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2/2)
儿似乎没反应过来,愣了一愣,反应过来后下意识捂住脸,“奴婢没事,来的时候撞到门边了。”“我不信,这分明是被人打了一巴掌。”阮荻儿拉着她不放,“告诉我,是谁?”
“奴婢……奴婢……”喜儿似乎不敢说,眼眶急得红红的。
“不怕,无论是谁,我们迟早跟他算回来。”阮荻儿安慰着她,“你尽管说吧。”
“郡主不可啊……奴婢……奴婢不能伤了您和昭然公主的和气……”喜儿猛得伏首,声音不自觉地带上哭腔。
“玉歆玲?又是玉歆玲……”阮荻儿坐回凳子上,气狠狠道,“红姑在时多次让我莫要跟她伤了和气,可她三番四次地刁难我的人,究竟是几个意思?还真以为她高我一级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郡主息怒,气坏了不值得……”喜儿拉着她的衣袖,泪汪汪的双眼衬得她楚楚可怜的。
“她为何刁难你?”阮荻儿到底是讲道理的,此时才想起还不知玉歆玲为何刁难喜儿,便又看向她问道。
喜儿垂眸,贝齿轻咬了咬殷红的下唇,“奴婢……”话还没说,她的眼泪便开始扑簌簌地往下掉,哽咽道,“奴婢去皇后娘娘那里拿郡主的婚期吉日时……路过了御花园,听到……听到……”她似乎伤心得说不下去了,抽抽噎噎地,又道,“听到昭然……公主说……说……此番除掉了母亲……就是断了……断了郡主的一膀一臂……奴婢凑过去听……还没听到几句,就……就被公主身边的姑娘发现了……奴婢想问公主为何……为何杀害母亲,公主她………她……她却矢口否认,还打了奴婢,说……说奴婢……说奴婢以下犯上……”
阮荻儿越听怒气越大,当即一拍桌站起来,喝道,“简直无法无天了,喜儿别哭,我这就进宫去找皇后婶婶,让她为我们主持公道。”
喜儿却一把拉住她,“郡主不可冲动,毕竟……毕竟我们手中并无任何真凭实据来证明公主就是杀害我母亲的凶手啊……”
“可是……我们不能让红姑死不瞑目啊……”阮荻儿的眼眶又红了几分,美人眸中含泪,煞是好看,可惜眼下无人欣赏,心上人亦不在身边守着……
“不如……我们派人把此事告知与各城的说书先生,让他们将此事讲与世人听,此法虽龌蹉了些,却快得很,又能给昭然公主施压,只要我们做得隐蔽……必不会被人发现……”喜儿转了转眼珠,献策道。
阮荻儿犹豫了一小会,点头道,“行,此事交给你去办,务必办得稳妥,莫要让人发现了。”
喜儿似是一喜,服了服身,道,“是,奴婢这就去办。”
说罢,便退下去了。屋上,有一道身影一跃离开,悄然跟随在喜儿身后。
喜儿走回自己的房间,提笔便开始写要交给说书先生的书稿,屋上的人偷偷瞄了几眼,自怀中掏出削好的炭笔和纸,也自顾自的写了起来,越写越兴起,竟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吱呀一声开了,屋上人往下一看,发觉喜儿已经换上男装戴着斗笠出来了,便收笔起身,跟随在喜儿身后一同除了齐王府后门,又绕了几个胡同……眼见巷中无人,喜儿走到一处角落里,轻轻拿出一块砖块,扭了三扭那个藏在砖块后的机关,便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洞坑,她一把将怀中的纸张放下去,随后关了洞坑,细细确定巷中依旧无人,便放心离去了……
待她走后,那人一把跳下来,学着喜儿的样子扭开了开关,拿出里边的纸张细细看了起来,蹙了蹙眉,将自己怀中的纸张折叠好放了进去,又将喜儿写的纸张放入怀中,仔细关了机关,就又闪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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