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1)

古文传记有言，异能者出世必也天生异象，为人所知。

防生于乙末年七月半，天不曾大变，其父虽不喜防生不逢时，却也关怀备至。

防其人自幼聪慧过人，不好言语，年岁有六仅呼其父母。村有一行脚医，救得一商贾，后村收留之。后其为报村中之恩建一书塾，每至年末差人送书十册至村，望村可兴可旺。

守书塾者乃一年近花甲之人，村人尊呼一声：智者。医见防异于众小儿，便领防入书塾，教其识文断字；防手捧《梦溪笔谈》问智者象数为何，异事为何？智者不答指天指地，此小老儿并非故弄玄虚，其意乃：天知地知，作此书者知。

然防身陷思虑泥淖，自后防好外游出行，察地貌迁变，观星移斗转。不觉防以至弱冠，善思仍不善言语。

一日，防外出至暮不归，父心万分焦急面却不漏半分忧色，行山走水，问尽村中门户，不见防之身影；复辗转山间田野，终见其孤坐于巨石沉思不知步声来人，父举手欲挥见防单衣萧瑟，垂手前行轻叹：儿，归矣！

防转身见其父笑曰：不日必有大雨，涝也。

父不甚在意，扶防至背而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