脱地钻进入那只手臂之中。看得在哪手臂里头蠕动的雷蛇,想必其是知难而退,才将手臂收缩了回去。
可是呆和尚南山,却还是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着正在被迅速修补的界壁破碎处,没想到突兀之间,被一阵自然之风,直接吹眯了眼,此风吹地地净,吹花花开,随后呆和尚南山只听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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