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寻凶(1/3)
这片工地上很是繁忙,机械声没日没夜地作响,建筑工也跟机械似的没日没夜地劳作。有个建筑工叫何健,他这几天干活愁眉不展、心不在焉,因为他老婆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了,以往偶尔会打不通,但这次何健一连打了几天,刚开始是没人接,现在却关机了。老婆正怀着孕,何健揪心的很,怕出什么事便在包工头不给假的情况下毅然赶回了家。
家门是虚掩的,何健推开门就唤老婆,一直从庭院唤到房间也没人回应,房门也是虚掩的,何健轻轻推开,房门没发出一丝的声响。老婆侧躺在地上,双手在肚子上放着,像是抚摸着孩子,睁大着眼,有些愠色,看着站在门口的何健,似乎在质问,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何健整个人在发抖,趟过满地的血来到老婆跟前,将已经冰硬的她和孩子紧紧抱在怀里,给他们取暖。
何健提着一把菜刀,出来把刀架在路过的邻居脖子上,浑身的杀气,眼睛中充满了血,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声嘶力竭地大喊:“说,是谁干的,你知不知道?”
邻居吓得腿都软了,跪在地上,“你怎么了?谁把你气成这样?我想一定是查砼,他出狱了,几天前他进去时我看见了,我就知道他出狱准不干好事,他做什么了?”
何健紧紧攥着菜刀,在心里发誓一定要手刃了查砼这个狗东西,不知道他在哪,没关系,一条街一条街找,只要他没在天涯海角,总会被找到的。找了几条街何健慢慢停下了匆忙的脚步,不是因为累了,而是在思考一个问题,自己同查砼从未谋面,就算遇见他也不认识,找到天涯海角又有什么用。
于是,何健返回至起点,扯开嗓子大喊:“查砼,你个王八蛋,给我出来。”一条街一条街重新找了起来。
“哎哎,瞎喊什么呢。”
何健闻声回头看是捡破烂的康子,没有理会,继续大喊。
康子把贝儿送到了乡下,回来刚下车就听到何健大喊大叫,喊叫师傅没什么,却还辱骂呢!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再骂一声试试,我师傅可不是善主,被他听到知道什么后果吗?”
听到这话何健折身走了过来,把刀架在康子脖子上,“你说查砼是你师傅?”
康子太大意了,完全没注意到何健手里提着刀,“我,我说了吗?我,我和你说话了吗?我刚才是给前面那人说话。”
康子慢慢地想把脖子上的刀推开,却被何健一把推倒在道牙上,“看来不放点血你是不会说实话的。”
“别,别,他是,他是,他是我师傅。”
“他人在哪?”
“不知道。”
“你会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我刚从乡下回来,以前他没事就在家里,现在他媳妇改嫁给你了,也没家了,真不知道他在哪?”
“你必须知道,不然要了你的命。”
康子看给何健说是说不通了,得想办法自己脱身,道牙上有块地砖松了,这引起了康子的注意。
“他的电话是134xxx11968,你给他打个电话。”
“你给他打,问他在哪。”
“那你把刀拿开啊!这样我没法打。”
何健把刀刚拿开就被康子用地砖砸在脑袋上了,立马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这几天查砼一直盯着龙儿,发现龙儿是这所学校最豪的富二代,绑架他是不二选择,现在康子也回来了,是该动手的时候了。以前干的都是抢劫,现在干绑架,康子心里难免犯嘀咕。
“师傅,你干这事心里有几成把握?”
查砼看康子持怀疑的眼光看着自己,顿时不高兴了,“算了,你回去捡你的破烂去吧,看,那块一个瓶子,赶紧去,别让别人捡去了。”
“不是,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你的能力没得说,我是担心我自己,怕第一次做这事万一哪块搞砸了,把咱俩送进监狱。”
为了安抚忐忑的康子,查砼打了一个比喻,“我把这事比喻成做菜,掌勺的是我,放调料的是我,掌控火候的也是我,你就把我炒好的菜端上桌就行了,你说你能成吗?”
康子看起来憨憨的,但心里挺贼的,顺着这个比喻继续问:“能成,但,但我把菜端上桌后咱俩怎么吃啊?”
“你是问得到赎金后怎么分?那我问你个事,你一直跟着我打劫,为什么会一直跟着我?为什么不跟别人去?”
康子笑嘻嘻的说:“是因为你永远都不会亏待我。”
“好了,废话说得多了,说正事,看西南角那个小窗户,那是个杂货间,待会儿我进龙儿丢出来的,你要把他看好了。”
没成功拿到证据的凌云心痛如绞地躺在地上痛哭到深夜,一直痛哭到睡了过去。天亮醒来发现自己却躺在了床上,旁边郭小桔看着自己,她很不解,不知道什么事情让他如此伤心,哭得眼睛好肿,肿得比额头都高,还有流在地上的眼泪,用拖把才拖干净了。睡了一觉凌云好了许多,不能一味地去难过自责,哥哥还在监狱里,自己必须行动起来,凌云突然神经地坐了起来,吓了郭小桔一跳。
“再睡一会吧,我看你的情况有点糟糕。”
“没事了,睡一觉好多了。”凌云说着下了床。
“你当然好多了,但不是因为睡一觉,你要是在地上睡一觉现在肯定会感冒的,难受的要死,为什么你会睡地上?”
凌云开玩笑说道:“可能是从床上滚下来的吧!”
郭小桔从厨房端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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